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高深莫测地说:“谁知道呢?或者哪个想要她死的人?”
这时。照海奇怪地站起来。对妘鹤说:“既然没什么再问的,我们就走吧。”
“这么快就结束了?”他看起来有些吃惊。
他们走出去,打开门走出去。就在要关门的时候吴娜从房子里跑出来拉住妘鹤说:“我想和你们谈几句。我要说是陶婧。我没想到陶婧会把你们叫来。她今天说了很多无意义的话。你们千万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实际上,她确实不喜欢自己的父亲。我的意思是。陶大哥是一个怪人,他喜欢看到别人怕他。他的前妻离开了他,所以他用一种病态的行为对待陶婧,想报复前妻对他的伤害。”
妘鹤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里面传来一声叫唤,她答应一声,然后匆忙地道别说:“我该走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陶婧,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她不会做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她关上大门急匆匆地离开了。
涵冰郁闷地说:“她说的什么意思?陶婧不是哪种人?”
“不是杀死她父亲的人!”妘鹤简单地回答她。
涵冰睁大眼睛疑惑地问:“她是这个意思?哎呀,我什么也没听明白呢?”
妘鹤敲敲她的脑袋说:“你能听明白什么呢?这脑袋里除了酒就是肉,然后还能有什么呢?”
说到酒和肉。涵冰揉揉自己的肚子说:“说来真有点饿了。我们去吃炒酸奶吧?就在这道街后面新开了一家‘闺蜜’冷饮店。那家的炒酸奶很好吃,经常要排队一个小时才能轮到。我们去吃吧,好不好?”
她摇着照海的手臂撒娇说:“求你了,照海,哥哥。欧巴,好不好?我们就去吧,我请客,好吗?”
照海被她缠不过,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妘鹤。妘鹤一点也没有注意他们。她若有所思地抿着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开口说:“案发那天,陶婧也出去了。我记得管家说陶婧似乎也去看演唱会了?不会也是在皇家大剧院吧?”
照海推开涵冰,认真地说:“他们都在皇家大剧院?这可太巧了。”
妘鹤沉思着说:“皇家大剧院离这儿并不远,开车来回就半小时。中间有人退场的话不会有人注意的。如果他们中的一人中间退场杀死了陶恺文,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涵冰赌气地回答说:“得了,大不了就是合谋呗。两人一起合谋杀死了陶恺文!反正两人都是受益者。”
妘鹤打了一下响指赞赏地说:“你说得不错。我们应该调查一下出租车司机,看有人能提供一下线索不能。”
他们猜的不错,很快有司机反映说,12号晚上,有两个青年男女曾经坐他的车到过东湖别墅。他们在里面待了几分钟,又坐车回到皇家大剧院。几分钟,足够杀死一个人的了。
第四十案第十一章 新证人
第二天上午,风平浪静,没什么好消息,也没什么坏消息。涵冰倒是说认识一个记者,可能在案发时跟踪过孔效敏。所以,今天十点,她出门联系记者去了,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进展。妘鹤一个人待在事务所,百无聊赖地看着最近的新闻。没什么新闻,马航还是没找到,大家实在无聊了,大多在愤慨明星的出轨。妘鹤对这些八卦娱乐性质的热点毫无兴致,翻了一会儿就扔一边去了。她起身正准备看蔡东藩的《清史演义》时,门开了,涵冰兴头头地闯进来说,自己已经联系上记者,对方会尽快回复她消息。
妘鹤答应一声,然后就没什么下文了。涵冰从背后取出一杯炒酸奶,神秘兮兮地放到她面前说:“你最爱的蓝莓味儿。”
妘鹤把酸奶拿过来,最近天热得要命,她还真想吃点凉的。别说,涵冰在吃方面真有眼力价儿。
她打开盖子,用勺子小口地抿着吃。涵冰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给剧透一下呗,到底什么情况呢?你不知道我最近在一个群上聊我们侦破的那些案子,已经聚集了很多粉丝呢。这个案子,我刚给他们开了个头,下面一堆人摧我往下进行呢。你知道我这脑子,讲故事可以,要是编故事就困难多了。”
这一次,妘鹤倒没有卖关子,她沉思着说:“让我困惑的是:陈伶之前一直闹着和陶恺文离婚,他坚决不同意,为什么突然之间改变主意了呢?还有,吴娜为什么要说谎?”
“说谎?她什么时候说谎了?”
“她说她当天晚上看见了陈伶的脸,而实际上她根本看不到。为什么她会这样说呢?那是因为从主观上讲,她认为来的人就是陈伶,那么她就是陈伶。所以她到底是不是陈伶又有什么关系呢?”
涵冰歪着自己的小脑袋说:“你的意思是,陶恺文和吴娜有亲密关系,所以他才同意和陈伶离婚?”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一切难以解释。你要知道。对于那种说话太肯定的证人得抱有怀疑的态度。那种不肯定的证人因为记不清、没把握,会想想再答复,对于我们来讲,这样的人要可靠得多。”
“那么吴娜和陶婧呢?至少我看她是真心喜欢陶婧吧,她一直在试图保护陶婧。”
“或者吧。对于陶婧,我也有很多不理解。她说的不在场证明真的可靠吗?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排除她的嫌疑。毕竟照海那儿还没有完全落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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