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至高无上的皇帝,她情愿他是一位自由自在眼中只有自己的乡野农夫。
“陛下,你难过吗?”靳布有些疑惑地看向楚修然,“先帝去世你难过吗。”
楚修然显然没有想过靳布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段时间他好像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父皇突然驾崩,当日他便赶入宫中主持大丧,查清死因。
第二日便接受遗诏登了帝位,此后便是各官朝拜交接工作,将近十来天,每天从早忙到晚,今日早朝才将手头的政务理顺。
父皇去世他难过吗,他不知道。
他自幼跟着母妃出逃,回宫后没两年在他人的诱导下认为是父皇杀死了母妃,接下来好久他与父皇的感情甚是削薄,甚至比不上他与皇叔楚萧澈的感情。
要说二人放下心中芥蒂也是在他变成大黄,了解了事情真相后,算下来父子间真正有感情的时刻不过数月。
在皇家亲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奢侈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这些能存在于普通人家的感情,在皇家在宫墙内却非常少见。
所以他难过吗,或许有些,但也被连日的忙碌给冲淡了。
他现在是君王,肩负着大夏整个国家的走势与整个国家百姓的命运,他不可能为已经逝去的父皇停止脚步,像后宫那些妃子那般每日沉浸在眼泪中,惶惶不可终日,浪费光阴。
更何况,他现在可以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母妃报仇,找到当年那夜劝说母妃自尽的贵人,让她也付出相应的代价。
“无所谓难过不难过,先帝是突发心梗暴毙而亡,朕登上这帝位也是早晚的事情。”楚修然对靳布的这个问题很不满意,“你现在是要转移话题吗。”
“臣女不敢。”靳布微微闭上眼,跪拜在地,“臣女只是在思考此时要以何身份站在陛下身边。”
见楚修然疑惑,靳布抬头解释:“目前臣女仍是东宫洒扫女官,不应出现在皇宫内,再者臣女与陛下并无婚约,私自见面已属不合礼制,还望陛下为臣女声誉着想。”
听见靳布这番话,楚修然乐极忘形:“朕就知道你出来后会改变想法,朕这就……”
“陛下!”相对比楚修然的兴奋,靳布煞是冷静,“先帝新丧按照规制,王公百官皆斋宿二十七日,百日内不得嫁娶和作乐,陛下贵为天子更得以身作则,切莫乱了规制。”
“正是,你提醒的对,若此时接你入宫定会引起百官对你的口诛笔伐。”楚修然上前捧住靳布的手,“此时起你不再是东宫女官,你只是靳首辅府中的独女,明日朕会让礼部着手准备,亦会与靳首辅商量纳你入宫的具体事宜。”
靳布没再躲避,任由楚修然握着她的手,悉数倾述他心中的担忧与思念。
御书房内的空气太燥了,燥得靳布心神不宁,燥得她背后汗津津的难受得紧。
终于,等楚修然愿意放她回府的时候,已经快要亥时了。
出了御书房,便看到德文命人抬着步舆等在门口。
“靳小姐,陛下特意交待的,从御书房至宫门口尚有段距离,现下天冷,陛下心疼靳小姐。”德文笑眯眯地站在步舆旁,对靳布的态度甚是热络。
靳布回头望了望御书房空荡荡的大殿,抬腿上了步舆。
到达宫门口后,德文又特地唤来马车:“此后靳小姐入宫便乘此架马车,德勇会跟在其后随时保护着你。”
靳布点头,在德文的目光下安静上了马车。
马蹄哒哒声在官道响起,估摸着马车已经离开宫门侍卫的视线范围后,靳布手一扬:“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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