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让我去参加年会的理由是什么?”丢下手控杆,言宁泽看着对方的时候,会有种奇妙的违和感。从车祸那日开始分割人生的,并不只有言宁泽,还有越陷越深的言宁佑。“言氏也有哥哥的一份,你做出的事情并不比我少。”“宁佑。”言宁泽太习惯于对方的谎言,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又言之凿凿。“只是,去参加,一个年会,而已。”言宁佑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他握着言宁泽的手指微微发抖,那股钻在骨头里的浓稠液体正在四肢百骸中翻涌。俞娅楠想要赶走言宁泽,曾经她有多不在乎言宁泽的存在,现在她就有多忌惮对方的存在。言宁佑发现了,知道了,却又很茫然地发现,那本属于言易旻他们三个人的电影,最后却一刀一刀的切割在了自己和言宁泽身上。他把言宁泽藏得太深,给了俞娅楠有恃无恐的错觉。“公司出事了吗?”“没有。”“所以你希望我去看什么,看你们所有人站在我面前的样子?”言宁泽很擅长包裹自己,把所有讨厌难过的事情丢出体外,包括现在。“只是告诉大家,哥哥你过得很好。”言氏有他们两个在,就没有旁人可以插手。“我过得不好。”言宁泽抽出双手收回了袖中。那感觉就像彻底拧巴住的两根藤蔓,布满尖刺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刺的尖端插入身体,带出一股股腥臭浓烈的血浆。言宁佑按着轮椅的扶手,牙根酸楚地疼了起来。人这种贪心动物,只要得到了一点甜头就会想要更多更多的保护,狡猾又恶劣,就像现在的言宁佑一样。抬起下颚用力堵住了言宁泽的唇瓣,堵住对方嘴里真心实意的那些话语。唇齿相依,呼吸纠缠的瞬间,言宁佑忽地很想看见,言宁泽哭的模样。言宁佑从小到大的生活准则就是——远离一切诱惑。这说法很有囊括性,定义者是俞帛书,参考者是俞娅楠。基本要求就是让他别变成俞娅楠那样的人。当然最后结果却是把他改造成了另一种疯子。言宁佑知道言宁泽不开心,说实话他们两个面对彼此就没有开心的时候。抱着言宁泽钻进公寓的放映厅,言宁佑关了窗帘和顶灯。屋内漆黑的环境加上幕布的投影,让言宁泽心里突突地发忖。插在口袋中的手机发出提醒,言宁泽注意转移地看了一眼,是费澄邈的消息,说自己找到了一些魏安鸢的影像资料,问言宁泽想不想看看。手指敲过屏幕刚刚打下一个“好”字。屋内环绕音响中就吐出了一段放浪淫靡的吟哦。言宁泽脊柱僵硬地望向屏幕,自己晕红着眼角,舌尖直吐地趴在桌上喘息,覆在身后的言宁佑正吻着他的后颈用力操弄。放映机内嘈杂的白噪音混合着淫乱的交媾声,无限放大了耳中的嗡鸣。言宁泽动了动肩膀,浑身冰冻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地把手中抓着的东西用力砸向了言宁佑。手机的光屏碎在墙角,言宁佑一点也不怀疑对方现在的愤怒——当然更多的还是混乱的羞耻和不愿。言宁泽不想承认和弟弟乱伦时有多么强烈的快感。俞娅楠不想承认儿子是个喜爱乱伦的偏执疯子。当然这都没有错,可俞娅楠以为言宁佑早晚会厌倦,所以她等了四年,现在她等不下去了。拥有言氏股权的言夫人每年都有股份分红,她不需要言宁佑坐着ceo的位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其实早在知道自己是魏安鸢的替身时,俞娅楠就已经恨上了言易旻。可她被自己父亲指责了一辈子,到头来还错在了喜爱的男人手中。最后她生下的儿子如果还爱着自己的哥哥,那么俞娅楠的一生将是个至头至尾的笑话。在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和拒绝言宁佑二人的关系上,俞娅楠选择了后者。缓步走向放映室内陈列的沙发床,言宁佑解着扣子,望着光影投射下言宁泽变换而阴郁的面庞。他不想告诉言宁泽真相,因为俞娅楠想要拉言宁佑下台,这样自己就无法再控制言宁泽。只要言宁佑和言宁泽分开,属于俞娅楠的胜利就是最完整而光辉的。“哥哥过得不好吗?”言宁佑掐着言宁泽的肩膀,胁迫对方看向屏幕中正在上演的剧目。言宁泽疼痛而难捱的表情于投影中旋转。言宁佑笑了笑,真诚地回道:“的确不好。”言宁佑在公寓安装了监控和监听,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影像,包括自己在这个公寓内侵犯言宁泽的全部过程。“啊嗯……”视线凝固在了言宁佑漆黑的瞳孔上,耳边沙哑的呻吟带着一股糜烂而腥甜的芬芳。言宁泽紧了紧眉头,似笑非笑地推开言宁佑伸来的双手。“你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吗?”言宁泽不喜欢男人,言宁佑就让他在性交的快感中沉沦。言宁泽不接受乱伦,言宁佑就给他一段不可分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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