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勉强自己,理想之所以是理想,也是意味着我们想要成为的未来,zero暂时想不到的话,那就照着模板来吧。“说的也是,不过大家都写那些职业很没趣啊。”降谷零看向窗外,看见了拿着球拍往练习场地赶的社团成员们,目光一闪,“网球运动员?”降谷零就这么随意确定了要写的内容。降谷零是看着窗外,诸伏景光却是看着窗台上的守护蛋,他依旧不知道它是什么,却分外关心它的状态,他隐隐约约间感觉得到对方的情绪,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总是看着他。明明是一颗蛋,诸伏景光却能确定它一直是看着他的,或许有他每次找它的时候都发现它是正面朝他的缘故。察觉蛋在自己目光之所及处,诸伏景光安心了下来。明明在精神状态最恶劣的时候,它总是会贴在他怀里、挨在他耳旁,摸着又暖和,可等他精神状态好转后,它就再也不让他碰了,短短一米的距离却让诸伏景光分外沮丧。它是不是讨厌他了呢?诸伏景光不可避免的这样想。守护蛋微不可察地轻晃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或许是那篇作文的缘故,降谷零还真加入了网球社团跑去打网球,不出一个月便成了正选,能去参赛为校争光了,诸伏景光作为在场外看得都忍不住感慨降谷零的天资。周六降谷零找诸伏景光一起去附近的网球场练习,诸伏景光也就跟着学了学,但他在这方面没有降谷零天赋那么好,也没有对此升起兴趣,出了一身的汗后就和降谷零招呼了一声就去周围的自动贩卖机买水。自动贩卖机出了点问题,诸伏景光看着卡在玻璃和货架之间的水,投币的手微微颤抖,他想起附近还有家便利店,就找了过去。刚走了几步路,照常寻找身边的守护蛋的诸伏景光发现它有些异样,街上人来人往,它停顿在空中一动不动,诸伏景光没敢走,只能盯着它的动向。突然间,它像是锁定了什么直径飞了过去。诸伏景光不敢犹豫,赶忙追着它跑,等它停下,诸伏景光顺着它的‘视线’望去,看见的便是一个体态宽厚的脸大且宽的男人,那个男人手臂上有着两张贴近的侧脸刺青,中间的留白处看着就像是一盏圣杯。霎时间,诸伏景光脸色煞白,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守护蛋,便看见了已经转向他的守护蛋。它静静的,仿佛是在等一个答案。诸伏景光跑了,大脑一片空白的他被恐惧和无助驱使着身躯,如同一只受伤的幼崽般寻找着庇护所,精神上的创伤难治,即便是心理医生也无法迫使他轻易放下。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日的画面,大脑不受控制的强迫他重新看着那场惨剧,就好像有一双手硬生生掰正他的脑袋、扒开他的眼皮,让他去看、去听、去感受。这让诸伏景光陷入了无可避免的谵妄,大人们同情的话语、孩子们怀着纯粹恶意的辱骂也如魔音贯耳般响起,他只能找到一处角落,颤抖着缩成一团紧紧捂住耳朵。天开始下雨了。“hiro?hiro!”在雨下大前,降谷零成功找到了诸伏景光,看着双目无神、浑身颤抖的友人,降谷零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他抓住诸伏景光的肩膀晃着,也不敢太用力,只想把诸伏景光不知道飞哪去的魂给唤回来。诸伏景光一个激灵,慢慢的回过神来,看见满脸担忧的降谷零,他眼眶一红,扑进降谷零怀里。“谁欺负你了?!”降谷零抱住诸伏景光,怒目圆瞪,像是诸伏景光只要说他就立刻撸起袖子找人干架。诸伏景光摇摇头,他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失了血色的嘴唇格外苍白,降谷零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被诸伏景光拒绝后便半背半拉的把人送回家去。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诸伏景光满怀歉意的对降谷零比划。“我们是朋友嘛,客气什么。”降谷零从浅田女士手里接过毛巾道了声谢,他简单的擦了擦头发后将毛巾递还回去,转而继续对诸伏景光说,“毕竟也是我把你带出去的,那我就回去了,hiro你好好休息。”诸伏景光点点头,等他情绪安定下来却发现自己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就仿佛心头缺了一块,空落落的不知所踪,他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它不知何时居然没有跟着他回来。蛋呢?!他蛋呢?!“蛋……蛋……”失语的男孩在这一刻急得都说话了,只是因为太久没说话,他颤抖的声音干涩细小得连他自己都没听见。诸伏景光想起先前的情景,身体不由得抖了抖,但还是颤着手找了把伞,不顾浅田女士的呼喊再次冲进了雨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大脑的想法混杂得让他自己都开始恐惧。这把伞说实话拿得有些多余,诸伏景光就仿佛是在横冲直撞般跑去自己看见那个男人的地方,被擦干的发丝再次变得湿漉漉的,滴答着雨水贴在男孩脸上。因为雨下大了,街道上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方才还人来人往的路上不知何时变得空荡荡。诸伏景光看见一个留着银色半长发的男孩撑着一柄黑色直柄伞站在那,他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搭着黑色的西装短裤,外套黑色的西装风衣,白袜都被皮质带的袜夹一丝不苟的夹住没有一丝褶皱,看着就像是个冷清矜贵的小少爷。不知为何,诸伏景光看着雨中的银发男孩,就仿佛是看见了一场无须言述的葬礼,一位虚伪的前来吊唁伺机割去亡者魂魄的死亡信使。“没想到能得到这颗守护蛋认可的人会是你这样的家伙。”