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想,&rdo;陈许泽附在她耳边说话。
周窈蜷起泛红的脚趾,已经哼唧着哭了出来。
只有他的声音:
&ldo;让你看清……我们做的,每一个场景‐‐&rdo;
第40章一条九条
陈许泽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些让周窈看了脸红又&ldo;生气&rdo;的东西,随着垃圾袋上了垃圾车,被扔得远远的。
可怎么想还是不舒服。
下午的休憩时分,周窈光着脚走到陈许泽身边,他正盘腿坐在地上,她假装踢他腿边的娃娃。
&ldo;怎么了?&rdo;他抬头,伸手拉她坐下,一个环住,人圈进怀里。
周窈盯着他的脸思考,&ldo;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这么?&rdo;
简直难以形容,她都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陈许泽道:&ldo;你是在问我的发育历史?&rdo;
&ldo;……&rdo;什么跟什么!
周窈咳了声,说:&ldo;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龌龊念头的?&rdo;
&ldo;不龌龊。&rdo;他先强调一遍,之后才答,&ldo;第一次被单湿了以后,生理课本看过,这些事就懂了。&rdo;
周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ldo;我觉得这个没什么好问的,每个人成长到一定阶段,成熟了,就会开始有这方面的想法。&rdo;他道,&ldo;不过我的确是在那天之后才确定的。&rdo;
&ldo;确定什么?&rdo;
他盯着她不说话。
周窈觉得奇怪。
许久,陈许泽道:&ldo;你记不记得初中有一天我们一起上学,那天早上我一句话都没跟你说。&rdo;
周窈哪里想的起来,他们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太多了,她摇头,&ldo;不记得。&rdo;
&ldo;反正就是那天,前一晚被单湿了,然后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rdo;
&ldo;什么跟什么啊?&rdo;
陈许泽看着周窈微皱的眉头,那秀气挺拔的鼻子跟着皱了一下,他眼里沉了沉,&ldo;因为那天我才开始有意识到。&rdo;周窈还没说话,他把话接上,&ldo;那时候我一早上不跟你讲话,是因为,弄湿被单的那天晚上,我在梦里梦到了你。&rdo;
周窈怔了一下。一向灵活的脑袋转了好久,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忽地一下,脸泛红发热。
&ldo;你……&rdo;
陈许泽单手揽住她的腰,&ldo;所以啊。&rdo;
&ldo;所以什么?&rdo;
&ldo;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在对应的年纪有对应的反应,你看那时候我做什么了么?没有。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么一个长大的过程,没什么好问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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