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过来。&rdo;华宵似乎没在意她的回答,仿佛她说什么他都会突然下命。
&ldo;嗯?&rdo;
&ldo;吹头发会吧?&rdo;
演变到还要伺候他吹头发,安昕觉得很穿越啊。站在沙发旁边,一边拿吹风筒给他吹,一边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了。
还好这附近路段好打车。
他发质柔软,色泽乌黑。她手抚过头皮层,感受到温热浓密的毛发,触感舒适。她仔细的吹,一片连着一片,就像平日里认真细致的干活。
忽然感受到一双胳膊漫上腰间,传给她一股热流,安昕动作愣了一下,才继续保持手里头的活儿。
他脸埋在她小腹,手就安静的搭在她腰上。他似乎醒着,又似乎睡着了,身上的力度似有似无的靠着她,有点沉,安昕用力挺直身板,保持挺拔的站姿。
安昕转为慢风,吹得一丝雾水不剩,才关掉电源。
&ldo;煎包子。&rdo;
&ldo;嗯?&rdo;
安昕觉得这一晚跟哄小朋友似的,他醉意未散,话说不全,她只能尽心候命,猜他话里的意思。突然蹦出的这个词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ldo;你想吃煎包子?现在?&rdo;
&ldo;明天早上。&rdo;华宵眼神懒散,却又目不转睛的瞅着她,安昕被他看得脸一懵圈,华宵才低语补道:&ldo;早餐。&rdo;
上次她带的保温盒,里面放了菜干粥和煎包子。想来他最后吃下去,还记着呢。
安昕觉得喝多了的华宵比清醒的他亲近多了。还有点,黏人……?
&ldo;你想吃啊,我明天早上给你带。&rdo;安昕说,忽然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躺倒在沙发。
华宵虽然有点不省人事,力气却大得很,安昕被他掌控在手里,动惮不得。还想趁他不注意挪身起来,就被他箍的更紧。
&ldo;给我做,&rdo;华宵躺在她对面,眼神含着薄薄迷雾,低低的说:&ldo;留下来。&rdo;
华宵迷迷糊糊的念完,终于闭上眼睛睡下了。安昕被他折腾的大冬天都快出汗了,躺在他宽大的怀里歇息了半天,才一点点从缝隙里爬出来。
他呼吸均匀,气息低沉,看来正在熟睡状态。安昕不忍叫醒他,从卧室里抱了被子给他盖住。
这个点,明早还要给他做早餐,想来回去又过来是不可能了,安昕累得手叉腰上,对着他无害的睡颜,无奈的叹了口气:&ldo;大小孩,我算是输给你了。&rdo;
安昕留了沙发一头的柜灯,进客房睡觉,怕华宵晚上有事叫,卧室门只掩了一半,床头灯也亮着。
待客卧里没了动静,华宵才微微睁眼,视线刚好把她侧睡的卧姿纳进眼底。
抑制了念头里的千万只雄狮猎豹,他才克制自己不过去碰她。他正值三十,生理健康,这些年醒着或梦里不时出现的女孩,唯独是她。疯狂的运动消耗男性荷尔蒙的力量,忙碌的工作节奏让他得以忽视身理需求,却不想到,那人真正近在咫尺,却不忍下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餐桌飘香。桌上摆着煎好的肉包子,馒头和烫青菜,一头还有稀稠正好的白粥。
只留了一副餐具。客卧收拾整齐,玄关处没有她的雪地靴。
第二天公司都知道了华宵提前回来,高管和各部门陆续准备汇报工作,此前三位助理需先给他过目这几天公司的运营情况,再下达其他人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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