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园外没有遮挡,陈燃带着她一口气跑回南街路。
祝今夏躲到公交站喘气,浑身湿透,问他:“你车呢?”
“在车库没开出来。”陈燃拧了一把卫衣上的水,“去哪,你那还是我那?”
祝今夏顿时想到什么脸色微变,还没开口,陈燃已经做出决定:“去我那吧,近。”
然后拉着她继续跑。
毛衣沾水沉重,祝今夏拧不干,衣服和头发紧紧贴在皮肤上。
走进电梯都在滴水,像个刚从河里爬起来的水鬼。
祝今夏没忍住开口:“为什么不打车?”
陈燃笑了声,“你一路上有看到一辆?”
“这鬼天气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开车在外面乱晃。”
“你没脑子。”祝今夏直言。
不仅顶着雷在外面晃,还拉着她淋了一路的雨。
湿衣黏腻,手腕发痒,她没忍住伸手去挠。
“是。”陈燃承认,“你不来找我,我还真不会赶着回来。”
电梯抵达七楼,陈燃开门进去后直接把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他里面穿着一件黑t,这会儿也湿得差不多了。
回头见祝今夏站在门口没动,他叫她:“进来啊,站那干嘛。”
“衣服在滴水。”她说。
“进来。”
她毛衣下摆的斜角流苏裹成一团重重垂着,拽着衣领都有些变形。
陈燃看了她一眼,扔了条干毛巾过去,“先擦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目送他上楼,祝今夏摸了把头发,歪着头小心翼翼地去解藏在里面的一次性皮筋。
早上编发没想那么多,这会儿皮筋遇水缠住,轻轻一动都扯着头发。
“陈燃。”祝今夏叫人。
“来了。”
陈燃收好衣服下楼,就见她皱着眉看他,头发也乱乱的。
“帮个忙。”她站到他面前,微微低头指着皮筋的位置,“弄出来一下。”
陈燃放下衣服,耐着性子去给她解头发。
解到第二圈,祝今夏‘嘶’了一声,抓着他的衣服,“你轻点。”
“祝今夏,我发现你折磨人真的有一套。”
他转身找出剪刀,“来,我给你剪了。”
祝今夏捂着头发看他。
陈燃哂笑,“剪皮筋,谁要剪你头发了。”
“过来。”
他伸手将她带过去,刀尖挑起皮筋一侧挑断,又换到另一边。
头发松散下来,更乱了。
祝今夏看到沙发上的衣服。
是她上次留在这里的短袖,还有一条宽松长裤。
她问:“这是给我穿的?”
陈燃嗯声,捏着手里的皮筋丢进垃圾桶,“先换,免得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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