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樾怎么掺和进府内的事了。“是何因缘?”暗士一顿,“只听大公子院里的婢女唠嗑,这位女郎当年进府时手持了一块玉佩,听闻是当年女郎祖母于程府有恩,老夫人赏的,玉佩是一对,另一块后给了大郎君。月前,大郎君蹴鞠摔坏了身子,有道士言二人是金玉良缘,命格相配,大夫人这才想起了这位女郎。巧的很,女郎一去,大郎君的病情竟真的好了大半。故而,属下猜测,这回应也是因了这缘故。”暗士以为将军不爱听这些家长里短,尽量挑重点的说,却也断断续续说了许久,微瞄过去,见将军微皱着眉,脸色不郁,疑将军对这些风流传闻不喜,忙再往下躬身,以示恭敬。程涉川听到金玉良缘、命格相配,心里蓦地一刺。府内同龄的虽只有程道廉和他,两人是堂兄弟,理应关系不错。但从小他二人就没什么话说,更因他自幼便住在这岛上,两人也没什么交集。不过程道廉的为人他素来听闻过一些,大伯父调任外地多年,留了家小在京城。大伯母掌家是个好手,对儿子却诸多溺爱,上个学堂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因着大夫人护着,夫子敢怒不敢言,再年长些,便开始玩弄女婢,听歌唱曲,整个就是一纨绔。这样的人如何能与林女郎堪配?这道士怕是瞎了眼不成。李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知自己是白操了心。在自己的府里安插了暗士,李轲又一次对世家长了见识。既是如此,他不若听听府内的风韵之事,也算是解闷。听罢,只觉竟比那茶楼说书的还要曲折,牛饮了一口茶,叹道,“这倒是个典型,茶楼里说书人讲风月事,一般都是这样打头,你且再去探探,有后续再与我们说道。”他手指着暗士道。程涉川一双鹰目射过来,“你当这里是什么?”李轲顿知自己无状,忙挺了身子,又不甘辩驳道,“难道不是?也不知那位林女郎长什么样。”倒是生了好奇,想来是不差的。“你若是太闲,去院里练功。”李轲噤声,他再大老粗,也看出程涉川的心情有些不妙,竟比他来时差了许多。忙打了个哈哈,“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程涉川闭口不言,重执起一旁撂开的笔,笔间有些滞涩,写了那么几个字,便觉烦躁难以落笔,干脆提了剑往梅林去。梅林里剑气四溢,梅花飞舞,簇成一团,直直向一旁甩去,绽开,落梅满地。程道廉程道廉,分明不知道义廉耻。林女郎毕竟于他曾有过恩情,又心性单纯,若是真被哄骗了去,那真是掉了火坑,他也与从犯没甚区别了。下回再见到,需得提醒她离程道廉远些。如此想来,心内一定,几套剑法下来,才觉郁气稍解。接连几日,院里再无异动。大夫人不耐苦熬,后头干脆命着贴身侍女陪着,自个儿回院里睡了。异士们却没有这般好待遇,夜夜在堂内枯坐。白日里院子各处该查的都查了,没找着什么奇特的,大郎君的屋里几人也是摸了几回,样样都如常,闻不到一丝邪气。若不是大夫人信誓旦旦,婢女们神色惶惶,异士们都要疑心这程府莫不是在耍着他们玩了。一日不来,说是巧合。日日不见,莫非那女鬼还有神智?可异士们在大郎君身上又未曾探到一丝鬼气。当真是怪异。众人又是洒灰、又是贴符、间或念念咒,日日做功,若是寻常人家,该尽的已然尽了,他们必然也不愿意再多耽误一些时间。可这是程府,那是京里的名门。虽说老夫人一去,后力不继,但府中的二郎君不久前才被晋封了将军,又有隐隐上升之势。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若是几人一走,这女鬼又出来了,那真是一世的名声皆毁。做他们这行的,名声那是紧紧要的,倒不是说沽名钓誉,只声名一败坏,饭碗也就差不多算砸了。分明是一桩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怎得如今偏偏摸不着思绪。异士们心内纠结,但仙风道骨的样儿不能丢,该做的功也得做,该尽的力也得尽,正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位小女郎倒是悠闲,也没见着她有什么动作,日日便在那儿混日子。果真是个没水准的,怕是连玄门的门槛都还没跨过呢,好好的一个女郎,也不知怎么要掺和进这样的事里来。竟当真以为玄学一道是任人玩闹的吗,弄不好那可是会丢了性命。便是有这许多浑水摸鱼的,他们玄门的名声才渐渐坏了,众人一边各自施法一边心内暗自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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