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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迟也的声音弱了一点下去,身上的人顶弄一下,他就叫一声,声音渐渐痛快起来,又想伸手下去碰一下性器。  喻闻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狠狠扣在床上,全身压下去,两人贴得亲密无间,迟也的性器被挤得贴在小腹上,他又开始委屈地哼哼。  “你好凶……”迟也扭着屁股,“你干嘛对我这么凶!”  喻闻若不说话,只是抽插得更猛,撞得迟也臀尖红了片,只听见皮肉“啪啪”的声音,迟也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喘不过气来,喻闻若也很少这么没章法地操他,跟发泄什么似的。迟也慢慢察觉出一丝痛快,虽然被他弄得很痛,但咬牙切齿地,“你是我的!”  喻闻若一下顶到最里,喘着气问他:“什么?”  “你是我的!”迟也宣告主权似的,喻闻若在他身体里,进得那么深,好像他完全拥有他。他里面有块地方被顶得又酸又痛,但他不许喻闻若抽出去,“你不许跟daniel说话了!”  “好。”喻闻若答应他,然后又用了极大的力气操进去。  迟也感觉到他的兴奋,好像喻闻若一生之中从未被人如此拥有。他抽插得那么用力,迟也被他插得浑身发抖,小腹一片爽麻,却还要继续说胡话:“你不许跟任何人说话了!”  喻闻若也答应了,迟也便不说话了。他彻底崩溃了似的,脸贴在枕头上,随着喻闻若的动作而一下一下用额头蹭,嘴因为一直呻吟而闭不上,有口涎流出来,淫糜地挂出银丝。他彻底失了神,手还在挣动。  喻闻若不肯放开他:“用后面射出来。”  迟也难耐地扭着屁股,真哭了:“我不行……”  “你行。”喻闻若插得更用力,听见迟也的声音调子都变了。  “啊……啊!喻闻若,喻闻若……求求你!”他肩背拱起来,哀求着,“你摸我一下……快到了,真的快到了……我受不了了……”  喻闻若突然停下来,把人翻了过来,用力地掰开他的腿,摁下去,几乎把人弯折过来:“自己抱好腿。”  “我不要……我不要……”迟也抽了两下,他不喜欢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你好凶……你今天好凶……”迟也反反复复地,似在控诉他。  喻闻若扶着性器,重新又送进去,照着那一点碾,听见迟也舒服得声音猛扬起来。他还是不肯抱着自己的腿,喻闻若便直起身子,用力掰着他的腿,看见他小腹努力地往回吸气,性器可怜巴巴的,在颤,已经泌出了许多清液,把肚子上浸湿了一块。  “我不凶。”喻闻若诱骗他似的,顶着那一点磨,迟也仰起脖子,失神地叫了一声。  喻闻若又顶深一点:“不舒服吗?”  “嗯……舒服……”迟也的性器又吐出一股清液,他已经不自觉地自己抱住了大腿根,用力地掰开,想让喻闻若进得更里,“快点,要到了……”喻闻若随即又是一记深顶。  迟也突然呜咽了一声,放开自己的腿,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总是这样,如果面对面,每到要射的时候,总是捂着脸,不让喻闻若看。  喻闻若掰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表情。人在高潮的时候总有些失控,再好看的脸都是一样,挤作一团,好像抵御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喻闻若却很喜欢他这幅神情,这失神是因为他。他心里那口气好像总算出去了,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激烈的爱意,得那情感比他所体验过的都盛大许多,超过情欲,甚至超过高潮本身。他占有迟也,也被他彻底地拥有。  喻闻若被他的高潮激到了,无法自控,极大力道地抽插了好几下。迟也让他弄得连连呻吟,没什么力气,只好伸手揽着他的脖子,感觉到那根东西好像彻底把他捅开了,然后抵住了一块已经彻底酸麻的地方,勃勃地跳动了几下。  喻闻若喘了两口气,背上的肌肉僵直,又松下来。迟也抱他抱得更紧,好像再也不肯撒手,等着他射完似的,然后突然张口,狠狠地在喻闻若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喻闻若喊痛,但没挣脱开,“干嘛!”  “禽兽!”迟也骂他,犹不解恨,挑了块新地方,又咬一口,“你吃醋怎么这么厉害!”  “明明是你在吃醋……”  还敢赖。迟也啊呜一口又咬下去,一点儿没嘴软,像要啃一块肉下来。