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和宫地离开了中央邮政局。心想,这场戏该收场了。可是,又一阵不安袭上心头。因为上一次就以为全部结束了,但是,并没有结束‐‐
案件的结尾第1章
&ldo;哼,你们那套小把戏,并没有什么了不起!&rdo;工藤盯着早川说。早川也盯着工藤,咧开嘴笑起来。
&ldo;笑什么?&rdo;工藤恼怒地问。
&ldo;我想到您们也真够辛苦啊!大概去中央邮政局了吧?&rdo;
&ldo;少说废话!&rdo;工藤叱责早川道,&ldo;一切都结束了。该轮到你在自供状上签字了。即使你不签字,凭我们所掌握的证据已能对你起诉了,恐怕你要判死刑吧。&rdo;
&ldo;死刑?您这话简直令人吃惊啊!&rdo;
&ldo;什么!&rdo;
&ldo;别吹胡子瞪眼。我还准备马上回家哩。&rdo;
&ldo;做梦!你现在要去的地方是监狱。&rdo;
&ldo;我犯了什么罪?&rdo;
&ldo;杀死七个人。虽然矢部一郎是自杀,但和你杀的是一个样。另外,教唆小柴兄弟连续抢劫。杀人罪和教唆罪。&rdo;
&ldo;不是我干的呀。&rdo;
&ldo;不是你?&rdo;工藤大声把宫地叫了进来,宫地把录音机摆在早川的面前,&ldo;你刚才自供了全部罪状。它已经录到磁带上,铁证如山。&rdo;
早川不动声色地说:&ldo;我知道会录音的。&rdo;
&ldo;你听听吧。&rdo;工藤按下了播放按钮,有意把音量放得很大。录音机播放出早川刚才和工藤的对话。录音播放完毕,工藤对早川说:&ldo;怎么样?听清楚了吧。要不要再放一遍?&rdo;
&ldo;您们听清楚了吗?需要再听一遍的不是我,应该是您们。我从来没有说过是我干的呀。自始至终都是说我们干的。&rdo;
&ldo;那有什么不同?&rdo;
&ldo;请警部先生冷静一点,&lso;我&rso;,&lso;我们&rso;,这两个字眼不一样吧。&rdo;早川从容不迫地说,&ldo;我们中的一个人在观雪庄杀了几个人是事实。但是,另一个人那期间在东京,并没有杀人呀!&rdo;
&ldo;连续杀人的是你。&rdo;
&ldo;为什么肯定是我呢?&rdo;
&ldo;因为你是早川谦,是旅馆的主人。西崎纯利用新闻记者的身份助纣为虐。&rdo;
&ldo;您怎么知道的呢?我们在发生这次案件之前,也许互相替换了身份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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