男孩转过头看向他,绿眸冰冷而隐含讽意,“真是暴殄天物。”守护蛋……?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雨下得太大,还有雷鸣轰隆,就算发出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将声音传递出去,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守护蛋的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但他知道在那个男孩的对比下,他是那样的无力弱小,对方的精气神都不是他能比拟的,或许守护蛋在那个男孩手里才是最好的归宿。真讨厌这种感觉啊。看见红黑色的守护蛋毫不犹豫向着他飞过来,诸伏景光突然意识到哪怕自己的声音没有传递过去,哪怕自己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只需要他一个足够坚定的想法,他的守护蛋就会无比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这颗守护蛋就是他的力量、他最大的资本。“连自己什么时候能说话了都没察觉到,你还真是够迟钝的。”黑泽阵冷哼一声。“你这个人可真讨厌。”诸伏景光声音沙哑,他听到自己声音的一刻怔愣了一下,他现在好像……等等,刚才似乎也说了话?“当你足够强大后,你就会知道自己曾经所惧怕的都不值得一提。”黑泽阵不置可否。没有守护蛋的诸伏景光和拥有守护蛋的诸伏景光在黑泽阵眼里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量级。因为守护蛋毫不犹豫的回应了诸伏景光,所以黑泽阵将诸伏景光放在了和自己同等的地位上看待,于是态度稍微缓、说话也没刚才那么刺人,方才展露的恶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诸伏景光似乎是意识到这一点,却依旧懵懵懂懂。“力量如何被使用也要看人不是吗。”黑泽阵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说道,“我无所谓你的讨厌,我们本就是两类人恶人能持枪,警察也持枪,而你我也都有守护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的黑泽阵已经明白那颗守护蛋孵化的关键就是‘力量’,只要诸伏景光能够接纳这份力量,不管他想如何使用,守护甜心都能够回应他的想法成功破壳而出。“阵酱很喜欢守护甜心呢。”小镜花弯了弯眉眼。“比起人,你们更好懂也太过于宽容友善尤其是对被自己选中的人和同伴。”黑泽阵没有否认,只是说,“友好结交有利无弊。”诸伏景光双手握着自己的守护蛋回了家,再次变得湿漉漉的他成功再次得到了浅田女士的一顿说教,他喏喏的小声对这位女性说了一声“谢谢您”。浅田女士第一次听到诸伏景光的声音,感性的她很是欣慰看到诸伏景光的变化,“好了好了,快去洗澡吧,别着凉了。”诸伏景光点点头,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便把自己恢复声音的好消息告诉了降谷零,降谷零高兴的询问他恢复声音的契机。诸伏景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欺骗降谷零,只能打哈哈,脑海里却是想起银发男孩告诉他的那句不管恶人还是警察都持枪的话语,他不由得看向可以被他放在身边的守护蛋。他能够帮助降谷零也是多亏了这颗守护蛋的帮助,他不想伤害别人却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想伤害他以及他在意的人,是他钻了牛角尖陷入了偏执,一味只想着前者却不顾及后者。如果那一天,他可以拥有保护住父母的力量,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诸伏景光顿悟了。黑红色的守护蛋轻轻摇晃了一下像是在附和他的想法一样,周身的沉郁减缓几分。看见自己的守护蛋难得的活跃,诸伏景光笑了起来,似乎那段记忆的阴霾也因此淡去几分,他要变得强大起来,变得那个凶手再也不能伤害到他也不能再伤害别人。诸伏景光感觉他真的太对不住自己的守护蛋了,明明是真心想要帮助对方却被对方当成施暴者拒之千里,试问这种体验放在他身上,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一定会难过到哭出来。[啧,不愿用力量伤害他人并非什么错事,我选择你正是有其原因在内。]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直接在诸伏景光脑海里响起,[终于能够这样和你说话了。]听见这声线,诸伏景光脑海里直接浮现出一个想法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超级帅哥。[谢谢夸奖,我是你的守护甜心,那么你也有帅哥的资质。]对方低笑一声,[至于我的名字……等真正见面后再由我亲口告诉你吧。]守护甜心的声音消失了,诸伏景光心想,如果不是那个银发男孩,他现在恐怕都还不能这样和自己的守护甜心交流。“那个男孩其实是个别扭的好人吧。”诸伏景光咕哝似的小声说,他的守护蛋一顿,里面的小生灵仿佛是在狂笑一般带着蛋壳晃得人仰马翻。降谷零没听清诸伏景光在说什么,但看见老师进了教室,他也只能闭上了嘴坐正身子。降谷零看见诸伏景光情况好转后很是开心,但是之后他却发现诸伏景光的变化越来越离谱。原本连打一下霸凌自己的孩子王都会觉得愧疚难过的诸伏景光不仅会打架了,还打得特别凶,直接成为了学校里不可直说其名的学霸兼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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