喻闻若这次不喊疼了,肩上的肌肉都硬起来,抵御着迟也的牙。迟也磨了两口,咬不动,也不啃了。  “我的。”迟也舔了舔他肩膀上的牙印,心满意足。  喻闻若说:“破了。”  迟也没反应过来什么破了,他仰面躺在床上,一身黏糊糊的汗,闻言坐起来——然后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破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喻闻若似乎想笑,但又觉得这会儿笑不太好,嘴角诡异地抽了一下,找补道:“那个……可能,过期了。”  迟也“啊”了一声,倒回枕头上。动作幅度太大,立刻又传来异样的感觉,迟也一下子抿紧嘴,无语地瞪着喻闻若。“完了。”  “什么完了?”  迟也一本正经:“要怀孕了。”  喻闻若:“……”  他歪着头想了半刻,也摆出很严肃的表情:“生吧,我养。”  迟也抄起枕头砸他,从床上跳下来。一股热流随即缓缓从他大腿上淌下来,迟也一回头,看见喻闻若盯着他大腿,眼神有点儿奇异。“我帮你清理?”  迟也一根中指比到他眼前,恨不得插他鼻孔里去。  “我自己来!”迟也没好气,“卫生间呢?”  喻闻若指了个方向。还坐在床上,看着迟也努力夹着腿,姿势诡异地跑进卫生间,然后“砰”地关上了门,到底没忍住,无声地笑倒在床上。  就跟留了双眼睛在卧室似的,卫生间里马上传来迟也的怒吼:“不许笑!”  喻闻若抿紧嘴,笑得更厉害,却没有发出声音。好不容易稳住了气息,扬声问他:“饿不饿?”  迟也超大声地吼回来,听起来余火未消:“饿!”  喻闻若站起来,披了件睡袍在身上,去了厨房。这是他自己的家,但在他去中国之前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住在这里。喻闻若本来说住酒店凑合一礼拜也行,反正接下来他还得去意大利。不过他提前从纽约回来,父母从远离伦敦市区的家里过来看他,就把这里重新收拾了一下,虽然就一周,但到底是回家。  喻闻若打开冰箱,想随便拌个沙拉,结果鼓捣半天,发现所有的沙拉酱都过期了。他看一瓶丢一瓶,说是给迟也做夜宵,但看起来更像是清理厨房。最后只好放弃沙拉,又在冰箱里找出一块腌好的鸡胸肉来,看起来没过期。他回想半天,确认是前两天妈妈来看他的时候带的,还算新鲜。然后喻闻若热了热锅,煎了一下。最后又出于一种莫名的愧疚心理,非常殷勤地给迟也全切好了才装盘。  他回卧室的时候发现迟也不在,卫生间门口一串水渍脚印,踩在卧室的地板上,一路到衣柜面前,又延伸进了书房。喻闻若把门推开,发现迟也窝在扶手椅里,手里正捧着一本书看。他身上穿着喻闻若的t恤和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把肩头滴湿了一片。  喻闻若把鸡胸肉放在扶手椅旁的矮几上,自己坐到扶手上,低头去看他正在看的书:“看什么呢?”  迟也闻言抬头,总觉得他真实想问的是,“看得懂吗?”于是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把书合在自己膝头,伸手去拿煎鸡胸肉,“怎么那么久?”  “调料都过期了,找了一会儿。”  “怎么什么都过期了。”迟也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用叉子,伸手拈了一块肉送嘴里。  喻闻若在他已经半干的发间捋了一下,极尽温柔地问他:“刚才弄疼你了?”  “别装。”迟也才不吃他这套,“穿上裤子才想到当个人?”  喻闻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吃吧,吃吧。”  鸡胸肉煎得不错,迟也吃了两块,又拈起一块来给喻闻若,不过手势莫名有点像喂狗。喻闻若看着他的手指,突然联想起来他刚才在做什么,决定不吃为妙。  迟也现在已经深深地知道这人的秉性,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蛮横地把肉怼进他嘴里,凶得像对着他的牙打了一拳。喻闻若歪头想躲,但看了看迟也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嚼了。  “什么毛病。”迟也哼了一声,“你处女座啊?”  喻闻若摇摇头,还在嚼:“不知道。”  迟也突然停住了:“对了,你生日什么时候?”  “就是不知道啊。”喻闻若把鸡胸肉咽下去,“孤儿哪有生日?”  迟也噎了一下,总感觉他这话说得……以退为进,又在堵他嘴。  “那你怎么知道你多大了?”  “年份还是能确定的。”