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跃说要洗澡。
虽然事情还没捋清,但敏感的情绪已经直白地起起伏伏,像看不见的海藻粘糊了一身,必须洗一洗。
李越泊抱着他进了洗浴室。
花洒打开,李越泊给两个人简单淋洗了一下,又抱着人泡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包裹着,叶跃趴在李越泊怀里,李越泊的手轻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叶跃一束一束有些打结的神经慢慢重新舒滑。
但还不够。
他本就生性敏感,oga又是情绪主导,逻辑的线条先不管,那些他自小就熟悉的他奶一个人躺在桉树下藤椅上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
还有周蔓蔓,许多年后,她是不是会再一次独自爬上镇口那高高的广告牌孤独眺望?
还有李越泊,如果他真的分化不成功怎么办?原书剧情和陈晨之前癫狂的话一起在他脑中闪现。
叶跃猛地抬头向李越泊吻去。
吻得毫无章法又气势汹汹,像疾风骤雨中横冲直撞的小狂兽。
他甚至有些怨恨起来,这该死的世界为什么要分化后才有情欲,明明旖旎绚烂缠情地掠夺与被占有才最符合也最能表达当下的心境。
可是不行,没有分化,他吻得唇都麻了,他和李越泊彼此之间也只有纯洁澄澈的爱意。
就好像他再怎么努力,奶还是会老,无法匹配的ao注定年年接受拷问。
叶跃松了唇,有些颓然。
李越泊搂着他的腰,又细密轻柔地吻了回来。
没有焦躁,没有难受,没有不安,李越泊的吻像浴缸里温热的水,温柔但无法抗拒又天经地义地浸泡掉了他被疾风骤雨淋出来的所有负面。
唇瓣微张,齿列遭巡,舌根被吮,有什么被迅速治疗,又有什么被迅速超度,小狂兽安心窝回怀。
·
头发吹干,李越泊又拿出了指甲剪——刚刚泡澡的时候他发现叶跃的指甲长长了。
“我不认为是顽症小组在针对我们。”李越泊先下了结论。
伴随着话音响起的是轻微的“咔擦”声,小小的月牙般的指甲被剪下,掉落在地。
洗完澡他们喜欢窝回床上,但指甲又不好掉在床上,因此叶跃抱着腿坐在床边,脑袋放在自己膝盖上,手伸了出来。
李越泊拉了条椅子挨着床坐,捧着叶跃的手给他慢慢剪。
秋日的风从窗户吹进来,窗帘扬了扬身子。
李越泊得出结论的原因很简单——对方对付他们的行为太过曲折蜿蜒,顽症小组力量这么大,没必要对他们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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