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玉撇了撇嘴,就知道又是这套。
他有人撑腰呢,苗翠花出声了:“好啊,方德,你个死没良心的,竟然合起伙来骗我,你还像个丈夫样嘛。”
骂归骂,苗翠花是笑骂来着,刚才余鱼同的剑掉在地上她就听到了,便冲了出来,方德跟洛冰也尾随而出。
所以方世玉那一通说辞苗翠花都听到了,前面她还在生气,方德将洛冰说成是自己的外室,有了孩子要带她回来安置,把苗翠花气得直贯天灵盖。
现在听儿子这么一说,那就真相大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错怪他了。
方德被苗翠花的一通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别过脸,又看到洛冰在旁红着脸扭扭捏捏地不自在。
不过洛冰却因此止住了哭腔,也算是方世玉的功劳,想到这些方德也不自在了,索性回身,还不忘招呼众人。
“进去说吧,在外头招人耳目。”
主人家发话了,大家拉着余鱼同往布坊里走,就是苗翠花终于回过神来,抢步追上方德:“你什么时候入了天地会?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秋后算帐来了,方德没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
可他还快得过苗翠花?
苗翠花上前一把扯住了方德的后襟,让方德尬在了当场。
她有理由发作,以前自家老爹带着一伙人混江湖,那段岁月对于苗翠花来说可不是好回忆。
所以她后来也没有加入天地会,而是嫁人相夫教子,却没想丈夫反而受了老爹的引诱。
在苗翠花看来,方德多半就是被苗显拉进天地会的,死鬼老爹还玩了手瞒天过海,苗翠花想起来是又酸涩又带了些温馨。
一定是方德为了照顾死鬼老爹才去混社团的,唉,还是自己魅力大,老公为了自己连身家姓命都豁出去了。
方德窘了,只得甩身:“众目睽睽,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一群人想笑又不敢笑,都憋着,却把刚才的难受劲都抵消了。
进了布坊,方德终于想到了脱身之计,他指着方世玉那一摊家伙什质问:“我才出去几天,你又搞了这么多花头?”
方世玉这一次理直气壮,他拉出一个木箱,揭开盖子,里面是满满一大箱雷管。
从里面拿起一根在手里抛甩起来:“这是雷管,一根这样的东西炸开,任你是三花聚顶还是五气朝元,一样都得挂。”
听方世玉这么一说,大伙还不信,方德又当起了家长:“信口开河,就这么一根纸管子,能炸死五气朝元的高手?简直是异想天开。”
一点都不给老爹面子,方世玉啧啧有声:“不懂了吧?外行了吧?傻了吧?今天杭州城里的震响听到了没有?近百响呢,把李巴山的府邸都炸平了,那是师姑干的,我这也是师姑教的。”
方德鼻孔出去了,刚想斥责方世玉嘴巴不把门,苗翠花开声了:“你师姑回来了,那师太呢?”
方世玉灵醒得很:“师姑跟师太另外找了个地方藏身,她们在追杀李巴山,对了,冯道德今天也露面了,还有清廷的粘杆。”
然后方世玉看向方德:“老爹,你麻烦了,你们的事发了,粘杆就是追着你们过来的。”
天地会的一伙又紧张上了,余鱼同总算是恢复了神志:“你怎么知道的?”
方世玉张口就来:“我今天去把雷老虎打趴下了,李巴山就出面了,跟冯道德一伙想围堵我。”
“啊,那你怎么跑出来的?”
苗翠花紧张上了,什么都没有宝贝儿子来得重要,她也不想想,大活人都蹦跳着回来了,能有什么事情。
方德又上火了:“不是说了不让你打架了吗?你还私自去打擂台。”
方世玉没被拍死,他头一扬:“怎么能说是私自,光明正大的好不好,广东会馆的叔伯们都来了,请老妈出面,老妈也答应了的。”
苗翠花倒是抓住了方世玉言语中的漏洞,不过她没说,她还帮方世玉背书呢:“大家都一致要求我们为广东人争口气,而且雷老虎和浙江商帮勾结打压广东商帮,不反抗的话以后生意都没得做。”
说到了这事,苗翠花还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方德:“呐,这是虾哥加的订金,他说擂台打赢了,他今年的单子加三成,银票都给过来了,我跟儿子可不是多事,既是为了家里的生意,也是为了广东人的脸面。”
方德抓住了儿子的话柄,板起了脸:“你把雷老虎打死了?”
方世玉点头,方德又发作了:“麻菇,请家法!”
这一次苗翠花不干了:“我们又出力又出血,仗义出手为民除害,凭什么请家法,要请也是请国法,可制定这些国法的皇帝自己就不守国法,凭什么让我们守?我苗翠花一向是以德服人,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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