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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姜岚看着他出神『如果你问，我一定会告诉你啊』诛仙1　　36诛仙　　“小岚，怎么不见白巽”子牙看见他身边不见了白蝴蝶，随口问了一句。　　“她？”姜岚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起白巽。　　“她是个好姑娘，莫负了痴情人”子牙随口说道。　　“为什么，你把我推向别人”姜岚双眼垂下，含了些落寞，他抬起眼睛，看向子牙，入眼，是衣领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不禁想起那天香艳的画面。『为什么申公豹什么都可以，可以得到他的心，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为什么马招娣可以是他的妻子，夜夜共枕。而他却被他推得远远的』　　姜岚向前走来，伸手去抓子牙的肩膀，子牙没有躲，他坐着，姜岚站着，抬头正好看见姜岚一双眼睛，明明澄澈可映人，却含了一些杂质，不再那样纯净。　　“不要把我推给别人”他的眼睛盯着子牙，眼睛里燃着火种。　　“为什么，他们可以亲近你，我却不可以……”姜岚瞄了一眼子牙的书本，字迹清秀端正，笔锋回转有力。　　[心无罣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　　『清心诀吗，姜子牙，你也有心？』　　“子牙，我喜欢你”姜岚顿了顿，他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握着子牙肩膀地手用力一收，衣领被他扯下一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还有锁骨上的一块红痕。　　姜岚眼里的火燃的旺了:“为什么，他什么都可以做，而我，你都不会看我一眼”　　『听了这些，他会讨厌自己吧……』　　“小岚”子牙却笑了，伸手覆上抓着自己肩膀的小手，“现在说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什么……”那一笑熄灭了姜岚心中的火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岚，我和申公豹认识很久了，我们也是师出同门，在一起经历过生离，经历过死别……”　　姜岚的神情若有所思:“是这样，所以你们才会那么好吧……”　　子牙没有回答，而是转了话锋:“以后你有时间就来书房陪我吧，愿意吗？”　　姜岚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怎么会不愿意呢，明明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啊。“走吧”子牙理了理衣领，站起来走向门外，姜岚跟上去，犹豫了一下，摸向他的手，子牙没有躲开。姜岚贪婪地握紧了一些。　　姜岚明白，姜子牙绝对不会放弃申公豹，转头喜欢自己，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是姜岚比不上的。他只是把自已当成孩子。但，这样就挺好了，不是吗　　「只要能在你身边，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朝歌都城外，一个披着紫色道袍的身影向金鳌岛碧游宫处去了。　　————————————　　西岐，西伯侯府的后花园里，子牙在一处树荫坐下。姜岚挨坐在他身边。　　“以前，就是在这里遇见白巽的吧”子牙说着话。　　“你能不能不要说别人”姜岚面色有些不爽。　　“那我不说她了，说什么呢？”子牙真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有闲心来这里和姜岚说话。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姜岚突然发问。　　“以前，我是普天之下，大众之中一个平民百姓，那时候我的愿望只是温饱。后来……”子牙还要接着说下去。　　“后来你成了西岐的丞相，想着的是天下人的温饱，对吧”这是姜岚不能理解的，自己过得好，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想着别人呢。　　“是，时间过得很快”　　“你师父是元始天尊吧”　　“嗯，我和申公豹一起拜元始天尊为师。后来他向了朝歌，我向了西岐”子牙说着，又提到公豹。　　“那，不就是敌人吗？”姜岚不明白，两个各为其主的人有什么好纠缠的。　　“西岐和朝歌是敌人，但我和他不是”　　子牙说着，耳边响起一阵声音，脚步声，很急促。他抬头向那边看去，见武吉匆忙地跑过来了。　　“师父，我师叔来了，在您书房”武吉说着，一边擦头上的汗。　　姜岚看见武吉，把袖子垂下，盖住了牵着子牙的手。　　子牙站起来:“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去吧”『大白天的，还明目张胆地去了我的书房，真是大胆』　　一路上，姜岚和子牙走得很近，袖子遮盖着手，没有让武吉看出异样。　　到了书房门口，姜岚悄悄地松开了子牙的手，转过身去拉武吉:“武吉，你和我去花园吧”　　武吉一脸茫然，都到了门口，怎么突然说要去别处了呢？子牙却是知道姜岚在想什么:“武吉，你和他去吧”　　“诺，那走吧”武吉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被姜岚扯着袖子拉走了。　　