喻闻若跟他解释,“发现我的护士应该是记得我哪一天出生的,但是她告诉社工,社工再告诉福利院的人……反正传来传去,也没人特意去记,时间一长就模糊了。”  迟也用手拨弄了一下鸡胸肉,还是觉得听着很不舒服。  “你就从来不过生日?”  “爸妈把收养我那天当做生日,庆祝一下。”喻闻若耸耸肩,“我们都是这样。”  迟也突然意识到,他所谓的“我们”,应该是指他和蕾拉。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把人从扶手上拉下来,跟他挤在一块儿。这张扶手椅虽然很宽大,但两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也有点挤不开。迟也挪了一下,干脆把脚横过来挂扶手上,整个人坐在喻闻若腿上,很亲昵地贴着他。  “干嘛?”喻闻若哭笑不得,“这没什么吧……”  喻闻若虽然有的时候会故意拿孤儿这件事来辖制迟也,但他其实不喜欢迟也真的为这事儿来同情他。但迟也才不管。他现在感觉心疼得要死,心疼得都忘记了他本来还在为了daniel跟喻闻若那么亲昵地说话而生气。  喻闻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过生日的。”  迟也摇摇头,“不是为这个。”  喻闻若看着他,有点困惑。  迟也没说话,觉得说出来有点矫情——是因为本来有人记得,但是后来忘了。可他想到这个就觉得不能忍受,只好揽着喻闻若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在他后颈上捋,好一会儿,突然道:“不要吃醋,我只喜欢你。”  他想了想,又很确定地说:“我最喜欢你。”  喻闻若眯了一下眼睛,虽然感觉迟也在倒打一耙,但因为这话讲得太窝心了,他觉得最好不要计较到底是谁在吃醋,只是含含糊糊地搂着他要亲。迟也不得不屈膝来适应他的高度,膝头那本厚厚的书顿时滑下来,直接砸在了喻闻若脚趾上。  那书很厚,硬皮,看装帧像他以前上学用的专业书,尖角砸下去的时候像要把他的脚趾剁下来。喻闻若疼得龇牙咧嘴,捡起来一看封面,果然,“《ipressionisandpost-ipressionis》……”他拧着眉头,“看这干嘛?”  “图片好看。”迟也指了指封面。其实里面也全是图,他不看字,光看图。  喻闻若笑了一下:“你看得出这画的是什么?”  迟也伸手比划了一个弧度,“一座桥嘛。”  喻闻若微微收敛了笑意:“你知道这幅画?”  “不知道。”迟也有点怯了,那封面只是一团一团红和黑的色块,完全没有线条和形状,只是他第一眼看上去觉得像桥,喻闻若这么一问,他就不太自信了,再看看,又完全不像了。“不是桥吗?”  “是桥。”喻闻若把书放到一边,突然换了一种眼神看迟也。  那是莫奈晚年所画的《日本桥》,因为视力受损,画的东西越来越脱离现实。这幅画远没有他的《日出》和《睡莲》系列出名,迟也说不知道很正常。如果不看标题的话,根本看不出那真的是一座桥——反正喻闻若记得,他自己刚看到的时候是没认出来。  迟也察觉到他的眼神:“这么看我干嘛?”  喻闻若突然道:“你为什么觉得今晚我在吃醋?”  迟也嗤笑一声,突然把衣服撩起来,给他看腰上一小块淤青。  喻闻若心虚地扬了一下眉毛:“我有这么用力?”  迟也无语:“哥哥,套都破了,你还觉得你没怎么出力是吗?”  “那是因为过期了。”喻闻若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下,虽然嘴上在找理由,但心里真的开始觉得有点愧疚了,“疼吗?”  迟也把衣服放下:“还行吧,我又不是纸糊的。”  喻闻若还是没把这事儿放过去,又道:“这也不是我吃醋的证据吧?我就不能是想你?”  迟也有点儿嫌烦了,其实他也不知道。就为了蒋以容给他使了个不痛不痒的坏,怎么就能这么大的醋劲儿,喻闻若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但又想不出别的解释。  “我哪儿知道你。”他翻了个白眼,“反正就是觉得你在吃醋。”  喻闻若不问了,他看着迟也,突然想,太敏锐了。  迟也一直被誉为天才的演员,说着说着,喻闻若就习惯了这个说法。他看过迟也那些电影,知道他演得好,但因为这并不是他所了解的领域,他其实也没多少真心的触动。后来跟迟也在一起了,他这个人在喻闻若眼里就更真实,大小毛病一堆,喜怒哀乐都有,什么“天才”不“天才”,就更没什么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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