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南见她一脸严肃,也就不再嬉皮笑脸,她是个牛脾气,原则标准奇怪得不得了,只要是她不能认可的,绝对会一究到底,这样的性子不仅在工作中,生活中更是令贺正南头疼不已。
&ldo;要谈什么?&rdo;
珊妮没有说话,似在思索,他讨厌这样的氛围,就这么对峙着,像在谈判一样,他贺正南大学一毕业就进入商场,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他从来都不缺女人,这是他心里很明白的,他是个生理很正常的男人,也和很多女人逢场作戏过,失去方慧茹他几乎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过,睡过一觉也许就会忘记对方叫什么。
不是他不想去好好的爱人,而是他的身份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去争取这些,他姓贺,就意味着这一生都要献给&ldo;朝阳&rdo;,如果不是遇见她,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需要感情。
可是这是个长了一身刺的女人,还没有靠近就要竖起一身刺,好不容易把她抚顺了,却不能有一丝风吹糙动,一嗅到一丁点不符合她心中所想的,马上就竖起一身刺来扎你。没有丝毫安全感,自我保护意识又太强。有时候像个小女孩幼稚至极,好奇心又强,可爱极了,有时候又老成的跟什么似得,拧巴得狠,让人受不了。
贺正南头微微的痛了,看来她对于这件事又要小题大作了,他明白她的自尊心,也非常尊重她,但是这件事完全只是不想她再那么辛苦,她只有二十四岁,本来该过着普通小白领的小资生活,为债务整天累得跟痨子似的,什么工作都接,他们初遇不就是她去陪酒的时候?他可不想自己女朋友整天做这些,遇到坏人吃亏的可是他。他不认为这是救助她,侮辱她。只是他有这个能力就为她做一点事,仅此而已。
&ldo;贺正南,&rdo;她终于打破了沉默,&ldo;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心疼我,但是钱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去还。&rdo;
&ldo;你没有必要必要拒绝,你当初是为了供男人读书,他负心了,不是你的错,不需要你一个人背,惩罚自己。&rdo;
她很惊奇他居然也知道这些事,并且将这些难堪的事又提起,他一阵胸闷,但是想想,以他的能力地位,肯定会先调查她。
&ldo;那也轮不到你来还,从头到尾都和你没关系。&rdo;一句&ldo;和他没关系&rdo;彻底触到贺正南忍耐的极限,他眯起狭长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她没有一丝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他气节,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ldo;林珊妮,如果你仗着我宠你就放肆以为我不会追究,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贺正南从来不缺女人。&rdo;
珊妮狠狠的甩开他的手,他的话像一枚刺深深锲入她的心脏,扎的她疼痛不已,却无法拔掉,是的,他从来都不缺女人,他对她或许就是因为她的拒绝才引起他的注意,他身边的女人都巴不得向他献身,他大概腻歪了投怀送抱的女人,等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样顺从者他,他也许就没有兴趣要一脚踢开她了,想一想就觉得沮丧,珊妮不想再和她说下去,转身准备离开。
&ldo;林珊妮‐‐&rdo;他在身后大声喊着,几近咆哮,&ldo;你再走一步试试!!&rdo;
他见她不屑的要走,一阵难受,她永远都是这样,很快的就抽离,他早已惧怕了被丢下的感觉,所以厌倦了再去爱人。
珊妮停下脚步,回头瞟了一眼他气得有些扭曲的面容,&ldo;抱歉了贺总,&rdo;
她说&ldo;贺总&rdo;,口气冷冷的,像在和什么领导报告工作,&ldo;我不是个温顺的女人,也许您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尊严不名一文,但是我个人却十分看重,钱我会按照利率付给您利息,一年之内我一定还清。&rdo;
&ldo;怎么还?&rdo;他的语气充满讥诮,&ldo;是去陪酒让人摸还是陪人家睡觉?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找别人,我可以比谁都给的多。&rdo;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中央空调冷冷的风呼呼的吹在珊妮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制冷效果太好,她竖起一身鸡皮疙瘩。
面对他赤、裸裸地侮辱,却没有反驳的话,她能说什么?第一次去陪酒就遇到了他,还那么巧的上床了?就算对他说她挣得钱都是干净的他又怎么会相信?她拿什么说服他?
她感到一阵冷寒,像有什么堵在喉头,提不起劲,呼吸不了,胸口阵痛连连,她对他掏心掏肺那么诚恳,他却还是把她当ji女。她以为她是他的那碗茶,殊不知一直都是自己躺错了杯子。
或许她真的错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她想就能跨越的。那是隔着千山万水门第观念价值观世界观的。
这个世界,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并不是那么强大。
&ldo;贺正南,如果你只是想让我难受,那么,你做到了。&rdo;她甩下这么一句,转身进了电梯。
一个人站在电梯的角落,回想自己遇到的种种,从魏阳到贺正南,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一个在菁菁校园里,心简意诚,情窦初开,书生意气,学术上互不相让,生活上相互扶持,最终却还是败给了现实。遇到贺正南,以为是转角遇上真爱,却不知他是双生天使,带来仰止之间的幸福和生生不息的伤痛。
电梯门重新打开,珊妮觉得口干舌燥全身无力,一阵晕眩后,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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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艰难的睁开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高悬的吊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冲入鼻腔,珊妮觉得全身虚软无力。贺正南趴在床沿边休憩,珊妮手上一阵阵冰凉,直上手臂,觉得非常不舒服,刚刚醒来轻轻的活动了一下四肢,这轻微的响动吵醒了贺正南,贺正南见她醒来,满脸欣喜,
&ldo;你终于醒了,珊妮,你昏迷了一晚上,&rdo;他下巴上有青色的胡渣,头发有些凌乱,满脸疲惫,看来应该是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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