走出好久，姜岚轻声说着:“你师父和你师叔有事情要说，不容咱们掺和的……”　　————————　　见他们走远，子牙叹了叹气『这孩子，心思深沉』，想着，走进书房，却看到一个美男子，穿一身紫色道袍，头上一尊银冠，腰间一条玉带。眉心一道殷红，眼尾一点血色。长眉入鬓，眼型细长。坐在子牙的座椅上，用心写着字，子牙上前去看，见他顺着自己的写下去　　[……　　心无罣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　　水流心不惊云在意俱迟。　　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子牙见他写的认真，笔锋苍劲有力，字形龙飞凤舞。出口唤道:“申公豹”　　公豹放下笔纸，抬头见他来了，嘴角勾着笑，眼睛也弯弯的:“你来啦，看，像不像你的字”他把自已写的字指给子牙看。　　“一点都不像”子牙笑着，“怎么，在朝歌缺纸了？”诛仙2　　37诛仙　　那倒不是，我来是有事找你的”公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通天教主要给截教弟子报仇申冤了”　　“说说”　　“通天教主和朝歌军一起对西岐下战书”公豹眨巴着眼睛。　　“地点在哪里呢”子牙看着他，问道。　　“牧野”公豹回答干脆利落。　　子牙思索着，「知道的这么详细」“给我交代，这次是不是你的作为”　　“嗯，是我，西岐不能打消耗战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公豹承认的很爽快。　　“你怎么想的”事发突然，子牙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次朝歌一定会全力以赴，也就是说，主力会出来对战，那样如果西岐赢了，朝歌会损失惨重，灭国，指日可待”公豹说着他的想法。　　“若是我输了呢”子牙想着，「师父元始天尊，加上师伯道德天尊，还有我阐教门下应该不至于输了，但是，他们愿不愿意帮忙呢」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还有，这次不要太拼，我会在你身边的，你不要再出事了”“我要回去了，你等我的消息”公豹说完就要走出书房。子牙欲言又止，想挽留，又不能耽误他做事，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垂下眼睑，眼里含了无限落寞。　　公豹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走到他身边，说道:“怎么了，不舍的我走？”　　子牙轻轻的笑了一声:“有何舍得舍不得，你是去朝歌，又不是不回来了”　　“打完了仗，我天天陪着你”公豹伸出手环住他，“你不要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了。我现在回去看看情况，我快去快回，晚上忙完了我就过来”　　子牙摸着他的手，点了点头:“你去吧”　　“晚上记得给我留门，等我”公豹笑着说完，风一样走了出去。　　子牙低头浅笑，自语道:“你进来侯府，何时走过门了”　　公豹刚走，门口就进来一个人。　　子牙抬眸:“武吉，你偷听多久了”　　“我……我没偷听，我看见你和我师叔在说话，就没有打扰”武吉眨着眼睛，眼神在地上打转。　　“你不是和小岚走了吗，他去哪了？”子牙没看见姜岚，出口问着。　　“他说他累了，回去歇息了”武吉走到子牙面前，“你和我师叔”　　『这个小子，真是……』子牙轻咳一声，就往外走。　　武吉追上去问着:“师父，你去哪儿啊”　　“去请我师父”子牙说着，走的飞快。　　子牙握着手里的字条，（上写‘明日·牧野·诛仙阵’），向一位白衣的道人行礼:“师父，通天师叔在牧野摆下诛仙阵，子牙希望这一回您能帮助西岐”　　“商灭周兴乃是天意，子牙伐商，有难处，为师定会帮你”　　“多谢师父”子牙言谢之际，元始天尊已经走上前，轻握子牙手腕。　　『真是，不让人省心，若是去了诛仙阵，又得丢半条命在里面』元始天尊微微皱了皱眉，当下就说道:“子牙，明日你不要进阵”　　“师父……”子牙不知怎么说，明日他是一定要进阵的。　　————————————　　小屋子里，姜岚在床上坐着，一只蝴蝶停在床头。姜岚自语似的说着话:“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觉得我奇怪，他不在乎，没有拿我当做什么重要的人”　　白蝴蝶轻轻扇动翅膀，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岚，他不喜欢你，不要再执迷，你是妖，他是人”　　“那天，在阵里，他看见我全身妖气失控的样子”姜岚不理会白巽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他什么都没有问，或许，是觉得不值得问吧”　　“小岚，你是妖，为了一个人不值得这样”　　“我说值得，就是值得，那样出尘的人，是人中之仙”姜岚的眼前渐渐模糊，凝成一个影子，看不真切，姜岚却不由自主地笑着。　　“所以，你只爱他的样貌，不是爱他的人”　　“是，我爱他的样子，我也爱他的好，只要是他，我都爱”姜岚眼里那个影子，挥不去，抹不掉，始终在心头晃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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