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冷毅的面孔。似乎有些虚幻,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还如从前一样,冰冷,表情也不好看,似乎在生气。
“阿唐?”她不确定,这是梦,还是真实的。
宋唐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摩挲:“是我……”
“怎么可能呢,是梦吧。”苏言失笑,她的手滑落,却被宋唐捉紧。
他问:“这样,算不算真实?”说罢,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苏言猝不及防,身体自然后仰,被宋唐用手托住了后脑勺。苏言并不知道这是幻觉还算是梦,她也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哪里。这一刻,她想,自己是醉了,醉得厉害,可是,这个吻,她闭上眼,接受。
宋唐压住她,放开她的脑袋,搂住她的腰。她没有反抗,于是他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口腔。
他的舌头划过她口腔的每一寸,留下的是思念。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似乎有些呆。这倒让宋唐想起来,他们最开始,她就是这样对付他。所以每次他都是兴致败坏的离开,可是这一次,他绝不离开。
宋唐放开她,黑夜里,他本就油黑的眸子显得更加清亮。他看着她的眼睛,其实她有一双猫一般的眼睛,黑暗里也很明亮。只是现在,似乎迷上了一层水雾,她的眼神也全腻在他脸上。
“真实吗?”他问。
苏言摇摇头,她说:“你真好看。”
“呵……”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是在邀请我吗,老婆?”
苏言的手抬起来,搂住他的腰,轻抚在他背上:“是梦吧,那就多梦一会儿。”
他抬起头,扶着她的双肩:“不是梦,看着我,我是谁?”
“阿唐……”苏言的声音有一丝颤抖:“阿唐?”
“是我,是我!”他亲吻她的眉心。
宋唐此刻的心情有些激动,他的双眸似乎有一些湿润。可是他为了掩饰这种情绪,他低头重新含住了苏言的双唇。不是梦,他要告诉她,这不是梦,他们还要在一起,在一起过一辈子。
这一次,她不是没反应,而是热切的回应着他。就算是梦吧,放纵一次,醒来之后便什么都不是了。她主动抬腿放在他腰上,主动应和他,口腔里是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她感觉到一双熟悉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在小腹上打转,这是他固有的模式。他亲吻着她的唇,辗转到耳垂,亲吻,吮吸。她低吟一声,昂起头,闭上眼,搂着他的手臂越发收紧。
他一路向下,全是温情的亲吻,她只感觉全身酥麻。眼角有泪,不是他吧,他何曾这样温柔。不愿睁开眼睛,如果不是他呢,她扭动着身子。
她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不愿思考,这时候不想思考,也不该思考。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纳入一个冰冷的胸膛,是他吧,是他才会这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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