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嚎哭般离去的身影总算是让这事留出了峰回路转的余地,莹儿顾不上落泪,便蹙起柳眉要丫鬟们去找寻晚娘的踪影。
“老太太和太太还不知晓她的身份,若是她咋咋呼呼的扰了长辈们清净,才是不好。”莹儿抚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沉声吩咐道。
她如此惊骇,丫鬟婆子们也不敢怠慢,立时遣了人去追晚娘。
莹儿如此慌乱,莹白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尚且不知晓晚娘为何在一夕间换了副面孔,却下意识地不想让薛老太太和刘氏知晓她的存在。
她想,她应是爱薛锦楼至深的,否则怎么会临到此刻还对他抱有一丝期望。
会不会是晚娘弄错了人?会不会如小桃和芙蕖所说,是薛锦楼不小心掉了玉佩,被别的王孙公子捡了去,那公子假借薛锦楼的名号哄骗了晚娘呢?
如此多的凑巧,听着便像是莹儿自我安慰的话语。
她自嘲一笑,像是在讥讽着自己的可怜。早先她未曾对薛锦楼动情之前,便无数次地设想过眼前的画面。
她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妾室,即便薛锦楼宠爱于她,她也只是这钟鸣鼎食的大族里的一个妾而已。
正妻的磋磨、妾室的倾轧、乃至主子们的轻视,都会让莹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那时的她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心,克制着不敢去爱上薛锦楼。
若是不爱他,她便不会有此刻的满盘皆输。
如此想着,莹儿的明眸里便立时又鼓满了伤心的泪水,眼瞧着又要往下落时,外头的婆子们却高喝一声将晚娘逮进了花厅。
此时的晚娘俨然比方才的莹儿还要再丢神失魄一些,她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美眸,无措又无助地望向莹儿。
“姨娘,我……我错怪了世子爷。”晚娘泣不成声道。
此时的她已不再悲愤、也不再端着那一副被人所负的伤心痴情模样,而是呆愣地立在原地,任凭婆子们桎梏住了她的胳膊。
“那位收我做外室的爷,不是薛锦楼。”她道。
莹儿愈发疑惑,一时间也顾不上伤心,便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说是薛锦楼害她有了身孕,收她为外室的人是她,如今却又反了口。
饶是莹儿这般好脾性的人也怒了,只以为眼前的女子在寻她开心,立时便肃正了一张脸,问她:“你到底是何居心?莫非是想趁着世子爷去战场上为国奋战时搅动府上人心?既如此,你的玉佩又是从何而来?”
晚娘满脸是泪,在莹儿声声迫切的追问下才缓缓吐露:“一月前,家父惹了城西的几个混不吝。若不是那个人出手相助,家父早已被他们打断了双腿,那人穿了一身上好的绸缎料子,言行举止也如高高在上的贵人们雍容华贵。后来,为了报他的救命之恩,我便成了他养在外头的外室。日子久了后才把玉佩递给了我,并告诉我他叫薛锦楼。”
且不论薛锦楼会不会心善到去救个市井妇人的爹爹,单说这不报姓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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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衔月事便不是薛锦楼的作风。
莹儿的心安定了不少,便问晚娘:“那你为何要说找错了人?”
“方才我跑出去寻了好几个府上的丫鬟和小厮,问他们世子爷是不是五个月前就不在府上了,他们都说是,那时我就可以肯定那人不是薛锦楼了。因为三个月前,他才来葫芦巷与我**过一番,既如此,他怎么可能是薛锦楼?”晚娘僵立着落泪,美眸里写满了无措。
小桃与芙蕖听了晚娘的一番话,高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地。
今日的花厅吵吵嚷嚷了一场,谁知到头来却只是个乌龙,可怜她家姨娘还为了这个无知妇人伤心痛哭了一场。
小桃霎时如斗胜的公鸡便抖擞起了冠羽,指着晚娘骂道:“你这无知妇人,既不能确定你的夫朗就是世子爷,何故来我们薛国公府闹这一场,害得姨娘掉了一番眼泪,你拿什么赔?”
晚娘只是哀哀戚戚地落泪:“是我不好,姨娘要怎么惩罚我都是应该的。”
她并不是那等妖妖冶冶的狐媚女子,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明白知错就改的道理。
晚娘痛痛快快地认了错,也让莹儿与小桃等无话可说,只见小桃冷哼了一声后对她说:“既如此,我们世子爷的玉佩怎么会到你手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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