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推门进去,老板出来招呼他们,看见陈砚的那一刻顿了几秒,和他打招呼:&ldo;小伙子,好久不来了啊。&rdo;
陈砚笑:&ldo;毕业后回来的次数不多。&rdo;
菜单和从前还是一样的,他们要了两碗鲜肉馄饨,老板到后厨忙活起来。
过了没几分钟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被端了上来,老板热情地和陈砚搭话:&ldo;这是你女朋友吧?&rdo;
&ldo;是。&rdo;
&ldo;你们很般配。&rdo;
&ldo;谢谢。&rdo;陈砚礼貌地寒暄,&ldo;之前还是她带我来的这家店。&rdo;
&ldo;是高中同学啊?那之前高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和她一起来过,每次都是你一个人。&rdo;
宋静原正把一个馄饨往嘴边送,听见这句话后愣了下,不小心咬破了舌头,热汤烫在上面,疼得发出&ldo;嘶&rdo;的一声。
&ldo;小心一点。&rdo;陈砚提醒她,又和老板解释,&ldo;我女朋友高中学习好,不舍得带她出来和我瞎混。&rdo;
老板没起疑心,店门被推开,又笑呵呵地去招待其他人。
宋静原半天没缓过来。
高三的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陈砚却没提。
&ldo;想什么呢?&rdo;愣神的功夫,陈砚已经坐到她旁边了,手指捏着她下巴,&ldo;张嘴我看看。&rdo;
&ldo;没事儿。&rdo;虽然这么说着,宋静原还是乖乖张开嘴,像是小孩子一样由着他检查,说话含糊不清,&ldo;就咬了一下。&rdo;
&ldo;还疼吗?&rdo;
宋静原摇头。
&ldo;你高三的时候经常来吗?&rdo;她问。
&ldo;嗯,有时候下了晚自习会过来。&rdo;
宋静原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个画面。
少年穿着整洁的校服,黑色书包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边回忆他们从前一起过来的情景,一边安安静静地吃着馄饨。
想想就让人心酸。
……
回江北的前一天,陈砚中午的时候接到陆俊远的电话,说是要在他走之前再聚一次。
宋静原想留在家里收拾下行李,没跟着过去。
收拾完东西的时候才下午三点,时间还早,陈砚给她发消息说晚饭可能回不去了,让她自己出去找点好吃的。
宋静原回了个好,抬头看向窗外,今天天气格外好,阳光明媚,积雪融化,就连院子里的绣球花都抽出了新芽。
她突然想回老房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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