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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第1页）

&ldo;一般情况下不是。但是当军舰有沉没的危险，而且舰长处理的举措又在增大而不是在减少这种危险时，舰上总值日军官就禁不住要对这一危险进行观察了。&rdo;

&ldo;奎格舰长曾口吐白沫，或胡言乱语，或讲些荒谬的话，或做出荒唐的手势了吗？&rdo;

&ldo;没有。他好像被吓得瘫痪了。&rdo;

&ldo;瘫痪了，然而仍在发号施令？&rdo;

&ldo;像我刚才讲的，这些命令于事无补，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rdo;

&ldo;说具体一点，中尉。他的命令在哪些方面使事情更糟呢？&rdo;

&ldo;嗯，当军舰剧烈偏荡得突然横转时，他不断地坚持要顺风行驶，而且他拒不压舱。&rdo;

&ldo;拒不？谁要他压舱？&rdo;

&ldo;马里克先生。&rdo;

&ldo;舰长为什么拒绝？&rdo;

&ldo;他说他不想让油舱被海水污染了。&rdo;

&ldo;被解职之后，奎格舰长变得狂暴无比吗？&rdo;

&ldo;没有。&rdo;

&ldo;讲述一下舰长被解除指挥权后的表现。&rdo;

&ldo;嗯，实际上，他以后似乎好了些。我认为他一旦不再承担责任时他就感觉好多了‐‐&rdo;

&ldo;不要发表你的意见，基思先生。不要对法庭讲你怎么认为的，而是请你讲你看到了什么。舰长当时干什么了？&rdo;

&ldo;嗯，他留在驾驶室里。他几次想重新指挥。&rdo;

&ldo;是以有条理的理智的方式，还是以疯狂的咒骂的方式？&rdo;

&ldo;无论在解职之前或之后，舰长从来没有疯狂过，或咒骂过。精神疾病有其他形式。&rdo;

&ldo;那就给我们讲讲其他的一些形式吧，基思先生。&rdo;查利粗哑的声音带着嘲讽。

&ldo;嗯，虽然我对精神病学只懂点儿皮毛，但是我确实知道‐‐嗯，比如说，极端的抑郁和糊涂、脱离现实、不讲道理‐‐以及类似的表现‐‐&rdo;威利觉得自己说话结巴得厉害。&ldo;另外，我从未说过那天早上奎格舰长下达过合理的命令。这些命令只是在英语语言的用法上是合理的。这些命令能够表明他根本不了解现实。&rdo;

&ldo;那就是说，这是你这位专家的见解，是你作为军舰的操控者和精神病医生的看法？很好。可是职业精神病医生已经宣布奎格舰长的精神是完全正常的，这你知道吗？&rdo;

&ldo;知道。&rdo;

&ldo;你认为这些精神病医生也有精神疾病吗，基思中尉？&rdo;

&ldo;遇上台风的时候他们不在&lso;凯恩号&rso;的舰桥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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