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怯生生的踱步过来,安静的坐在陆应钦身边。她很涩,坐了十几秒才会过来,颤颤抖抖的给陆应钦倒了一杯酒,&ldo;老板,我陪您喝酒。&rdo;
陆应钦没有理她也没拒绝,任她把酒倒满。
&ldo;老板……&rdo;倒完酒,她已经无话可说,紧张的结巴起来:&ldo;老板,您要……做……做么?&rdo;
陆应钦轻轻的笑了,他抬头打量着坐在她身旁的女孩。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娃娃脸,还带点婴儿肥,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像只小兔子,但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成熟,是会激起男人欲望的样子。可是陆应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兴趣缺缺。
他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子,也不是中年发迹亟待放纵的男人。
三十岁的陆应钦对金钱,权利,女人都不再沉迷。他什么都有了,甚至他已经找不出能让他产生渴望的东西。
&ldo;你叫什么?&rdo;
&ldo;伍夏。&rdo;
&ldo;是真名么?&rdo;
&ldo;是。&rdo;
陆应钦沉默了一会儿,这女孩不论是反应还是名字都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这让他没来由的突然有些不耐烦起来。他拿起酒杯抽完她倒满的酒。
酒精的味道熟悉又好闻。他突然粗鲁的把女孩扑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那女孩被他力道带到,难受的嘤咛了一声,只一声,她马上隐没了自己的声音任凭陆应钦予取予求。
陆应钦看着她越看越气,他凶狠的撕开那女孩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揉捏着。毕竟是收钱办事,明明是疼的极点,那女孩却还在努力迎合,一双怯生生的小手已经摸索到陆应钦的腰带。
&ldo;吧嗒、&rdo;不是腰带被打开,而是门被突然推开了。
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同时停止了动作,推开门的不速之客一见眼前的情景,吓得连声道歉马上关上了门。
包厢里又恢复了寂静。那女孩缓过神来,伸手抱住陆应钦的腰。却不想被陆应钦狠狠的推开。
&ldo;滚!&rdo;
陆应钦的声音全变,方才好不容易挑起的欲望已然熄灭,陆应钦身上瞬间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女孩被吓得蜷缩成一团。
&ldo;滚!&rdo;
陆应钦又吼了一声。名叫伍夏的女孩被吼得一怔。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得罪了这大老板。但老板生气了,她也不敢多留,捂紧被撕烂的衣服赶紧出去了。
程端五懊恼的推着清洁车,赶紧离开。
她觉得自己真是笨极了。兰苑和梅苑两个包厢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她竟然也能走错。最最严重的是,今天上头说的很清楚,兰苑要接待贵客,任何人不准靠近,连保安都自觉离开好远,她竟然闯进去了。
最最离谱的是,她竟然推门差点进去了……
包厢里虽然黑,但是那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她还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把清洁车推到角落,站在窗前平息情绪。她心跳的极快,失去这份工作对现在的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自然知道。
她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只希望那位贵宾能在春宵一刻后忘了她这么个无足挂齿的小插曲……
程端五深呼吸了几下,转身准备继续工作,不想她一转身,一阵扑鼻的酒气直冲她的鼻腔。她被熏得几乎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待她反应,一双不安分的手爬上她的胸房。
那陌生又羞耻的触觉让她立时惊醒,她猛的一睁眼,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孔把她吓得不清。
&ldo;新来的?&rdo;中年发福的男人,典着大大的啤酒肚顶着程端五,手还在下流的抚弄。
程端五警觉的要推开男人,不想力气根本不敌人家,只得用力的抓住他四处游走的手,&ldo;先生!您醒醒,我只是清洁工,不是这里的姐儿!&rdo;
酒醉的男人兴致当头,哪里听得进程端五的话,□连连:&ldo;装,继续,我就喜欢这个调调,现在的婊子真是十八般武艺啊,我喜欢!我喜欢!&rdo;
程端五忍无可忍,随手拿起手边的清洁剂就抄了上去。
那男人被砸得嗷嗷直叫,酒也醒了一半,他捂着脑袋甩手冲着程端五就是一巴掌,把程端五打得眼冒金星差点就摔倒地上。
&ldo;他妈的欠抽!&rdo;那男人看清了程端五身上清洁工的制服,一时觉得倒了胃口,狠啐一口,捡起地上的清洁剂,揭开瓶盖把一瓶清洁剂都倒在了程端五的头上,末了,将空瓶往地上一砸:&ldo;真他妈脏!&rdo;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手,拂袖离去,仿佛生怕被人看见自己竟然差点搞上个清洁工似地。
那男人离去后,程端五才全身无力的蹲下身去,狼狈不堪。头上的清洁剂不断的往下流,程端五不停的擦拭,还是有少数清洁剂落入眼睛里,骤然的刺痛让她的双眼红彤彤的不停的流眼泪,她疲惫的收拾被那男人弄的一团乱的清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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