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越说:“那不会,你相信我,他也是做过富二代的,能那么容易被糖衣炮弹打穿?人家比我们更见过世面,要这事儿落我头上,我可能还真的就弯了,不弯不行啊,但谢祈吧,光拿钱砸不出来什么感情。”李思文心情这才好些,“想想也是,他以前都不咋理我,也就我找他说话的时候会回我,但问什么就答什么,爱答不理的很,热络了才知道他根本不像表面表现的那样冷淡,确实跟他说的那样怪活泼的,也确实不那么好亲近。”范清越说:“所以就放心吧,这事儿也影响不了他考试,他这事儿自己分得清楚。”谢祈不知道两个朋友多担心自己,他到了医院,先给姜思宁送了一份过去。再看侯老师,还在睡,姜思宁跟他说一天里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谢祈倒是不意外,那么重的伤势,就算救回来了也需要时间去恢复,睡眠就是最好的恢复手段。谢祈看姜思宁吃了饼干,才拿着另一份饼干去秦易之病房。这次他倒是好好的在病房里,哑巴护工也在,脱了他半边衣服,扎针给他扎到了背上。谢祈走过去,把饼干放到柜子上,对秦易之说:“这是我亲手做的饼干,你可以尝尝。”秦易之本来闭着眼,听到他说的话,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抬了一下手,护工就停下来了,给他扶起来。谢祈也识趣地打开透明袋子,从里面拿了一块饼干送到他嘴边,秦易之张了嘴,咬住了那块饼干。谢祈松了一口气,心想还挺给面子的。谢祈便问:“好吃么?”秦易之回答:“不错。”谢祈便高兴起来了,“喜欢就好。”他又拿了一块饼干送到他嘴边,这次也很给面子地吃了下去。不过送惯犯既然他们母子都这么说,那谢祈就真的不去医院了,姜思宁和侯老师他也只是每天问护工的状态,然后就把时间全部投入了学习。只是这一天,谢祈眼皮总跳,他问范清越:“右眼跳是有财还是有灾?”范清越愣了一下,也不是很确定地说:“好像是跳灾,不过你应该没什么灾吧?”谢祈“哦”了一声,“那就是封建迷信。”范清越说:“那要是跳财呢?”谢祈听了,义正辞严地说:“那当然会灵验。”“那你这就是薛定谔的迷信。”范清越说,他想起什么,笑呵呵地说:“说起来我之前有个同学,很倒霉,我就说你得找人看看,是不是霉神附体了,他说他是唯物主义战士,只信基督,哈哈哈哈哈哈。”谢祈:“……”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表面稍微轻松了些,但右边的眼皮确实跳得有些厉害,让他心里有些不安。中午放学,范清越找谢祈说:“中午你到我家吃午饭呗,或者去李思文家也行,你不是爱吃她妈妈做的饭菜吗?”谢祈说:“还是算了,她妈还要给我妈送饭,我就不打扰她了。”李思文妈妈做饭也是一绝,谢祈给她开一天一百块都是占人家便宜了,又好吃又肯花心思,能让姜思宁吃好一些。不过现在侯老师也能吃饭了,得拜托思文妈送两份,每天可以多加一百块。范清越说:“那就跟我回家吃饭吧,你看你这些天都瘦成什么样了,再瘦下去那都是皮包骨头咯。”倒是没有范清越说的那么夸张,谢祈个子好,也挂的住肉,脸上线条都是温润的,带了些婴儿肥,显得很清秀,现在一瘦,脸上也多出了几分俊气,稍微多出了那么几分男性的英朗线条。范清越又说起他嘴角那枚小痣,说:“说起来,老人们都说嘴角有痣是有福气,到哪儿都能有饭吃,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真的就缺钱就有人送钱上来了。”谢祈听了他的话,伸手摸了摸嘴角的小痣,“这样的吗?”他皮肤很白,脸上洁白无瑕,像玉一般,就是下唇往下的这颗小小的痣,虽然不大,是很小圆的平整的小痣,但他就是不喜欢,每次照镜子都觉得有点显眼,总想着上大学能继续做兼职,赚了钱就给点了。现在听范清越这么说,他也有点动摇了,“这是封建迷信,只是凑巧而已。”范清越说:“不一定哦,我觉得挺玄乎的,我看你还是别点了,我之前看到一个女明星,鼻梁上有一颗痣,反而更漂亮,把痣点了就有点泯然众人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也觉得你嘴角有颗痣要更好看些,很有特色。”谢祈:“打住,休要乱我道心,我肯定是要去点痣的。”范清越耸肩,“好吧,那就随你咯。”最后决定还是去范清越家蹭饭,他跟范清越和李思文出了校门,李思文一直以来都是蹭范清越的小电驴来上学,谢祈这会儿只能找个共享单车先用着。只是等他给共享单车扫码,后背就传来了一道声音,“祈祈。”谢祈一顿,扭头一看,是王叔,他居然还在a市。谢祈心里微鼓,盯着他很客气的问:“请问你有事吗?”王叔很诚恳地对他说:“我有事跟你说,不过这里不方便,能否移步到车里详谈?”谢祈警惕心上来了,心想难不成右眼跳是因为这个?但这个是封建迷信吧,反正这颗痣他日后一定给点掉。这样想着,谢祈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没什么好聊的,我不想聊,你也别执着了,既然一定要找个人嫁过去,为什么谢戴不可以呢?虽然他一大把年纪,但也算风韵犹存假如这几年他没有发福的话。”王叔:“……”他表情变了变,有些失望地说:“祈祈,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很乖很懂事的。”呃,他以前好像也没很懂事吧?谢祈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没少打架,打的都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那真的是邦邦打。那时候他是报了个柔道班,就正好拿这些人练手了。父母离婚,他是跟姜思宁的,也没考虑过谢戴,不过那时候谢戴也不想要他,毕竟那时候他确实太“不乖”了,总是搞出一些场面很难看的事儿来,让他谢戴气得要死,还要给自己擦屁股。现在说起来以前,又觉得他可乖了。比起之前,他现在才“乖”了很多,文文静静的,都不惹事他也惹不起。路见不平,都要开始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后果,瞻前顾后,称得上是乖巧的胆小鬼了。谢祈不吃王叔这一套,淡定地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他说着,就要坐上车,然而屁股都还没有碰上车坐垫,就来了一个保镖,给他从背后架住往车里拉。“放开我!”谢祈叫了一声,保镖又伸手给他嘴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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