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白见贤有些苦笑,“做人不能这样吧。” “我想想啊。”宋晴初摸了摸下巴,“你这同学长得很纤细,脸像oga,虽然没你高但是也不矮,难道是个beta,那也不错啊。” 白见贤喝了一口饮料:“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b是o,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看见两个男的就希望凑一对啊?” “那不至于。”宋晴初看了看李文渊,又看了看白见贤,“李哥要是跟你在一起,我就会想吐。” 他俩正聊着,一旁的林莫辞忽然对着转到他附近的海鲜锅说了句:“我要吃这个虾。” 他以前在外面吃虾都是白见贤给他剥,因此白见贤听见这话下意识的就拿起筷子去夹虾,可是却意外的与另一个人的筷子撞到了一起。 白见贤: 他立刻收回了手,让给了陈惟晚。 林莫辞说完后就闷头吃着别的,根本没注意到这个情景。陈惟晚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里十分习以为常的把虾夹过来,仔细的剥好,又夹到了一旁的林莫辞碗里。 “再剥几个,这些不够我吃的~”林莫辞肆无忌惮的使唤他。 陈惟晚又给他剥了几个,在他边上问了句:“还想吃什么?” “我想想。”林莫辞拿起筷子,指了一下还没转过来的酒酿丸子,“舀点那个。” 陈惟晚又拿起小碗替他舀了一勺。 周围的朋友面面相觑,拿眼神交流着问道:不是说这是四中那个传说中的学神吗? 应该是吧,林莫辞在追他? 为什么看起来更像他在追林莫辞呢?! 林莫辞对周围的异样全然不知,只觉得被陈惟晚伺候的感觉非常的爽。 可惜剩余的周末时间里,除了这顿饭以外,陈惟晚都没时间陪他待在家,周日一整天都去他姐姐公司学业务去了。 真忙啊,林莫辞每次看着他连打游戏时间都没有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做个学霸富二代也没啥好的。 不过一起住的几天,他倒是发现了陈惟晚的许多小习惯。 比如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查看手机消息,有时候早上会变吃饭边听新闻联播。 要不是那个播报是英文的,林莫辞简直觉得他活得像隔壁王大爷,下一秒就要穿上小背心和大裤衩去晒太阳了。 除此之外,他在各个方面都有着非常严重的强迫症,每次林莫辞洗完澡,如果他再去浴室,他就会把林莫辞改了位置的洗浴用品全都重新摆放,先类别后大小。 每天早上林莫辞起床时,阿姨还在做饭,陈惟晚都会选择立刻亲自动手把他这屋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四个角都必须与床对齐。 周一时林莫辞边吃饭边问东问西,熟悉的仿佛是在自己家,他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客厅里投影屏幕,问了句:“你这个投影仪是干什么的?” 陈惟晚:“我自己在家看电影用。” 林莫辞:“改天能带我一起看吗?” 陈惟晚点点头:“好。” 林莫辞的脚腕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试探着碰碰地面了,他吃饭时有些不老实的晃悠着腿,陈惟晚见他嘴角有残渣,伸手替他摘了下来。 被他碰到嘴角让林莫辞下意识的一愣神,因为早上没出门时陈惟晚并不用信息素掩盖剂,莫吉托的味道立刻钻入他鼻尖,有些还被颈链吸收打在了腺体上。 “嘶”林莫辞赶紧扯了扯颈链,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信息素。” 陈惟晚看见他这种反应,也有些疑惑的把手收回来闻了闻,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立刻变了脸色。 糟了。 他忽然站起来拿着林莫辞没吃完的三明治,把林莫辞直接往门外赶。 “喂喂喂”林莫辞垫着脚不太稳的走出门,他的拐杖也随即被陈惟晚放到了门口,“我还没吃完饭!” 门被咣当一声关上了。 被赶出来的林莫辞摸不着头脑的敲了敲门:“晚晚,晚晚!” 楼道里站着一个宿醉的大叔,看着林莫辞穿着睡衣站在外面的背影,顿觉同病相怜:“你也被老婆赶出来了?” 林莫辞回头尴尬的对他点点头:“呃,差不多那么个意思……” 他话没说完,陈惟晚又打开了门,只开了一点缝,浓郁的莫吉托气味就倾斜而出。 林莫辞险些跪在门口。 “你” 一套校服被扔到了他头上,陈惟晚留下一句:“你应该可以走路了,自己去学校。” “啊?”林莫辞一头雾水的抱着校服,“我去哪换呀?” “直接套上。”陈惟晚在门后说。 似乎想到了一点什么生理知识,林莫辞忍着空气里信息素带来的不适,有些懵神的又问了句:“你是那个叫什么易感期?” 陈惟晚有些喘着粗气,明显浑身都不太舒服:“对,你走吧。” “那个”林莫辞开动脑筋想了一下,想到自己难受时可以通过接受临时标记改善,以此类推问陈惟晚道,“你难受的话,标记我一下会不会能好些?” 听见陈惟晚在里面抽了一口气,林莫辞又改口道:“或者我咬你?” “滚吧。”陈惟晚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很少这么直白的骂人,林莫辞估摸着刚刚那句话是真的把他惹毛了,赶紧拿着衣服就单腿跳着跑了。 他这一天上课时一半时间是把不会的题目记下来却不知道问谁,另一半时间都在担心陈惟晚。 张某的文理科里更偏文科,而林莫辞想问的主要题目都是理科题,他只好等到晚饭时间,冲去了白见贤的教室,上去就要拉住他问题。 “白白,你看这个,为什么它在这里一共受五个力,还有一个”林莫辞一边拿着试题一边进六班教室,一进去就看见白见贤正把自己饭盒里带的一块鸡排夹到他前桌的少年碗里。 林莫辞: “打扰了。”他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 白见贤赶紧站起来追他:“什么题,你跟我说一下,我跟你讲。” 许梓言拉着他不让他走,拽住他的袖子皱眉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你今天给我讲的题都没讲完呢,干嘛去给他讲?” 哥?林莫辞有些震惊,上次不还是叫学委呢吗。 白见贤无奈的看了许梓言一下:“我给你讲了七遍啊……” 许梓言眨了眨眼:“可是你答应我讲到我会为止,结果却半途而废了。”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早就会了白见贤忍不住腹诽道。 白见贤唤了一下林莫辞:“小林子,你先过来,我给你讲。” 他话音未落,林莫辞立刻感觉到许梓言的眼神变得阴森森的,他长得特别像林莫辞看过的恐怖片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小萝莉,因此林莫辞看他一眼就觉得能跳鸡皮疙瘩。 “我我还是不问了,我攒着一起问陈惟晚吧。”林莫辞掉头就溜了。 白见贤只能无奈道:“那你有问题放学后去我家找我也行。” 他被许梓言扯着又坐回原位,可目光还是放在了林莫辞来的门口上,直到许梓言两手掰着他的脸掰回自己这边。 “哥,别看了,我看你魂儿都要跟他跑了。”徐梓言对他笑的十分甜美,“明明我更好看。” 白见贤对这种爱撒娇的人十分没辙,只好苦笑道:“都好看,都好看,唉,我只是觉得小林子好不容易努力学习,万事开头难,他挺不容易。” 许梓言想起他刚才对林莫辞说的话,咬了一口鸡排,又问道:“我也不容易,要是我有问题,能不能也去你家问你?”校园霸凌与霸凌校园 林莫辞回屋后放下了试卷,先去打了个水,回来后把杯子放在桌上就去上厕所去了。 四中的大部分学生晚餐都去吃食堂或者校外的餐馆,林莫辞今晚没有陈惟晚带饭,又像以前一样选择了不吃,他一个人走进了卫生间,正打算上厕所,忽然听见了门拴上传来了东西碰撞之声,他还没反应过来,随着哗啦一声巨响,自头顶被浇了一大桶凉水。 如此突然的袭击直接将他打懵了。 林莫辞被这凉水灌的险些冻死,又被水劲冲的头疼,他脑子里嗡嗡的乱响,攥紧衣服踹了一下门。 门没踹开,想必是被人从外面拿东西卡住了。 这是传说中的校园霸凌? 几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全都十分陌生,一个人狞笑着对他喊了一句:“以后离我们校草远点,否则这种事儿绝不会停。” 林莫辞咬紧上下牙齿打着哆嗦,听见外面人又对话了一句:“看他没反应,咱们再浇他一盆,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谁。” 另一个声音道:“好,我去接水,小孙你看着门别让别人进来。” 这人说完后就转头要再去接水,却突然听见林莫辞从里面一阵翻腾,原来是他气急之下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扒住厕所门从最顶上翻了出来。 没人想到他身手能这么灵活,如此意料之外的局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莫辞浑身湿透,一下子跳到了地面上,掀起了额前的头发,眼神十分地骇人。 他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毫无被害者的气质,倒像索命的恶鬼:“你们是想趁着陈惟晚不在来威胁我是吧?” 他被这次跳跃震得脚又有些疼,但是极端愤怒之下什么也顾不上,抄起一边卡门的木棍,直接对着要去接水的人头上开了过去,空中顿时响起“咚”的一声。 “行啊,他不在,正好没人管我了。”打完人地林莫辞似笑非笑。 方才被他的棍子打到头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满是痛苦的抱着头,连声哀嚎。 林莫辞鄙夷的看他一眼:“哭个屁,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好,你已经满头血了。” “脾气好”的林莫辞颠了颠手里的棍子,剩下几人的面色也立刻变得惨白,连忙拼了命的想挤开他往外面跑,又被林莫辞一棍子打在两人肚子上,一起踹了回来。 “校园霸凌是吗?” 有个不怕死的冲上来想打他,林莫辞躲过了他无力的攻击,一拳锤在了他的胸腔上。 剩下两人立刻瑟瑟发抖的锁进角落,大声喊着:“救命,林莫辞打人了!” 林莫辞揪起那个发声的人的头发,拽着他直接到了洗手池前,把盆子放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将这人直接按进了盆子的水里。 那人被连呛了几口水,只顾咳嗽,什么也发不出来了。 他被按进去又提起来喘气,这样整了几分钟,才终于被放开。 面对校园霸凌,林莫辞直接选择了霸凌校园。 他看了一下这几个人的校牌,拿着棍子指着他们威胁道:“我告诉你们,如果这事儿你们去告状,我顶多回去反省几天,但等我回来我一定弄死你们。” 几人抱在一起,狼狈不堪,已经被这位能“霸凌校园”的校霸吓得魂不守舍,只能连连点头:“我们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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