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
摊棚正中央的柜台无声的被制造,女首领转身看着它,静静也看着它。
盯着柜台,女首领慢慢说道:&ldo;我们的征战是属于我们的,胜利只能用我们自己的手来夺取,而你的征战在你自己的生活里,也许在其他旅行地,但绝不是我们这里。&rdo;
&ldo;我的征战啊……。&rdo;
静静看着柜台,模糊地想起了一些事,宇宙,人间,哭笑和惨烈的死亡,手机游戏,星星,珠宝,还有爱与离别。
爱,与离别。
&ldo;……&rdo;
顿了一下,静静垂下视线,小声说:&ldo;我是为了帮助死神a才介入的,不是故意要左右战局。&rdo;
&ldo;喂!&rdo;
远处的死神a抗议着他的称号,但没人理他。
&ldo;……&rdo;
静静低垂的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只手,细长而锐利,它的食指与中指指背轻轻抵住静静的下巴,将它慢慢的,不带猥亵意义地抬起。
&ldo;旅人,你在逃避。&rdo;
静静的眼睛瞪了一下,挪开脸:&ldo;我……没有啊。&rdo;
声音还是很小。
女首领的声音平静而清亮,静静甚至分神去向,一条老化的声带怎么能拨出这样的声弦。
&ldo;旅人,我并不算认识你,但这短暂的交谈中,我不认为你是个乐意于逃避责任的人。你有你自己的战役,而无论你下意识在逃避什么,那终究是需要去直面的事。&rdo;
&ldo;……&rdo;
静静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因为女首领的话微微发抖,但静静的心中并不知道为什么。
静了一会,她不再否认。
她只说:&ldo;……我不知道。&rdo;
柜台重新造好了,女首领弯腰将条凳放回。
&ldo;那就让自己去知道。&rdo;
静静在条凳这一端坐下,想了一下,说:&ldo;也许我经历的事情太过密集,它们掩盖了一些情感,而我没下功夫去理清。&rdo;
女首领困难地微笑了一下:&ldo;这是个好的开端。你理解得很快,年轻人。&rdo;
&ldo;嘿,你个小毛头说小姐什么年轻人。&rdo;
老板收拾得差不多了,往柜台上放着锅灶开始插话。
&ldo;师傅,你我的维度不一样,你因人生过于长久而忘却了时间,但从我的来看,她就是年轻人。&rdo;女首领正色回答。
幽灵老板露出一个没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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