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一口气喝下一杯凉水。然后,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马仁:&ldo;长官给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叫我在一周内把他逮捕归案。&rdo;
&ldo;一个星期的时间不是你提出来的吗?&rdo;
&ldo;我怕他要我在三天内结案,所以先提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rdo;
马仁差一点没有笑出声来。
&ldo;你看能不能在一个星期内抓住他?&rdo;秃子一脸沮丧问马仁。马仁摇了摇头。
&ldo;办不到。他可不是个定下日期抓到的家伙。如果说尽早抓捕归案还差不多。定下一周的时间拿下,恐怕做不到。&rdo;
&ldo;可这是长官的指示。不管怎么样,必须在一周内拿下那个家伙。否则我真的要脱下警服了。我求你马刑警,请再奋斗一次吧。&rdo;
&ldo;作为总部一员,我尽力而为。但不敢向你保证在一个星期内抓到他。&rdo;
秃子用极不满的眼神望了马仁片刻,随即又以乞求的口吻问道:&ldo;有没有尽早接近罪犯的办法?&rdo;
马仁思索一会儿后说道:&ldo;要说尽早接近他,惟一的办法就是盯住他的母亲。临逃跑之前,他也许会与自己的母亲见一次面。&rdo;
&ldo;对!就是她!&rdo;
秃子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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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dot;正文&iddot;第5警匪之恋
&ldo;香港接通了。&rdo;
女职员向老先生打招呼。坐在椅子上的老先生慢慢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是六时零二分。老先生略微驼背,拄着拐杖,走进了国际长途电话间。他身穿栗色风衣,头戴灰色礼帽。帽子下边露出一片花白的头发。就连胡子也都发白。
&ldo;我是第五潜入者……&rdo;他轻声细语。
&ldo;我是万里长城……&rdo;对方也立刻做出了反应。
&ldo;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吧?&rdo;第五潜入者问道。这是充满怒气的问话。
&ldo;知道了。非常抱歉。&rdo;
&ldo;我现在打电话,不是为了听你这句话。&rdo;
&ldo;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是那边的混蛋们擅自做出的狂妄行为。总部还是想忠实履行我们之间的诺言。实在对不起。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rdo;
&ldo;你们已经违约了。你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守约。&rdo;
&ldo;不对。你误会了。我们绝对说话算数。因为这是涉及到我们名誉的问题……&rdo;
&ldo;名誉?&rdo;第五潜入者冷笑一声:&ldo;你们倒谈起名誉,难道我就没有名誉吗?听着,为了维护我的名誉,我有足够的勇气与你们斗下去。一直斗到最后。&rdo;
&ldo;你不自量力,可笑之至。我们有十万兵力,而你单枪匹马。你一个人相对我们十万人争斗,这是拿鸡蛋往石头上撞。只有蠢货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请你别冲动,明智的人会与我们协商的。&rdo;
&ldo;我不懂什么协商。若是讲价钱还差不多……&rdo;
&ldo;也好。我们讲价钱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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