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这还是那个国旗下演讲的校草吗?他怎么能这么野?”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我直接螺旋跪地给陈校草磕头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搞他,捶他,给我们校霸出气!” “西装暴徒在线为爱妻打人,真的有那味儿了啊啊啊啊啊!” 陈惟晚也被裁判判了犯规。 但是他并不在意的走到了黄毛面前,认真的疑惑道:“alpha也这么怕碰?还好我只用了碰oga的力度。” 肋骨处传来了近乎断裂的疼痛感,黄毛痛苦不堪的听着他的话,忽然反应过来他递球给自己,包括投球时犯规,都是变本加厉的把自己嘲讽或伤害过林莫辞的行为尽数返回。 因为双方各自犯规,不需要罚球,黄毛和队员疼痛难忍的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继续拿起球,可是也全都被陈惟晚的粗暴程度吓破了胆,打得畏首畏尾,完全被高一队压着打。 比赛的最后三十秒,全场的高一生都紧张的紧张的屏住呼吸,为了创造记录一般的高一生打赢高二生队一起大声倒计时,林莫辞看着运球的陈惟晚,实在是忍不住的抢过了喇叭,高声喊道:“晚晚,再进一个!” 陈惟晚原本正要传球给队友的手忽然收了回来,一边运球一边分神看了林莫辞一眼,对方队员不死心的又要抢,被他一下子晃了过去,他对着林莫辞喊道:“三分还是灌篮?” 林莫辞兴奋的像是挑选零食让大人帮忙买单的小孩,拿着喇叭喊道:“灌篮!灌篮!” 一半在倒计时的人都被这俩人在球场上的这样喊话惊呆了,倒计时也顾不上来,只知道扯着嗓子喊“啊啊啊啊神仙爱情!”。 在众人的倒计时与惊呼里,陈惟晚再一次跳起来把球猛灌进了对方的篮筐。 一时之间,全场的声音都达到了鼎沸。 在无穷无尽的欢呼和扔出来的彩纸做撒花里,陈惟晚跑回了林莫辞那边,指了指场周围的方向,那边似乎竟然真的有横幅被举了起来。 陈惟晚:“你看看那儿。” 林莫辞忽然想起来,那天他在论坛里看见,仅剩的几个陈惟晚的毒唯粉说要在篮球赛时把“晚晚独美”的横幅,挂遍全校。 他有些不乐意的给陈惟晚递了一瓶水,忍着身上的疼痛不适感道:“我不想看。” 陈惟晚悄悄附在他耳边道:“你看看再说。” 林莫辞抬起脸,看见观众席最周围的一圈人举起了一堆横幅,上面拼凑出了一句诗,赫然是“松柏苍苍惟晚景,一杯相属莫辞深”。 “这是”林莫辞疑惑的指着横幅。 “我找人偷偷掉包的。”陈惟晚坏笑一下,眉眼里竟然有几分小俏皮。 这是论坛里站他俩cp的人经常说的cp口号,也是一句包含了二人名字的诗。 因为是在学校里,诗举出来也不会让校方觉得是恶劣影响,毕竟其中内涵的“爱情祝福”只有懂得人能懂。 只不过,陈惟晚竟然还干偷偷掉包的事? 林莫辞不敢相信的仔细一瞧,见果不其然那些站着举横幅的人正在用十分挑衅的目光看向自己,殊不知他们正举着cp标语,还被一堆cp粉围着拍照惊呼赞叹。 漫天飞扬着的,都是对他们感情的祝福,也是对他们比赛的赞誉。 林莫辞把那首诗用力的念了许多遍,又回头望着陈惟晚,将对方此时难得孩子气的笑容一并印到了心底。 这样的十七岁人生,就像一首昂扬又浪漫的诗,被他制为书签后,夹进人生的书本里,注定是他一生印痕最深的那页纸。 【作者有话说:发的急可能有错别字哈~谢谢所有喜欢我文的各位啦~高一部分基本收尾,后面高二高三还有更多故事哇~】病 球赛过后两个星期,原本经常在不需要标记的时间里咬人的陈惟晚,竟然在努力克制之下完全没碰林莫辞,甚至每天贴心帮助对方涂药,动作也是极尽轻柔。 六月份过完后他们就会迎来暑假,林莫辞每天都忙着应付期末考试的准备,又因为手里多了好几本五三试题而分外的忙碌。 夜晚的人工湖边,林莫辞挑了个没人的时间,一边在陈惟晚的搀扶下小心的走路养伤一边聊天。 “这个问题我正想和你谈谈。”陈惟晚停下了脚步,扶着他坐在了路边岩石上,“整个暑假我可能都不在a城,要去参加集训营。” 林莫辞立刻欣喜道:“那就是选拔上了吗?恭喜啊。”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一番后忽然就抱住了陈惟晚,担心道:“那我岂不是一直见不到你?我这个这个颈链没有你的信息素不行啊,而且要是我发病了怎么办?” 