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rdo;陆应钦的回应,飘渺虚无,程端五甚至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关了灯地房间像一间没有出口的黑房子,两个人各自为牢,关住了自己,也拒绝了对方。
&ldo;睡吧。&rdo;陆应钦收了收手上的力度,他没有放开她,却也没有再逾越的举动。两个人在超size的床上各占一席,在博大精深的中国话里找个词形容,那就是‐‐&ldo;同床异梦&rdo;。
清晨,程端五醒来时陆应钦已经不在,床榻上轻浅的凹痕告诉她,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
她以指为梳将头发理了理,披散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她起床,习惯性的整理床榻,宽大的被子被她扬起,随后轻抖,又覆回床榻之上。
枕头被她动来动去挤到床脚,她钩了半天没有钩到,最后只得单膝跪在床上捡回枕头。她一个人忙的不亦乐乎,甚至有些悦然的对着床榻笑了。
将垂散的发撩至耳后,她一抬头,正看见饶有兴味站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切的‐‐陆应钦。
&ldo;你怎么又回来了?&rdo;
&ldo;……&rdo;陆应钦没有回答她,他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一把从床上抓起,他的动作像一曲优雅的华尔兹,修长的手臂将她一带,她循着惯性转了半个圈,最后整个人跌在墙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像舞蹈一般优美,却有异常的……危险。
陆应钦欺身上来,他像个亟待掠夺的侵略者,密实的与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贴合在一起,他们的距离近到呼吸的热气都能拂扫在对方的皮肤上。她身上馨香的味道更是让陆应钦心猿意马。他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警匪片里抓捕犯人的姿势。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而她,一丝反抗的动作也无,嘴角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眼角眉梢竟是勾人的妩媚。
&ldo;干嘛?&rdo;
陆应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睫毛长如蝉翼,扑闪扑闪,勾的他更想一亲香泽。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俯身吻上她如花瓣般美好的嘴唇。
辗转,吸吮,捻咬。
一个充满了情欲的吻像一把星星之火,将两个成年人的身体瞬间点到燎原之势。
他咬她的鼻尖:&ldo;我想,你上次的建议着实不错。&rdo;
她被吻的意识朦胧,气喘吁吁:&ldo;哪个?&rdo;
&ldo;打赌的那一个。一个月,我答应了。&rdo;
&ldo;嗯?唔……&rdo;
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密密实实的吻已经落在她赤裸的颈间,锁骨,他将她真丝的睡裙向上一撩,她曼妙玲珑的躯体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的手覆在她的柔软之上,她被他一刻不停的侵略侵蚀的毫无力气,只能予取予求。她的眼睛微微的眯着,世界在她眼中都变成一片虚化的朦胧。
他猛的托起她的臀部,她失了施力点,只能无助的攀着他,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勾着他紧实的腰。
他快速的除去了彼此的障碍,她感觉到他的欲望抵着她。这一刻,她终于清醒。
她抬了抬头,眉头微蹙,睁着眼睛盯着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开口。这是她千求万盼的一刻,她不该说任何的话来打断这一刻。
性、爱,很多时候都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只是被无知又爱自我欺骗的女人一次一次组合在一起罢了。
陆应钦一直密切的注意着程端五的表情,他紧紧的将她压向墙里,她暴露在外的赤裸肌肤白的像雪,让他有一种亵渎的罪恶感。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里渐渐氤氲出反抗和害怕,她这样无助的表情让他心里那根弦没来由的微微颤了一下。
他动作停了一刻,仅一刻,他就猛的咬向她前胸的柔软,狠狠的说:&ldo;别想逃,来不及了。&rdo;
&ldo;……&rdo;
燎原的火势没完没了的烧着,谁也不知道这弥天的大火过后,究竟是涅槃的凤凰,还是燃烧的灰烬……
谁也不记得那一天到底发生了几次。只知道两个人都累得倒头就睡。
原本早上起来陆应钦已经离开,却又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又回头。
一回来,程端五正在铺床。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微曲,阳光淡淡洒在她身上。那一瞬间,他竟是连呼吸都忘了。
陆应钦显然不是禁欲主义者,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禁了两年,直到那一晚他才想起原来自己竟然也会有需求。
下午醒来,程端五还在熟睡,一头黑亮的长发像蔓藤在她身上攀爬成一个天然图腾的形状,她的头发很黑,皮肤却很白,强烈的对比形成一幅香艳的画面,她双颊微红,嘴唇如樱花一般红艳,整个人含春带怯,她身上还残留着一夜荒唐的痕迹。
陆应钦一觉醒来看见身边沉沉睡去的人,内心不觉柔软。
不管他是以怎样的方式得到,至少她肯给予。她的配合很生涩,却给予了他极大的愉悦。这种感觉很多年都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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