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说在港城这边她报名了一个兴趣班想去学习,没时间替妈妈在陆家工作。“你要想去的话就去,妈妈支持你,不过你要先跟陆总说清楚缘由才行,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任性妄为知道吗?”王美在电话里提醒双梨。“妈妈应该很快就会回港城的了。”双梨点头,她本来就打算和陆源把话说清楚的。虽然她不替妈妈继续上班的话就得扣工资,但现在她宁愿去外面做兼职把这扣的钱补上,也不愿意和陆源待一起了。挂断电话,双梨把头发吹干,用梳子整整齐齐地把长发梳直披在肩上,又把医生开的药装进双肩包里,开门下了楼。奢华的别墅此时空荡荡,双梨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在后院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陆源的身影。她抬眼看向二楼的方向,迟疑了会儿最终走了上去。穿过门廊之后再数臭丫头走出书房的双梨猛地长呼一气。虽然刚才陆源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她就是觉得压迫感十足。她甚至觉得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嘴巴是僵硬的,说话时上下牙齿都在打磕。幸好有人敲门让她得以从书房离开。只不过她不能一直逃避下去,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心情低落的双梨,暗想等会儿再找时间和陆源说明白好了。入户门是自动式的,双梨按了下开关,铝艺的庭院门缓缓向两侧打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靠在门的左侧,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车头的位置,看到门开了,并肩向着双梨走过来。来人像是一对夫妻,女人小腹隆起应该是怀孕了,目测有六七个月左右。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双梨微微鞠躬,礼貌道,“你们好。”席周麟见开门的人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一时有些奇怪。他和陆源好友多年,从不知他有雇佣这么小的女孩当女仆的习惯。他握着景知卉的手走过来,“我是席周麟,阿源在吗?”席周麟双梨是知道的,她经常在财经新闻见到关于他的报道,特别是他今年和建筑师女友大婚,酒席连摆三天三夜,平民女孩嫁入港城超级豪门,赚足瓜民眼球。双梨多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那位温婉女人,点点头,“在的,请进来。”她引着席周麟夫妇二人进到客厅,给他们泡好了茶才折身上楼来到书房,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对着陆源说。“陆先生,席周麟先生和他的夫人来拜访你。”陆源瞧了眼站在门口不肯进来的人,嗤笑一声。防备心这么重,是把他当成了什么豺狼野兽?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救她,让她烧死。陆源起身出去,路过女孩的时候,见她眉目低垂,双肩内缩,像极了怕他会对她做什么似的。他忽地玩心大起,故意朝她那一侧靠过去,他高大的身躯逼近女孩,女孩被吓了一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立马急急退开一步。呵。陆源懒得理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他完全没有没兴趣。楼下,席周麟见陆源下来,打量了他一眼,用粤语问到:“阿源,冇嘢吖嘛?”陆源无谓摇头。席周麟对坐在他身旁的景知卉说,“这是我发小,陆源,结婚的时候你见过的。”景知卉点点头,朝陆源微微一笑。陆源看着他们夫妇二人。席周麟年初大婚时他有参宴,没想到才过去了几个月,他老婆就一副要生的模样,速度挺快。“恭喜啊。”他朝席周麟挑挑眉。“你也抓紧点,让我也喝上你的喜酒。”席周麟搂着景知卉的肩膀说。这一幕落在陆源的眼里,他不由鄙夷了一下,结了婚就是不一样,现在的席周麟哪还有以前率然洒脱的样子,完全变成了老婆奴。他简直不忍直视。就算将来他哪天结了婚,也绝不会变成这种粘人精。“你好席夫人。”双梨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过来,放在景知卉的面前,俯身把她的茶杯拿走。“我见你怀孕了,所以把你的茶水撤走换成牛奶。牛奶是我加热过的,喝起来口感会好一点。”景知卉对着双梨一笑,“好细心,谢谢你小妹妹,你长得真可爱。”双梨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眼前的女人又那么漂亮,即使是怀孕也充满了知性的气息,非常温柔,举手投足间带给她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陆源的冷眸倒影出双梨羞赫的样子。对待外人这么细心体贴,对待他,就戒心十足,还连打带骂。好一个区别对待。“你很闲是不是?”陆源朝着双梨说。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说,双梨拿茶杯的手一顿,“没、没有。”她拿捏不定陆源这话是什么意思,站定原地等着他的后续。席家夫妇已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那点微弱的火苗。相视一笑,席周麟朝陆源招了招手,“阿源,借一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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