季林景可不在意林庭的报复,他从小活在季家也知道些不见光的手段,没让林庭死无葬身之地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虽然说他没有任何资格说林庭的坏话,但他喜欢,他爱钟向祎是真的。所以他才会那么的迫切想离婚,还好天助他也,离婚进行的很顺利。
对于他这桩强制性的婚姻,他很后悔和江悦搭上关系,在结婚后他们属于各自玩各自的,互不干涉。
结婚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幸福。
或许是季林景的语气过于有压迫性,钟美縵双眸闪了闪,后退几步有些惊慌失措,满脑子都在判断季林景话中的真实性,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季林景的身份。
根据钟美縵多年攀爬的经验来看,季林景多半是非富即贵,心里妒忌的念头逐渐扩散到角角落落,为什么钟向祎每次都能找到有钱的对象。
不公平,这绝对是上天的不公。钟美縵指甲嵌入掌心,表面上还是假装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一一你听话,庭哥的官途不能就那么毁了。”
根据国内官员的法律是绝对不允许品行不良的人上位,这也就是为什么林庭宁愿放弃钟没縵,一直想和她结婚。
只要林庭结婚的对象不是她,肯定会有很多声音在干扰林庭的工作,到时候上头察觉了什么,那林庭的官途就只能告止一段落。
钟向祎没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冷笑一声,“他的官途管我什么事情?堂姐,你和林庭也有三年多了吧?你就没想过为自己争取什么吗?”
也不知道该佩服钟美縵的大度,还是钟美縵傻的可怜。
她话刚说完就见钟美縵脸色铁青,在短短的几秒钟竟然恢复了正常,同她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庭哥的未婚妻,而我什么也不是,明明我和庭哥才是相爱的!”
相爱这两个字是明晃晃的讽刺,又有谁会放任自己爱的人受委屈呢。也许林庭是爱钟美縵的,只不过没有想象中的爱而已。
季林景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种可能,笑的很开心,“你们既然相爱就不要打扰祎祎。还有我是绝对不可能让祎祎受这等委屈的,她,我可以明媒正娶,十里红妆。”
掌心近乎快被掐出血来,钟美縵表情有些不自然,羡慕妒忌的心情加深了几分,眼眸猩红地看着钟向祎,不识人心的以为她在哭。
为什么钟向祎的命那么好?
无论她怎么抢钟向祎的对象,每一个都不能为她做出决心。
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自己的命那么的平凡呢?
“不然这样吧。”钟美縵对上季林景的目光狠狠的打了个寒战,还是忍不住给出了提议,“一一和庭哥结婚,我和你结婚吧。到时候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季林景当然看得出钟美縵在打什么主意,双手抱臂,倚在门上,“然后你就使劲想爬上我的床,生下我的孩子,你就能坐稳季家二少奶奶的位子,对吗?”
这个计划确实是钟美縵心里所想,只不过她怎么能承认,只好无辜看了季林景一眼,细细品出了几个重要的字。
季家二少奶奶。季家是不是京市排名靠前的那个大企业?
“你怎么能污蔑我呢?”钟美縵最擅长装可怜柔弱了,她就不信季林景不吃这一套,“我只是为了大家好而已,还是季二少有什么建议?”
这声“季二少”可是喊的非常黏糊,使得钟向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不防瞪了季林景一眼,转念一想,也察觉了钟美縵的不对劲。
这不对劲从何而来也说不准,反正她能明确感觉钟美縵想把主意打到季林景身上。
“我的提议就是你和林庭那么相爱,肯定得结婚才是。”季林景说,“我和祎祎相爱,那肯定是我俩结婚才是。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
钟美縵大脑快速转了转,脱口而出:“庭哥需要一一,他们必须结婚。”
钟向祎揉了揉偏头痛的区域,“凭什么他需要我,我就一定要和他结婚?难道你还要我亲眼看你们滚床单吗?你们不嫌恶心,我嫌。”
一句恶心全然打碎了钟美縵的伪装,钟美縵低下头的表情有些狰狞,再次抬头却是一脸的伤心,仿佛易碎的陶瓷,泪眼婆娑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一颗豆大的泪水划过脸颊,钟美縵欲图抓着季林景的手,怎么季林景眼疾手快的和钟向祎十指相扣。
有了季林景单方面的安抚,钟向祎罕见有了丝生气,“不是故意背着我勾引林庭然后上床,现在又要勾引我景哥?你还要不要脸啊?”
这绝对是她第一次打算和钟美縵撕破脸皮,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抵消所有的债么,可她低估了钟美縵不要脸的程度。
钟美縵上前握着钟向祎的手腕,似乎快跪地求饶了,“一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想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林景给打断了,季林景推开钟美縵的手,冷讽道:“没想过什么?你说要和我结婚,不就是不要脸的有这个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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