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盛宴。我并没告诉他我这样做的真正动机其实是他的肚子越饱,吃掉我的可能性就越小。
但我问了他为什么被抽打的时候会对我微笑。&ldo;是很痛苦‐‐但是朋友的眼神能给我更大的
力量。&rdo;我跟他说他对我几乎一无所知,而且我也不认识他。他冲着自己的眼睛指了指,又
指指我的,好像这一个动作就能解释清楚。
半夜值班时分,风变得更大了,木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大浪拍打到甲板上。海水很
快渗到了我的房间,沿着墙壁流下来,弄脏了我的毯子。&ldo;你本可以选一个比我这儿更干燥
一点的藏身之处。&rdo;我小声说道,探试一下偷渡者是不是还醒着。&ldo;安全比干燥的房间好,尤
因先生。&rdo;他低声说。他和我一样还醒着。我问,他在那个印第安村落为什么被打得那么厉
害?一阵持续的沉默。&ldo;我看到过世界上太多的东西,我不是个好奴隶。&rdo;为了在这段沉闷的
时间防止晕船,我套出了这个偷渡者的历史。(我也无法否认自己很好奇)讲故事时,他的
洋泾浜英语时断时续,我现在努力记下的只是故事梗概。
正如德阿诺克先生所说,白人水手对老莱库胡人的感情变化无常,其中也少不了惊奇。
说到这个偷渡者的童年时光,奥拓华声称自己的父亲是布劳顿船长的登陆先遣队在冲突湾遭
遇的土著人之一。在他的幼年时期,就不只一次听到&ldo;大信天翁&rdo;号的故事:它划桨穿过早
晨的薄雾;它上面的奴仆都穿戴奇异,色彩鲜艳,背对着陆地,划小划子上岸;他们都&ldo;口
吐烟雾&rdo;;他们打破陌生人不得触摸独木舟的可恨的禁忌(因为这样做会使船受到诅咒,从
而让它不能再出海,就如同被一把斧头砍过一样);随后的争吵;那些&ldo;会发声响的东西&rdo;
神奇的发怒可以杀掉沙滩对面的人:还有这些奴仆在划回&ldo;大信天翁&rdo;号之前,在杆子上升
起一面颜色鲜亮的旗子,上面有海洋般的蓝色,云一样的白色和血一样的红色。(这面旗帜
被摘下来,呈送给一个族长。直到死于淋巴结结核之前,他一直骄傲地穿着它)
奥拓华有个叔叔,叫考切,曾经于1825年前后在一艘波士顿的猎海豹船上出过海。(这
个偷渡者无法确定他确切的年龄)莫里奥里人在这样的船上很受重视,虽然没有作战的技能,
但是莱库胡的男人们却因他们捕猎海豹和游泳的能力而闻名。(有个例子可以进一步证明:
为了能得到他的新娘,一个年轻的小伙必须潜水到海床,等浮上来时每只手里得拿着一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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