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吧?她每次酒后都会梦到他。
肯定是梦,如果是现实中,年凤白一定会恨她,恨到把任何跟她有关的东西都扔得一干二净。
南千看向亮着灯的浴室,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
她太想他了。
想到即使在梦里,也还是会心动。
会想去摸摸他的脸、吻吻他温柔的星眸、和听听他的心跳。
反正是梦,梦里做什么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南千拨了拨及腰长的卷发,忍着醉酒的头疼和四肢的疲软,掀开被子下床摇晃的往浴室走去。
手搭在了浴室门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开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年凤白身体微微僵了僵,随后关上花洒拿过浴巾将下身裹住。
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南千已经靠了过来,被南千从身后抱住。
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带着湿意的肩膀。
“你想干什么?”年凤白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可是微微颤抖的声线表露出了他此刻不太冷静。
“想看看你,想吻吻你。”
年凤白低头,“我们已经分手了,严谨来说,是你已经把我甩了。”
“我知道,但这是在我梦里。”
在她的梦里,她做什么都可以。
南千松开年凤白,拉着他转身正对着自己。
眼神思念的在年凤白脸上流转,然后突然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在他的眼眸上落下一个吻。
南千最喜欢年凤白这双眼睛,当时谈恋爱的时候,每次接吻后,都喜欢在他的星眸轻吻一下收尾。
可是五年没见,这浅浅的一个吻南千并不满足。
亦或者南千认定这就是个梦,仗着半醉不醉的酒劲,把想干的事通通都要干了。
南千又吻上了年凤白的唇。
这个吻并不温柔,糅杂了她满心的爱意和思念,恨不得交换每一滴津唾。
年凤白没有拒绝,理智上他应该将南千推开,甚至应该打开冷水浇她个透心凉让她清醒清醒。
可是,遇到南千,他什么时候有过理智?
浴室的蒸汽很热,热得两人都有些发昏。
不知怎么得,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花洒被打开了,热水浇打在身上,将衣服都淋湿,然后被剥落……
临门一脚的时候,年凤白还尚存一丝理智。
抱着南千不让她有下一步动作,哑声问了句,“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你是将黑夜撕开一道口的朝阳,是无际沙漠里的湖泊,是开在蛮荒心房的百合花。”
年凤白眼神一瞬,再也忍不住的夺过了主动权。
听到南千的表白,当初被甩了的难堪和伤心在这一刻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但对于南千当年言而无信的恨意还有几分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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