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椿你怎么还在这儿!”来取药的文在津来不及收起脸上表情,全是尴尬与躲闪。
闻人椿今夜用过饭、沐了浴,都要躺上床了,却还是扭头笼了件外衣步来药房。她原本只是怀疑,此刻见到文在津,心中更加笃定了:“文大夫为何躲我!”
“太忙了。”他是能不打诳语便不打的人,如此迂回应答定是还有隐情。
闻人椿不傻,当即想到了霍钰:“是不是他不希望我在身边?”
文在津点点头,见闻人椿若有所思,又替霍钰解释道:“他如今是夹缝中求生存,顾不上你,你别难受。”
闻人椿沉着脸,没有说话。从前霍钰也将自己推去过系岛,可只要自己想回来,他哪次不是留在身边放不了手。
“是不是许大人……”她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始作俑者。至于他会做什么,闻人椿并无头绪。
她眯起了眼睛,信马由缰地猜起来:“难道是要杀了我?”说完立马作罢,若是那样,霍钰不可能不顾自己死活,早就让人将自己护在系岛了。
“文大夫,小椿愚钝,你能告诉我实情吗?”
“我……其实也知道得不多。”
“你若是不说,我只能去找陈隽。”
“他更不可能知道!”
“那我明日一早便回明州亲自问霍钰。”闻人椿口气坚决,像是下一秒就要翻身上马。
文在津只是叹了又叹,而后想到怀里还抱着一本新出的心经拓本,便塞到了闻人椿手里:“小椿啊,何必这么执着呢。来,多读点这个,做人无欲无求、随波逐流,才能不被悲喜蚕食了去。”
闻人椿鲜少露出这样嫌弃憎恶的表情:“文大夫为何不担心!您不是他多年的挚友吗!”她此刻已经害怕得要命,以为霍钰要像刚落难时一样做出什么不顾一切的决定事情。他是不是要牺牲自己,才不能让她在旁动摇心智。
被指摘的那位却是毫不动气,欲言又止。
第二日陈隽无意讲起的一句话让闻人椿更加不安。
“霍先生近日脾气不大好。”
“可是生意被人捣乱了?”闻人椿心急,不自觉的时候已经凑到了陈隽的眼前。她是心无旁骛,陈隽却有自己心思,避嫌地往后退了一步。
“生意上比从前要好。”他将声音刻意放得平稳。
闻人椿只沉浸在对霍钰的担忧中,念念有词道:“不知许大人又给他施了什么压。舅甥一场,何苦逼得这样紧呢。”
陈隽跟着附和了一声,多的话也不敢瞎讲。只是他没料到,闻人椿并非是女儿家发发牢骚,她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尽力气,攥得很紧。
那一刻秋风瑟瑟,吹得满脸凉意,他的胳膊却好像正在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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