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没有??&rdo;
&ldo;嗯。&rdo;
我倒觉得小苏哪里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旋即,我想到那两年的记忆始终是个迷,忍不住地探听道:&ldo;我十九岁的时候,在做什么?&rdo;
&ldo;没做什么啊,你在小静山雕刻艺术品卖,存了一笔钱,你的钱够花很久了。&rdo;
&ldo;小苏,我有权知道自己的记忆。&rdo;
&ldo;你忘了,这证明你无法承受。&rdo;
&ldo;我可以再次承受,我觉得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rdo;
&ldo;你想多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你记住。&rdo;
小苏不进柴米油盐的态度让我无奈,我的确觉得我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只是记不得了,心里不仅空虚还有点焦虑,仿佛有蚂蚁在轻轻地爬来爬去。
☆、试探
跟阿素在大排档吵架一别后,我们谁也没约过谁。
我在小静山百无聊赖地做艺术品,那块大木头是之前的未成品,精细之处还要一点一点地完善,光光雕刻图案就是一个技术活儿。
我学了那么久的刻木技术,技艺也不精,时常要请教师父。我边刻木头边跟师父闲聊道:&ldo;小苏说,她的鼻子能闻见什么阴阳两空间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啊?&rdo;
师父吹干净木头上的淡黄木屑,他的注意力都在作品上,回答的漫不经心,&ldo;嗯,小苏的鼻子比较特殊,身上特殊的人大有人在,有的人眼睛特殊,有的人耳朵特殊,有的人体质纯阴,他们能感受到正常人不知道的事。&rdo;
我慢慢相信了小苏,师父不会拿这种事骗人。我支支吾吾道:&ldo;师父…那个…小苏说…我身上有焦味儿,什么意思啊。&rdo;
师父把那张颇为正气的老脸转了过来,他眉峰一蹙,说的还是原来那句话,&ldo;你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rdo;
遇到阿素之后,小苏才说有什么焦味儿,但师父给我的辟邪物件对阿素没有伤害,况且她大白天的就四处走动,别人也看得见她,我已经分不清阿素有没有问题了,脑子里一团乱。
我放下刻刀,把桃木剑挂坠扯出来给师父看,&ldo;这剑好像没什么用,师父,你还有没有什么辟邪的真家伙?&rdo;
&ldo;没用?&rdo;师父拿过桃木剑看了看,他一摸,高深莫测道:&ldo;硬茬。&rdo;
我追问师父什么硬茬?他不回答,重新给了我一个护身符,那个护身符是个金黄的香囊,打开来看,里面有一张明黄的符纸还有深红的朱砂粉。
师父叫我遇到可疑之物,就把朱砂粉撒过去驱邪,但符纸不可动,符纸可以辟邪保命。
我抱着试探阿素的动机又约了她见面,小苏最近迷上了打游戏没空搭理我,我做了一辆班车下山,到了市里就打出租车去郊区。
付钱给司机的时候,他问我:&ldo;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上坟吗?&rdo;
我鄙夷道:&ldo;我什么东西也没带像是上坟的人吗?再说这哪里有坟场?&rdo;
司机找钱给我后,指向前方的路,&ldo;再走个三两里有个坟场啊,我听说这处…&rdo;
我揣好钱,一脸不悦地打断司机的话,并且催促他赶快走。我不想再听见那些影响心情的话,我对阿素的怀疑有些加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试探她,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约炮,我只跟着自己的第一感走,想做什么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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