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外面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进来:“刚刚那个是花家四郎?”“就是他!”“扬都?能穿那么花哨的,除了花家四郎还能有谁?!”“果然是花家四郎,摔屁股墩也摔得那般好看?!”“真想看?他再摔一次!”林随安:“……”花一棠耳朵涨得通红,用扇子遮着脸蹲到了墙角,那么大一只缩成?了一小团。这次林随安真有点过意不去了,踌躇片刻,上前拍了拍花一棠的肩膀,“对不住,刚刚我……咳,对不住!”花一棠肩膀微颤,声音万分委屈,“我只是打个招呼,为何摔我,好疼啊——”林随安挠脑门?:“……对不住。”“我衣服都?脏了……”“……”“我以后没法见人了……”“……”“你居然扔下搭档一个人走了,我好伤心啊。”林随安愕然,“我们什么时候成?搭档了?”花一棠抬眼瞅着林随安,从这个方向?看?去过,他的眼睛异常的大,毛茸茸的睫毛下遮掩着可怜巴巴的水光,“我们一起打架,一起过堂,一起吃饭,一起查案,难道还不算搭档吗?”句尾还唱了个余音绕梁的咏叹调。林随安:“……”他这个表情算怎么回事?搞得她好像始乱终弃似的。“啊呀,怪我,此事重大,我应一早与你细细商讨的。”花一棠站起身,正?色抱拳道,“林随安,你可愿与我搭档一同查案?”不咋愿意。林随安心道,总感觉此人危险,身后有坑。“我虽身负荣华荣,但身体孱弱,舞刀弄剑着实不是我的强项,你武艺超群,坚毅正?直,实为巾帼英才,”花一棠再接再厉,“我有钱,你有刀,若我二人双雄合璧,定能所?向?睥睨!”花一棠说得情真意切,林随安不禁也分析起来。她一个穿越者,名副其实的人生地不熟,单凭自?己的能力破案存在客观困难。花一棠身为地头蛇,地头人脉都?有关?系,重点还有钱,和?他组队刷怪的确是最优方案。至于以后——等此案结束,就迅速解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的主角光环也伤不到她。“你——意下如?何?”花一棠的喉结频频滚动,脖颈布满亮晶晶的薄汗,衬着正?经肃凝的神情,颇为摄人心魄。“你不是说要请我吃流月楼的切鲙吗?”林随安道,“还不走?”花一棠眼睛一亮,“你答应了?”“以后查案的开销都?由你负责。”花一棠绽出大大的笑脸:“那是自?然!”花一棠说的不错,流月楼的切鲙的确一绝,将最新鲜的鱼生切成薄片,片片薄如蝉翼,晶莹剔透,沾上特制的蘸料,入口甜滑凉爽,林随安吃得很满意。只是用餐环境不太好,楼上叮叮当当的,好?像在装修,据小二说阁楼漏水,寻了匠人来补,好?多贵客都嫌顶层的厢房吵,改了预定日期。花一棠显然并不在意,还挺享受,随着楼顶的叮叮当当咿咿呀呀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瞄林随安两眼,勾起的嘴角就一直没下来过。林随安佯装没看见,闷头塞饭。“你在桥下查到了什么?”花一棠问。林随安摇头:“没什么有用?的。”花一棠啧了一声?:“果然。”“我们需要寻找新的目击证人,”林随安说了半句,又自我否定,“就算有,恐怕也被不良人抓走了。”“那可不一定,”花一棠提声?道,“小二,请你们掌柜前来一叙。”门外立即有人应声?离开。花一棠摇起了扇子,一脸神秘道,“我听说严鹤昨夜吃的最?后一餐就是流月楼的切鲙。”林随安:“……”突然有点反胃。流月楼的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挺着个肉包似的软肚子,听到花一棠问昨夜严鹤来流月楼的行程,当即吓得跳了场肚皮舞。“回回回回回四郎,昨夜酉正时分,严家二郎确实来过,点了切鲙,但、但他一口都没吃就走了,他的死和我家的切鲙绝对没关?系啊!”花一棠:“一口没吃就走了,为何?”掌柜擦着汗,“菜刚上桌,白家郎君来了,关?起门不知道和严二郎说了什么,俩人匆匆忙忙走了。”林随安:“白家郎君是白顺吗?”“正是正是。”“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花一棠追问。“上了严家的马车,过了开明桥,去了西城。”林随安:“你倒是记得清楚。”“严家二郎是老主顾,每次我都是亲自迎送,而且当时白家郎君没驾车,反倒乘严家的马车一起走,我觉得奇怪,所以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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