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布望着他的背影,果真长得帅的人干啥都养眼,男人洗碗本就魅力十足,帅气的男人洗碗更是直击迷妹的心房。
收拾好一切楚修然甩了甩沾着水的双手,将靳布往木屋里推:“夜里外边冷还不快些进去。”
靳布依言往木屋挪,楚修然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搭在靳布肩头上的手尚未收回,半个小臂露在空气中,好不扎眼。
那老妪笑眯眯的望着走进木屋正欲开口说话,眼神又直愣愣地盯着靳布肩头。
“这是啥?”老妪指着楚修然左手手腕上的红绳道。
红绳上拴着一枚很普通很普通的铜钱,许是随身带的时间太久了铜钱两面上的字几乎都已经被磨没了。
楚修然有些不自然地撸下袖子,道:“这是我母亲绑在我身上避灾的。”
说实在的,这铜钱靳布也没见过几次,楚修然这厮甚是保守,无论春夏秋冬都将自己从手腕到脚腕裹得严严实实,她也就在陪着他午睡的时候见过两次,那还是不小心从亵衣里露出来的。
不过红绳绑铜钱或者绑桃核为小孩祈福避灾这个很是常见,在现代仍旧有这个习惯,靳布自己都有好几条红绳桃核。
可这老妪似乎钻进了牛角尖,直接跑到楚修然跟前,抓住他的衣袖细细看那枚铜钱。
一旁的靳布提心吊胆地望着老妪的一举一动,幸好她没有直接摸手,楚修然这一被人摸就晕倒的体质,除了她还没有第二个人破解。
若他晕倒在这山郊野外明日她一个人都没法回去了。
靳布不动声色的用粽子手将老妪的手从楚修然衣袖上打下来,道:“奶奶天晚了,看不太清,明早起来了再好好看。”
老妪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楚修然脸上移开,随后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只可惜她声音小又说得快,靳布他们并不能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估摸着又犯了痴病。
靳布叹息将老妪安排在床榻上入睡,随后自己与楚修然并排躺在地上。
很快老妪便沉沉睡去,傍晚睡过的靳布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你今晚能自己睡得着吗?”靳布有些不放心地问,从春猎开始楚修然就在用她给的安眠精油。
现在没了精油她的手又被包成了粽子,不知道楚修然还要怎么才能入睡了。
“还行。”楚修然闭着眼,右手慢慢摸索左手腕上的那枚铜钱。
这枚铜钱他记得是小时候与母妃在外边逃亡时母妃给他挂的。
那时大概因为忙着逃亡受了惊吓,在外的那几年很是体弱多病,他们逃亡在外没有国医圣手的太医在身侧,乡野郎中也说不清他的病因,无奈之下母妃听从周边村民的建议后给从附近土地庙里求了这枚铜钱绑在他的手上。
说来也怪,虽说求得是土地庙,可自从绑上这铜钱他好像就不怎么生病了,母妃后来还特意去土地庙里还过愿。
后来母妃去世,他被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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