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艳遇,自然就从未踏足过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那不一样啊,酒吧气氛好。”江立马来了兴趣,“要不吃完饭,我带你去酒吧逛逛?”“……”林煦跟不上他听风就是雨的性子,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今晚就去?”“择日不如撞日嘛,”江喝了口水,“反正阿周马上就下班了,和他一起,酒水可以便宜点。”林煦犹豫,“下次吧,今天去感觉有点仓促。”正说着,阿周就端着菜走过来,“刚刚好像听你们提到我,要去酒吧?我带你们去合乐广场那边新开的酒吧,环境不错、音响不错、酒水也不错。”说着到,他压低声音,冲江暧昧地笑了笑,“人也不错。”林煦眉心一跳,抬眸看向二人。江睨了阿周一眼。“有帅哥。”阿周的表情十分骚包,挤眉弄眼,“哥,是你喜欢的款。”“咳咳咳”江被呛到,恼火地说,“你能不能别跟皮条客似的,我看上去像缺人的人吗?”阿周压低声音:“是啊,哥,你条件这么好,一看就器大活好、肾功能强,咱们圈儿里都再问到底谁能有福气把你睡到。可你每次来都只是单纯地和朋友喝酒、玩游戏、唱唱歌,也从来没见你带人来或者带人走。”林煦静静地听着,夹了一块花甲,酸辣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冲淡了花胶的闷腻感。“所以你就给我拉皮条?”江气笑了,“怎么?如果成功一个,你还有提成啊?”阿周:“哪儿有什么提成啊,只是你经常穿梭在各大酒吧、gay吧,又从来不带人,大家都好奇呗。哥,你给我们透露一下,你是不是家里有人啊?”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瞥向了林煦。正好林煦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一抬头就对上阿周探究的目光。阿周挑了挑眉,神色挑衅。林煦没什么反应,继续吃饭,淡然自若,倒真有几分正宫娘娘的容人雅量。他有私心,如果江没有解释的想法,他就更不会主动说明了。有谣言更好,圈里人都知道江身边有人之后,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缠着拉皮条。林煦见阿周说着说着就搂上了江的肩膀,心情郁结。“有什么可好奇的,你们就是闲的,”江没注意到阿周和林煦的短暂交锋,翻了个白眼,估摸着粥凉得差不多了,用勺子舀着喝,“赶紧走,别打扰我和学长用餐。”“怎么能叫打扰?”阿周主动拉开凳子坐下,“你们不是打算去酒吧吗?我带你们呀。有我在,酒水可以便宜点。”江:“算了吧,学长他……”“好啊。”林煦吃完了粥,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江眨了眨眼,“你不是……”“我觉得去逛逛也不错。”林煦笑了一下,看向阿周时,神色又恢复淡然,“麻烦你了。”--------------------林煦:我要看看都是些什么喜欢的款。求海星,感谢投喂~【介绍】绚丽又斑斓的灯光,震耳的音响,拥挤的人群。林煦踏进酒吧的那一刻就被铺天盖地的音乐砸得耳朵发麻。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大的音乐,完全盖住了人声,必须要完全凑到别人的耳边才可以勉强听到。难怪都说酒吧是最容易生情的地方,在如此混杂的环境中,酒精上头,跟着音乐起舞的男男女女如水蛇般纠缠,暧昧、迷乱、冲动、欲望,编织成一张红尘大网,将所有的饮食男女收入囊中。阿周带他们来的是新开的一家酒吧,在红红蓝蓝的灯光下,林煦看不太清装潢,隐约能从整体的布局和环境推测应该是不错。场地极大,有卡座和舞池,而舞台像开演唱会那样建立在高台上,驻唱正在上面激情演唱,旁边的dj投入其中,打扮得时尚又前卫,露脐装、脏辫头,跟着音乐一起摆动。“随便坐。”阿周一进来像是踏进自己的场子一样,脱了外套,露出了他早就穿好的紧身衣和紧身裤,把他的翘臀凸显十足。林煦瞟了一眼阿周的身材,确实有料,按照gay的思维,是大猛1很喜欢的那种小骚0,他对阿周更警惕。“哥,我给你调一杯血腥玛丽,”阿周嬉笑着去摸江的下巴,问林煦,“学长喝什么?能喝酒吗?”林煦从这句话听出了调侃和不屑。也是,从刚刚谈话中,他在阿周的心里是踏足过酒吧的乖乖男形象。像二十多岁正该玩的年纪,酒量都是常年混迹酒吧练出来的,林煦这种连酒吧都没进过的人,感觉是不会喝酒,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江也照顾林煦第一次来酒吧,提议道:“给他来一杯……”“要一杯特基拉日出。”林煦开口说。音乐声太大,阿周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林煦一字一顿地说:“我要特基拉日出。”江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特基拉日出是用龙舌兰、鲜橙汁和红糖水调制的,颜色缤纷鲜明,由黄渐渐转红,像极了朝霞晕染天空的颜色,热烈、奔放,与它高度数的酒精浓度相符。龙舌兰是烈酒,浓度有40,劲头十足,如果不是会喝酒的人,基本一碰就倒。