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清看他这一套作为看得正惊讶,却已经被他连被子带人卷成一卷,搂到怀里,狠狠香了一口。“你大白天的,你又要做什么?”她奋力地在被子里扭过身来瞪他。又要拉着她荒唐?昨夜还不够?沈延见她两颊飞起红云,秀目里还满是责怪,忍不住爽朗地笑起来。他昨日才稍稍放开些,便吓到她了。也是,一来她是女儿家,二来她还比他小几岁,还是得徐徐图之。“亲亲自己媳妇还不行?”他又将被子卷搂紧了些,笑眯眯地蹭了蹭她的额头。“你……”她想责问他为何故意让她醒得迟,但看他笑得清雅又好看,便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被子怎么……”原还没留意,眼下她被他卷成卷,才发现身上的锦衾多了一层,“这多的一层也是你让人加的吧?”沈延点头:“我虽有三日假,但公文不能压着,我走了又怕你冷,就让人给你加床被子。”语清一怔:“怎么你让人加被子就这么容易,我昨晚上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这事她得问清楚,她虽不想苛责人,但若是下人欺生,她说的话不管用,那往后的日子可难过了。沈延眸色幽深,他提早嘱咐过徐氏给她的几个丫鬟,若少夫人要被子,就来告诉他。昨日春杏一来,他便匆匆向酒席上的客人陪了不是,跑回来与她共眠。“罢了,你大概也不知道,我自己问吧。”语清努力撑着床坐起来,“春杏——春杏——”沈延见大事不妙,抬手将她这被卷压下去,一下子将她的小口含进嘴里。“唔——唔”语清的胳膊被卷在被子里,打又打不到他,叫又叫不出,眼见着春杏走进来,又羞臊地走出去。沈延原只是灵机一动,想堵住她的嘴,然而那娇软的樱唇一入口,他咂出了甜蜜,又舍不得放她走了。语清本就被他定在被子里,见他吸着她不放,又羞又急。他这人怎么还不分时候了,她还得去给徐氏请安呢。“诶……呜”沈延唇上一痛,终于松开口。语清见他眉头紧蹙,捂着嘴巴躺倒,吓得心一慌。师父说过,人的口鼻之处,要害极多,有时一点小伤料理不当便会酿成大祸。会不会是她方才没控制好,把他咬坏了!她趁他送开手,使劲将锦衾推开,匆忙探出两只玉臂去掰他的手。“让我看看,你别挡着。”沈延半阖着一双漆黑的星目,见她一脸担忧地凑到他面前,眼底还隐隐有星星点点的泪光,心里暖得如化开了一般。他趁她不注意,一把搂住她的肩,凑到她脸颊上又快又狠地香了两口。“别担心,”他笑得灿烂,“这算什么。你夫君可是刀伤箭伤都不怕的,你忘了?”语清刚才被他吓得心直砰砰,结果发现他又是骗她,气得狠狠在他腮上掐了一把。然而也许是因她这么一拉扯,他的下唇竟渗出浓稠的、鲜红的血,沿着嘴角淌下来。语清的眼前瞬间浮起了一层黑雾,雾气越聚越浓,就要遮住她的视线,帮她将那些她不愿想起的事情挡在外面。沈延见她目光定在他的嘴角上,眼神渐渐空洞,便知道不好。唇边一抹,鲜血染红了指腹。他慌忙坐起来将语清拢住,大力掐她的人中。“语清——语清——我没事,你跟我说说话……待会咱们还要给父亲母亲请安去,是不是?”语清的头枕在他胸膛上,能看得出她努力撑着眼皮,却越发撑不住了。沈延心焦难耐,不停地在她耳边唤她,想帮她撑过去。齐先生说过,她这个病若不能及时干预,只会越发严重,如今她见到这样一点血都会晕眩,往后可如何是好。他再怎么护着她,也不可能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总有他看不见够不到的时候……夫君画眉◎◎语清听见沈延唤她,便在一片黑漫漫的迷雾中嗯嗯地应他。“你看看我,母亲还等着呢,醒醒看看我……”沈延觉得她这次与之前不同,居然还能回应他。他觉得这也许是个希望,便不厌其烦地催促她。语清觉得很累,很想就在这迷雾中睡一会,可总有个声音催她起来,跟她说有件了不起的大事还等着她去做。那人似乎很是心焦,就好像她若不醒,他便要一直催下去。她循着那个声音走过去,发现一只脚已经淌进了一条细细长长的血河里。血腥味灌进鼻腔,让她五内一阵翻滚。她很想退回去,却发现不远处有些光亮,光亮里一个身着绯色~官袍的人正坐在太师椅上,这血河的尽头就在那人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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