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也会让你瘫倒在床一辈子吧。”说完,野木芽脱下了西格玛那件材质看着就不错的外套将人拖到了窗边。然后努力保持清醒把它撕成条将两人一起捆住……——三十分钟后,门外的守卫戴好防毒面具开了门。气体还未彻底消散,薄雾般的空气中,他们看到了倒在窗边的少年和经理。两人对视一眼,打开了□□开关,准备再去补一刀。然而就在他们接近少年的瞬间,他突然暴起,几乎瞬间就打晕了一个守卫。到第二个人时,野木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用腿锁住他的咽喉,一点点把人勒的窒息晕倒。之后,他托着西格玛离开了控制室。钥匙到手了,只要西格玛在他们手中,那些金币就起不了作用。虽然直接将控制人换成自己更方便,但见识到了西格玛对赌场的执着,野木芽还没有剥夺别人执念的爱好。太宰治很听话的一直在原地,见到摇摇晃晃的野木芽背着西格玛回来也没有觉得惊讶。只是问了问现在的情况。得知野木芽已经拿到控制权也并没有放松。“因为费奥多尔还在这里吧?”狭小阴暗的储物室里,野木芽瘫倒地面上轻声问。太宰治叹了口气,抱着腿头枕在膝盖上:“那个家伙很烦人的。”西格玛恢复意识时只觉得浑身都疼,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满眼迷茫的望着这个稍显陌生的天花板。“哟,醒了!”太宰治笑的脸突然出现在了他视线内,笑的一脸阳光,自来熟的问:“你知道[天人五衰]的第五个人是谁吗?”西格玛吓了一跳,下意识坐起,头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铁轨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天空赌场。“为什么……?”他震惊的看着野木芽。后者用的药效已过,毒气和枪伤已经让他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那张出众的脸更是白到了极致。要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西格玛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一把锋利的刀突然抵在了的动脉处,太宰治薄唇没有一丝弧度,鸢色的眸子冷淡的盯着他:“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西格玛如坠冰窟般寒毛直立,他几乎是瞬间意识到眼前的青年是和费奥多尔一样恐怖的家伙。“我……我不知道。”太宰治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绽出了个笑:“这种情况下,西格玛君应该不会说谎才对……”“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啊。”“啊!真的好麻烦啊!”明明声音变得轻松,但刀子却依旧没离开西格玛的动脉。他垂眸紧张的看了眼,不敢再多说一句。“不用担心,只是野木君睡过去前叮嘱我要看好你而已啦。”太宰治耸了耸肩。“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西格玛不甘心,强忍着害怕问道。太宰治看了眼还没恢复意识的少年,打了个哈欠:“很简答啊,野木君救了你。”危急关头野木芽将西格玛和自己捆在了一起,然后靠着毅力在天空赌场外的栏杆上撑了二十多分钟。听着好像很简单,但西格玛可是有60多公斤的人,野木芽又吸进了不少毒气。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所以在见到太宰治不久他就睡了过去,现在已经到晚上了,也完全没有苏醒的样子。西格玛觉得有些荒谬,五味杂陈的看着自己手腕被勒出的痕迹,又青又肿,有些地方更是直接露出了肉,想都不用想,野木芽身体肯定更惨不忍睹:“我们可是敌人!?”“谁知道呢?”太宰治垂下眸子,然后猛地坐了起来,说:“总之你现在的命是属于野木君的了,所以不能再帮费奥多尔做事了哦。”其实西格玛就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太宰治这么要求又是另一回事了。但人家手里有刀,他只能点头认同。野木芽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期间西格玛避开摄像头为几人带来了水和食物。太宰治还不忘吐槽:“你可是这家赌场的经理,为什么我们还要吃这种干的发硬的面包啊?”“我想吃蟹肉!”西格玛正在给野木芽喂水,闻言也有些羞耻。垂着头有些尴尬的说:“因为怕费奥多尔发现,野木芽现在还没醒,要是他派别人来,我们会死的吧?”“啊?你是说那个家伙?”太宰治停下了正在咀嚼的动作抬起头轻飘飘地说:“他应该早就知道我们在哪了吧?”??这句话吓的西格玛手一使劲,塑料瓶里的水顿时挤了出去,留了野木芽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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