阿周以为林煦不懂酒,似笑非笑地提醒:“特基拉日出是由龙舌兰调的,它……”“我知道,龙舌兰。”林煦反问,“有什么问题吗?”“……”阿周看了江一眼,收敛了嘲讽,转身去吧台给他们调酒。江凑到林煦耳边,“学长,一上来就是龙舌兰,果然是酒量了得啊。”音乐很吵,虽然这样说话挨得近,可是基本也是靠吼的,那点儿交头接耳的暧昧荡然无存。但林煦依然挺享受和江近距离的交流,有理所当然的理由靠近,心动藏在沸腾的音乐里,包裹着欲望,在这个浮光掠影的世界里强有力的跳动,小心翼翼地渗透出一点暗藏多年的喜欢。林煦没有回答关于酒量的问题,反而问:“你敢喝酒?”《棋子》正在加班加点地筹备,他俩一个身为编剧、一个身为主役,却约着一起喝酒,如果被阿良知道了估计得气晕。林煦就算了,特别是江,声音是他的饭碗,酒精、辛辣的东西能不沾就不沾,保护嗓子是第一要紧事。“我就喝一点点,血腥玛丽的度数不高。”江说,“你可别跟良大告状啊。”他们是并肩而坐,江从落座开始,胳膊就搭在沙发上,看上去像是把林煦圈在自己的领地。江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靠过去,林煦被圈在青年的胸膛和沙发在之间,光影交错,明明暗暗的灯光打在江过分帅气的脸上,他仍日常那种随性的模样,但整个人的阳光感冲淡了,在这种嘈杂、混乱中五官更为立体,目光透出几分锋利,看上去危险又迷人。在外人的眼里是这样的,但林煦听得很清楚,江让他别告状的时候尾音拖长,带着几分惯有的无辜,听起来像撒娇,和他此刻的气质截然不符。这时候林煦终于明白为什么江会被那些男人青睐、留恋。在酒吧里的江有一种不同以往的魅力,就像是卸下了随和的面具,露出了狼狗的本性,大刀阔斧往那儿一坐,散发出张扬火辣荷尔蒙。林煦享受着这一刻的亲近,在这个光线混乱的环境里,胆子大了一些,“贿赂我?”“学长想要什么?”江问,“我一定尽全力满足。”大概是这里的环境太过迷乱,林煦竟然听出了一种暧昧和暗示。林煦觉得嗓子发干,不敢看江的眼睛,那种隐隐的锋利让他不习惯,也很心慌。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远处的舞池,“现在不知道,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江笑了笑,“好的,那我今晚可以喝酒了?”“少喝吧。”林煦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血腥玛丽和特基拉日出,“明天我会去当监工。”“学长是担心我的嗓子,还是担心剧?”江喝了一口酒,舌尖舔了舔唇。血腥玛丽里有番茄汁的香味,它兑在伏特加里,口感丝滑,酒精的辛辣里夹杂着甜味,在齿间留香。江抛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问题给他,至少林煦是这么觉得。理智和情感纠缠,欲望和旖旎交错。林煦突然爱上了酒吧的氛围,酒精和音乐撕碎了白天的正经,在这里所有的欲念都有了合适的借口,内心的空虚得以填满,放大了暗藏心底的冲动。林煦晃了晃特基拉日出,嘴唇碰到杯壁,酒精的味道冲进口腔。特基拉日出也叫龙舌兰日出,最上面那层是龙舌兰,烈酒之中有一丝荒芜的味道,饱含沙漠植物的冷冽,以较强的感觉冲击着味蕾。后面的橙汁混在酒里,涌上了酸甜,最下面的石榴糖浆格外浓烈,像极了丽日暮下的夕阳。林煦感受的酒精,心里的期盼在黑夜中扩大,他想进一步、更进一步。“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林煦放下酒杯,转头对上江揶揄的目光。“当然有了。”江哼笑一声,“剧是工作嘛,担心我的话……”他的话还没说完,卡座旁涌过来好些人,大概有五六个。“哥,你怎么在这?好久没见你了。”为首的男人一脸惊喜地问。江抬头扫了他们一圈儿,笑得不以为然,“过来和朋友坐坐,待会儿就走。”“别呀,走什么?”男人拉着朋友坐下,“下半场正要开始呢,好久没和你喝酒了,一起玩儿玩儿呗。”酒吧的光线太乱,照在人的脸上也是模糊不清的,能看出来面前的这些男人长得都很帅,而且类型也不同,有型男也有小可爱,他们的目光在林煦和江之间徘徊,但更多的是打量着林煦。他的气质清冷淡然,没有陷入气氛之中的狂热和沉醉,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可偏偏又具有吸引力,激起了想把他拉下神坛的斗志。“哥,这是你们的朋友吗?”穿着低腰裤,一看就是小骚0的男人问,“长得真好看,是我喜欢的禁欲系。”与此同时,林煦感觉到有人在蹭自己的小腿。林煦面不改色,抬脚用力地踩着对方的腿。“嘶啊!”小骚0痛呵一声,面色痛苦。所有人一愣。江微微眯起眼,扯了扯嘴角。“发就去gay吧。”林煦说,“这是酒吧。”“对,你们今天怎么不去gay吧?”江好笑地问。“阿周叫我们过来,说这里刚开业,他在这边酒水打折,随便喝。”小骚0捂着被踩的地方很是郁闷,“又说你在这,难得身边没有跟着朋友。”江不认同,自然而然地搂上了林煦的肩膀,“什么叫没有朋友?你们把他当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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