陈惟晚顺着他的后脊梁摸了一圈,一边拍着一边道:“集训营在s城大学里,我想帮你在旁边报另一个夏令营,也是在大学内补习的方式,我能帮你找单人宿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林莫辞立刻欣然接受:“能见到你那当然可以!” “一整个暑假的时间,你还是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比较好。”陈惟晚摸着他松软的头发,在有些躁热的天气里观察了一下他的腺体,见那伤痕还是没好,心里又有些堵的在上面摸了摸,“这里还没好全啊。” 忽然被他摸到腺体上,林莫辞没忍住在他怀里缩了一下,还以为他是想和自己亲近,脸红着拽住他的校服支支吾吾道:“其实不太疼了,你要是实在想想咬的的的话,我估计也可以。” “我在你心目中是有多禽兽。”陈惟晚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心疼你。” 其实林莫辞心里也因为腺体被打伤不能跟陈惟晚进行临时标记而有些堵得慌,一直想再教训那黄毛一顿,只是因为黄毛是住校生,上周末又没放假,他不能直接让人来学校抓人,所以一直没机会收拾他。 “都怪那个死黄毛。” 陈惟晚明白他想去报复,提醒道:“这事情上次我在球场给他教训了,你不要再动手,小心有危险。” 虽然知道陈惟晚宅心仁厚又喜欢以德服人,可听他这么说林莫辞还是有些不乐意:“我知道,我不在私下报复他行了吧?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幼稚又冲动无脑的人吗?” 陈惟晚把他楼的更紧了些,夸了他一句:“不是,我的小辞很听话又很聪明。” 似乎是为了安抚林莫辞的情绪,他放了一丝丝信息素出来,而后轻轻的在他的腺体上亲了一口,动作温柔缱绻又撩人的很。 林莫辞被他亲的发痒,又觉得心里酥酥的,刚才的小脾气立刻没了,四处观察了一下,趁着没人在,双手挡住了两人的脸,在夜色里转头吻住了陈惟晚。 然而说好了私下不报复的“听话”小辞周六时就和宋晴初一起带人堵在了黄毛回家的小胡同里。 这胡同人迹罕至又脏乱差,他们到了时就见黄毛周围围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alpha,林莫辞拉着宋晴初小心翼翼地上前一看,却见黄毛被揍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林莫辞: 宋晴初:“看来这黄毛仇家够多啊,这是谁抢在了咱们前边。” 见那几个alpha打手里恰好有宋晴初家里的飙哥,宋晴初上前与那人打了个照面道:“飙哥,接私活呢?从哪接的?” “阿初?你怎么在这?这就一个小单子,但是我从没见过这么敞亮的买家,给钱真是足,我不方便透露是谁啊,但我可以给你看看短信。” 林莫辞与宋晴初围上去一看,立刻眼尖的发现短信的号码是陈惟晚的手机号。 短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十万块,手打废,钱我赔。 给他们看完后,飙哥见他们眼神里似乎有些认出来短信主人的号,赶紧把消息删了,不留痕迹。 林莫辞转头看那黄毛,对方许是已经痛晕过去了,躺在脏脏兮兮的胡同里,身上全是狼狈的伤口,手腕处以一种诡异又恐怖的弧度反折着,看一眼都能感受到那份锥心的痛。 见多识广的宋晴初都被这情况深深的震撼到了:“你这是挑了个什么男朋友,真狠啊,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林莫辞从来没意识到陈惟晚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也倒吸一口凉气道:“当初我犯浑说要整死他时你劝我别惹他是对的。” 只是他无论如何去回忆,都没办法把那个在自己面前讲睡前故事的陈惟晚跟这个说“手打废”的人联系起来。 宋晴初原地震惊了一会儿后忽然抓着林莫辞的胳膊道:“小林子,要不你学点三从四德什么的,免得以后被他家暴。” “不至于吧。”林莫辞摸着头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在陈惟晚面前经常百般放肆,对方基本都忍了,一时有些心情复杂,“他其实对我真的挺温柔的” 但他心里却想:会不会哪天自己不小心惹毛了他,他也来一出表面云淡风轻,背地狠下杀手的行为啊。 林莫辞竟越想越慌。 