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泊“嗯”了一声,把花洒交给他,伸手把人抱了起来,抱的位置比平常交颈鸳鸯相抱的位置要高些——叶跃近乎骑坐在他胸膛处。
李越泊微微仰着头,他不嫌浴室灯光刺眼,没有闭眼,深邃的眼里映着光也映着叶跃。叶跃单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捧着李越泊的脸,亲了一口,棉线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低头啦李越泊,该洗头了。”
这个姿势给李越泊洗头不用分两步走,因为李越泊把他抱得高高的,只需要李越泊微微低头就可以洗完他头上的全部头发。
当然啦给叶跃洗头其实也不用分前后两步的,只是李越泊说要看他的脸,所以分成了磨人的两步。
李越泊听话地低头,前额轻轻抵上叶跃的心口,额前被打湿的头发也轻轻贴上了叶跃的心口。叶跃生得白,李越泊头发黑,黑白交汇,泾渭分明又和谐相溶,跟他们两人一模一样。
花洒里的水热热地淋下,叶跃曲着手指轻轻按着李越泊的头皮,前额、头顶、发旋、后脑、耳后……澄澈的漂亮大眼微微垂下,长睫毛悄悄遮住里面专心又幸福的光。
叶跃嘴里小小哼着歌,一下一下,按得认真又耐心,长腿在李越泊身侧微微晃荡,带起晶莹剔透的水花洒在浴室墙壁上。
李越泊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叶跃的背脊,眼睛再一次睁开,看水流沿着他自己的胸膛流下,再被叶跃的腿拦截,在两个人相抱的地方积蓄起小小水潭,洗发水揉搓出来的白色泡沫也顺着水流流下,在水潭里形成细腻香甜的奶盖,又像柔软的云轻缀。
洗完头叶跃也拿了毛巾给李越泊擦头发,跟李越泊给他擦头一样也是简单地擦一擦,也一样拿毛巾仔细地擦了耳蜗、耳廓还有耳垂。
擦耳垂时叶跃使坏地捏了捏,李越泊嘴角微扬,也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耳垂,还轻轻拉扯了一下,叶跃顺着那轻微的拉扯力道低头,四片唇再一次贴在一起。
这次没有用十分钟,因为李越泊想着叶跃该睡觉了,只是唇瓣分开时像软木塞从红酒瓶瓶口拔出,啵的一声。
两个人眼里都是亮如星辰的笑意,李越泊把叶跃从怀里放下来,简单冲洗过身体,又抱着人泡进了浴缸。
原是不该再泡澡的,因为已经早过了叶跃健康睡眠的时间。但叶跃说想泡澡,他说话时声音又变得蛛丝一般,李越泊就没了法子,说最多只能泡十分钟。
十分钟就十分钟。
叶跃才不管。
温热的水像母亲的手温柔地安抚着每一个打开的神经末梢,叶跃舒服得喟叹了一声。李越泊亲亲他头顶,掌心一下一下在水下顺着他的背。
他知道叶跃今日紧绷的神经到此终于放松了许多。
“发生什么了?”李越泊总是知道该在何时开启话题。
叶跃趴在他怀里,眼睛半阖着,耳朵里听着李越泊有力的心跳,说:“今天在阿梨的血里发现了alha的信息素。”
李越泊顺他背的手顿了一下,一下抓到了重点:“你怀疑篮花当初的难产?”
叶跃眼睛睁了开,拿手垫着下巴,看着李越泊:“不是怀疑,李越泊,我今天……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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