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真君无师自通学会赖皮,他能锁住精关,只是不愿锁住精关,他最喜欢肏入桑榆的子宫里,在里头射精,享受两隻巨根让桑榆温暖的子宫包裹着的感觉。
白嫩的小脚丫准确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脸颊,要是锁不住就别做了。
殿下别生气,我听你的话就是。一边依依不捨地肏穴,又补道,若能再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桑榆精雕细琢宛如瓷娃娃的脸庞掛着一抹冷笑,我命里只有一子,你恐怕要另寻他人圆梦。
白蛇抱着她又搂又亲,殿下愿意为我生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美梦。
他的柱身蜿蜒着青筋,一再刮弄桑榆柔嫩的穴肉,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令桑榆浑身颤抖发热,断断续续的嚶嚀声随着白蛇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细碎,一直到他们相拥而眠,白蛇真君仍见桑榆殿下愁眉不展,问道,是我胡言乱语,才让殿下不开心吗?
半晌桑榆才回话,与你无关,我心里烦。
殿下别烦,就是徒劳又如何?今生我是活够了,也满足了,娶了殿下,生了我们的孩子,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愿为殿下死,愿陪殿下东山再起。
桑榆看着白蛇温柔多情的眼眸始终难以啟齿,炼尸人不会有好下场,轻则剥夺神格,重则魂飞魄散,他们仅剩今生廝守。
她主动吻了白蛇真君,心想也罢,若是今生仍旧失败收场,她就是捨了蛇神身份也会保住他,绝不会让白蛇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夜更深了,昏黄的火光彷彿随着罗帐拂动,白蛇真君连着几天的赶路又受伤,不知不觉地累倒,蛇神殿下则在他睡熟之后起身,在屋外跳起镇魂曲。
她美丽的脸庞半垂着眼眸,迤邐的旋舞捲起了庭院里夜风吹落的花瓣,她伸展四肢,随着旋舞越蹲越低,她净扮的小脸朝着皎洁的明月,身体却低入尘埃。
最终她划开自己的掌心,让血花随着舞姿飞溅,许多莹光聚至她的身旁,那些皆为往生蛇族人的魂魄,他们见蛇神殿下主动为他们跳镇魂舞又损了神血消除他们的罪业,纷纷向蛇神殿下道谢。
最后一个向桑榆道别的是她的师傅,前任的赤蛇真君,他亦死于这次蛇族内乱,他慈祥地抚摸着蛇神殿下的额头。
你跟着白蛇好好过日子,勿牵掛我们,我们没什么不好。就是杀不了凌菲也不要懊恼,你心如明镜理应知晓凌菲与你皆为蛇神的命格,她能为非作歹是上天的旨意,非你之过。
榆儿,你没错,别把错都揽自己身上。
前赤蛇真君看着刚走出屋的白蛇真君,不忘耳提面命,好好照顾蛇神殿下。
白蛇走到蛇神殿下身旁,为她披了披风,他们十指相扣一起送走了他们的师傅。
白蛇真君想起他们的青葱岁月,他给蛇神殿下丢小抄,反而被蛇神殿下告发,师傅罚了他整整一个月,非但作业加重,连武术课都罚他单手倒立,他看着蛇神殿下对他扮鬼脸,有种无语问苍天之感。
很久之后,他又为了蛇神殿下受罚,那时倒立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他可以一边倒立一边背书,蛇神殿下抢走他的书,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吻了他,她吐着小舌头的模样太过可爱,如今仍让他记忆犹新。
***
白蛇真君面临的是剥夺神格的未来,厉封敖却让堂弟取代了身份,从今往后都不再是龙宫未来的主人。
从前他怨恨过堂弟,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恨了,他放下龙太子这身份同时也放下了重担,只要父母安好,他其馀不求。
厉封敖带着一副面具藏身龙宫,没想到遇见了天界太子裴清来访,父王母后不敢怠慢,赶紧地接见太子。
不知太子远道而来,有何差遣?父王差人送上了茶水,请太子坐了上座,他与母后坐了下面的位置。
裴清相貌出眾,气质犹如雪山白莲那般高雅洁白,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确实有个不请之求。
太子请说。老龙王依旧客气。
清欲借龙宫一用。裴清开了茶盖不过闻了茶香便盖了起来,置于桌上。
如何个借法?老龙王硬着头皮问道。
裴清笑了笑,一双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直盯着藏于帘后着面具的厉封敖。
老龙王可知龙宫本身是海里的龙脉,数万年前射日者射下了九个太阳后,最后死于龙宫,射日者的箭化作龙宫八方龙柱,悔恨的泪水化做了两汪灵泉,一双眼眸变成了龙宫的镇宫之宝的龙珠,他的身躯成了龙脉,神弓成了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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