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么您是……&rdo;
&ldo;我是被人雇来的。&rdo;
听到这话,日本人像似在大海里捞到一根稻草,向他讨好地说道:&ldo;那么我们好好谈谈吧。只要留我一条命,我就告诉你处理这些货物的具体途径。&rdo;
&ldo;老实点儿。我不用你帮忙。处理这批货,我自己蛮可以做到。&rdo;
他把目光转移到女人身上。因为刚才的枪击,女人身上的遮挡物已被彻底剥落。
女人可怜巴巴地望着前进帽。从肩膀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红了女人的一只乳房。
&ldo;毛世的真名是什么?&rdo;
&ldo;他的真名叫陈达。&rdo;
&ldo;那个名字是假的。&rdo;
&ldo;不,陈达不是假名。他曾经跟我说过自己的经历。他的父亲姓王,可他在父亲去世后到一个姓陈的家当过干儿子。&rdo;
&ldo;听没听说过他有个哥哥?&rdo;
&ldo;听说过。他说从母亲那里得知自己有一个哥哥。当时他很想见自己的哥哥一面。&rdo;
包间内沉默片刻。
过一会儿,前进帽的口气沉重地问道:&ldo;毛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rdo;
&ldo;他心狠手辣,是个冷血动物。&rdo;
&ldo;你怎么会爱上那么一个人?&rdo;
&ldo;我并没有爱过他。一来我们是同一组织的成员,二来我们相互之间需要体贴。我们只是性伙伴而已。&rdo;
&ldo;他是怎么死的?是谁杀的?&rdo;
&ldo;他死得很惨,连想都想象不到。&rdo;由于伤口剧烈地疼痛,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头戴前进帽的男子面色铁青,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听女人讲述毛世被杀经过。
&ldo;&lso;毛世的嘴已被封住&rso;是什么意思?&rdo;
&ldo;那意思是说毛世已经死掉。毛世死后,我又去过他母亲那里,想给老太太传去他儿子死亡的消息。可我实在不忍心说出口。于是我把心中的郁闷写在这张纸上。&rdo;
&ldo;为什么在这里留下电话号码?&rdo;
&ldo;原来你是通过这个电话号码找到了我?!&rdo;
&ldo;这是你的一大失误。正是你的这一失误,使我得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情报。&rdo;
&ldo;那时我们刚刚安装电话不到一两天。我不擅长记住多位数号码,所以,就记在了这张纸条上。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什么意思。&rdo;
&ldo;毛世的母亲并没有说过你一个人去过她家。&rdo;
&ldo;那个老太太患有严重的健忘症。她的记忆力非常糟糕。&rdo;
&ldo;我再问你,那个男人是谁?就是与你同居过的,也就是在公寓被你们砍了数刀的男人……&rdo;
&ldo;他是杀死毛世的共犯之一。&rdo;
她又向对方讲述了朴斗峰来寻找自己的经过。
&ldo;他死了吗?&rdo;
&ldo;可能保不住命了。他说过毛世并不是自己杀的。可当我问他是否其妹妹朴文子杀的,他就没有做出什么回答。看样子他不愿意亲口说出自己的妹妹就是杀人凶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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