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师娘,好香的,像花花!”她兴奋地拽着沈音的手指靠近倚狐的鼻尖,她想要倚狐也闻闻那样的味道。倚狐比玉凝笙更早知道沈音很香,不仅仅是指尖。可玉凝笙不知她知道,玉凝笙只想跟她分享,在短短的时间里,玉凝笙已经对有些似她阿娘的倚狐产生了浓浓的依赖和信任。沈音的手指被玉凝笙拽到了倚狐跟前,细嗅间是那股属于的香味,有些冷意的香味,却让原本平静的心躁动了起来。那手指离她越来越近。沈音怕伤了玉凝笙,不敢用力抽回手,只能任由玉凝笙拉扯,玉凝笙竟是将她的手和倚狐之间的距离化作了零,沈音的手指落在了倚狐鼻尖下,微微扯动间竟是落在了倚狐唇上。冰凉的触感,也不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沈音指尖没有平时的温度,可那样的冷意却让倚狐比平时更加躁动,唇边微微有些涩,嗅到的满是芬香,唇上的满是柔嫩。舌尖微微发烫,有片刻想要引冰冷入口来平复舌尖的热感。罪恶,罪恶!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倚狐吓了一跳,她抱着玉凝笙朝后退,玉凝笙也自然而然松开了沈音。玉凝笙靠着她,有些迷茫地问:“师娘,不好闻吗?”“分明很香呀,像花花的味道。”听着耳边属于玉凝笙的碎碎念,倚狐有捂住她小嘴巴的冲动,玉凝笙越说她着后脊越是发凉,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呢?沈音对她那样好,她是那样的感激沈音。沈音在她心中是女菩萨,而她是菩萨最虔诚的信徒。信徒怎可冒犯神灵。倚狐略感罪恶,迟迟不敢看沈音,无端地竟是记起来从前世界常有人说的那句“从此不敢看观音”,倚狐此刻便是应了这句。她没有抬头的勇气,架不住玉凝笙还在她耳边碎碎念。倚狐终于是按耐不住,改做了单手抱着玉凝笙,另外一只手抬起来就捂住了玉凝笙的小嘴巴,她带着玉凝笙朝后退,想要减少存在感,可后背扎到了身后的荆棘。长而锐利的尖刺接触到皮肤,虽是没有伤她,但她退的太快太急,撞的太深,那样的疼痛还是被倚狐的神经所捕获,她疼的龇牙咧嘴。愤懑地朝着身后看去,只看到那大片的荆棘。她要是也有金鸾业火,她就把这些荆棘全烧了。——“疼吗?”耳边冷不丁响起来属于沈音的声音,倚狐猛地回转头,沈音竟是跟了上来,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荆棘看,她没有看倚狐,倚狐还是觉得惭愧。她偷摸移开了视线,像做了心虚事。可吻到沈音的指尖,分明是玉凝笙害的,她无心冒犯,实属怀中的孩子不懂事。倚狐没有回答,沈音再次问了一遍:“狐儿,疼吗?”她掌心和后脊都冒着汗,也不知她不答,沈音还会不会问第三次。倚狐咬咬牙,应道:“疼!”痛感是再真实不过的,这也没必要说谎。沈音嗯了声,算是知道了。倚狐一时不懂她为何要问,她甚至没有追究刚刚的事,难道说是因为不想责怪玉凝笙?也是,毕竟在原书中,沈音可是当之无愧的白月光师尊,她偏爱玉凝笙也是应该的。然而就在下一刻,金鸾业火顺着荆棘烧了起来。倚狐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沈音,沈音指尖淡淡的火焰夺目璀璨。难道说沈音听到了她的心声?火焰烧的很旺,沈音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她不算是逞能,她恢复能力比不上妖物,虽然风灵鸢已经压制了禁术反噬造成了后果,但她伤的很重,借着长老令才能凝聚一点灵力,可这就够了。她不是沈月华,没有体质阴寒,每次动用金鸾业火都会伤到自身。沈音和金鸾业火相伴近千年,她和金鸾业火早已融为一体。她要动用金鸾业火,只需一点点灵力。不过,这一点灵力凝聚的也很不容易,她太虚弱了。沈音并不知道为何突然生出来了要把这些荆棘烧掉的想法,这些荆棘并不是生灵,她们是死气和戾气的化身,她烧不尽血海的戾气,所以迟早这些还会再生。可听着倚狐喊疼,她居然觉得这些荆棘有些碍眼。她好像不太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沈音也说不上来。在沈音指尖还有淡淡的余温残留,说不上喜欢,可也没有讨厌。她没有非要思考一番的想法,她并不执着结果,因为曾经的她追寻过,拿白如雪举例。当初,她觉得白如雪是不会搭救她的,还骂白如雪和莫天机是同类,可白如雪找来了静姝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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