下午时他原本要把自己的一小箱珍视的游戏机带去陈惟晚跟他的“秘密基地”,坐车走到半路时就接到了白见贤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咆哮而来:“我不是跟你约好了,今天去看医生吗,你人呢?你忘了吗?!” “啊有这事儿吗?”林莫辞在出租车后座上挠了挠头,隐约回忆起来白见贤确实好几次奔波着替他联系预约了一位名医治疗信息素缺乏症,而今天就是约好了去那家私人诊所的日子。 可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去跟陈惟晚好好谈谈心,让对方以后有任何不满千万提前说不要私下报复,根本没心情看医生。 “算了吧。”林莫辞无耻道,“反正我有晚晚了,发病了他就给我治好了,我也不用治疗了,不去也没事。” “这种关系生死的病,当然还是要先用医学手段治疗才对。”白见贤的声音明显是急了,气的几乎要顺着电话线来抓他,“要是哪天他对你有什么不满,不管你了怎么办,你不给自己留后路吗!” 可林莫辞仍然无所谓道:“不会不会,他是个好人,别说他现在很爱我,就算真的有什么万一我惹他” 他想说“我惹他生气了他也不会下狠手不管我”,可是说到一半时忽然想到了被打残了的黄毛,竟然心虚的说不下去。 是了,他的男朋友陈惟晚根本就是个狠茬,狠到林莫辞根本不敢确认对方和自己有矛盾的话还会不会管自己。 他随便找了点话搪塞了白见贤就要挂电话,却听见白见贤那边惊呼了一声“天啊!” 林莫辞立刻把手机捂回耳朵上,问道:“白白,你怎么了?!” 白见贤明显是难以置信,震惊道:“我看见陈惟晚了,他从那个私人诊所门口出来了,走路不稳,脸色还很奇怪!” “什么情况?他只说中午回家里参加宴席,没说去找医生。”林莫辞一听是从诊所里出来,立刻关心道,“你快去问问他是生什么病了。” “小林子,这个医生的诊所治的都是非常私人的怪病,一般都是跟信息素有关,就比如你这种信息素缺乏症,很隐私,我不可能上去就问啊。” 林莫辞听完心里一沉,他随便应付几句后就直接挂断电话留下句“我自己问他”,而后抱着纸箱子下了车,一路到了三十二楼刷完卡放下东西,准备亲自等着陈惟晚回来问清楚。 在给陈惟晚发微信说了句“我到了”以后,他拿着自己玩打枪游戏的vr设备,四处逛了一圈后想去放到露天阁楼上,结果一上去就看见砸了满地、还没收拾的各类唱片的残骸。 虽然现在几乎没人用cd机听音乐,但是陈惟晚却一直保持这种习惯。 他赶紧上去翻了翻,发现有的cd已经被折断了,被折的还全都是陈惟晚最爱听的那几张,场面一片凌乱,完全不像是陈惟晚的作风。 林莫辞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低头替陈惟晚收拾唱片,一点点堆起来后也没扔,找了个篮子全都装了进去,而后才回了有壁炉的客厅。 夏天用不到壁炉,林莫辞开了一下空调驱热,在等陈惟晚回来的过程中又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思考着等会儿见到陈惟晚该说什么。 除了梦游,陈惟晚还有什么跟信息素有关的怪病吗? 他一边洗一边反复思索着陈惟晚从前行为的点滴细节。 最怪的事情就是他经常吃的药,林莫辞原本以为那是治疗梦游的,可是后来思考后觉得并不是。 因为唯一一次自己打翻了对方的药,对方的反应是对自己举止粗鲁,还强行挂了个链子,可却是清醒而非昏睡状态。 因此那不是梦游,先前林莫辞以为那只是情绪失控。 这么说,那药就是治疗别的的,难道真是病? 等他换好衣服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见陈惟晚已经回来了,端坐在客厅软垫上喝茶,看向他这边时表情似乎隐隐透露着古怪。 即使自己穿着白t恤和短裤,对方的眼神也仿佛能穿透衣服直接在他浑身上下扫视,林莫辞被这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愣了一下,试探着上前说了句:“晚晚,我把我的一些游戏装备拿来了……” 陈惟晚没说话,只是仍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许久后才轻笑了一下,指指自己的腿道:“小辞,过来坐。” 林莫辞: 他怎么那么不敢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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