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个香喷喷软绵绵,浮凸有致的焦清蕙给捆在怀里了,他首次放软了身段来哄蕙娘,&ldo;是我不好,我办事前没想周到,好不好?我就光想着你在家地位特殊,也许还能有点作用。我没想透,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rdo;
权神医的声音也有点变调,&ldo;说吧,你想我怎么赔罪?&rdo;
谁说老菜帮子不解风情了?蕙娘也有点脸红:正是初解风情的时候,她荒了都有一年了,前阵子虽然两人说开了,可她又忙,又一个天癸在身上,也没有论到这里来……
从前两人彼此敌对的时候,她是无所不为,大胆得很,现在有点情意了,她反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矜持:从前都是她主动要求,老菜帮子顶多是不反对而已,这回她就偏不说穿,看他能忍到何时。
&ldo;嗯……你赔点钱给我吧。&rdo;她顶着权仲白灼热而cháo湿的呼吸,强自冷淡地道,&ldo;伤心费,一万两……&rdo;
权仲白在她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她从前未曾听到他这样的笑声,如此写意风流,好似一曲笛音,就连情挑,都挑得这样坦荡、这样雅。
&ldo;哎呀,女石崇和我这个穷看病的谈钱。&rdo;他捉住蕙娘的腰肢,把她扳正了看自己,&ldo;小的身无分文,可怎么好?&rdo;
一边说,一边不疾不徐地,就去解长衫暗扣,一颗一颗,把那白皙劲瘦、力道内蕴的上身,慢慢地解了出来。
蕙娘咽了口唾沫,待要移开眼神,又真有点舍不得,她的声音几乎是微弱的,就连回应,也少了几分平素里的趾高气昂,&ldo;你、你待要怎样?&rdo;
&ldo;钱债还不了。&rdo;权仲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拿起蕙娘的手,往自己肩上放,&ldo;那就肉偿?&rdo;
尽管东西两厢寂然无声,灯火全无,权仲白的声音也不太大,可蕙娘仍是面红耳赤,她想要义正词严,可手指却早已禁不住诱惑,在那片光滑温热的肌肤上游走,于是那指责,也变成了轻飘飘甜得发腻的,&ldo;你要不要脸,儿子就在里头睡觉呢……&rdo;
既然当院不行,那就只能进屋了,蕙娘是走出屋来的,可进去的时候,却是脸埋在权仲白脖子里,双腿盘在腰间,和个娃儿似的,被他抱进去的。――这姿势本身已经够害羞的了,权某人还要火上浇油,&ldo;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也是在甲一号,我也是抱着你……&rdo;
&ldo;你还说!&rdo;蕙娘急得不成样子,&ldo;不许说!――连想都不许想!&rdo;
&ldo;我干嘛要想?&rdo;权神医是一贯作风,坦白得都有点无赖了。&ldo;现在不和那回差不多吗?就是多了几层布,噢,你还比那回湿――&rdo;
啪地一声,像是有人吃了一记轻轻的耳光,蕙娘又是委屈,又是气急,&ldo;你、你是要赔罪、还债,还是要把我给逼死,死权仲白、臭权仲白,你放我下来,放――&rdo;
伴着一阵挣扎,她的声音越来越苏,拉得越来越长,到最后,终于化作了近乎无声的呻吟,&ldo;你要、要进来就快、快、快、快、快――啊――别,别、别别别别!我……我……&rdo;
伴着一阵胡乱踢蹬床板的声音,蕙娘恨恨地――又是提早交代了一次,她捂着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主动得近乎下流,下流得近乎y秽,y秽得又如此坦荡的权仲白了,从前,他们虽然什么事都做过了,可床笫之间,几乎是很少用到那两片唇儿的。她做梦都想不到,权仲白居然会、会咬――
&ldo;脏死了,&rdo;她捂着脸,闷闷地埋怨,&ldo;你、你讨厌……啊――&rdo;
下身一阵满胀,那坏得不得了的东西,在一年多以后,又一次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刮着她的痒痒肉,蕙娘没看权仲白,可她听得懂他的语调,他恶劣得很,把她欺负成这样了,竟还有几分得意,&ldo;我以为你是不屑于口是心非的――啊!&rdo;
这一声惊呼,是真的猝不及防。蕙娘咬着唇,紧闭着眼得意地笑了,再运起江妈妈教她的素女玄功,得意地道,&ldo;你、你有童子功,我难道没有素女功来配你吗?权、权仲――&rdo;
权神医久旷初战,头一枪未能奏效,自然大起血性,抖擞精神,重又苦战起来,蕙娘哪有不加紧迎战的道理?她口中挂着的这个白字,竟是一个晚上,都顾不得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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