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此番赖上薛国公府,心里也存着几分气恼,埋怨薛锦楼给安平县主灌了**汤。
刘氏却是喜滋滋地筹备起了迎娶安平县主的事宜。她心里总是瞧不上莹儿的出身,总想着要为儿子寻个门当户对的正妻才是。
只可惜薛锦楼认定了莹儿一人,于续弦一事上态度十分坚定,根本不给刘氏任何运作的机会。
如今大长公主胁迫在先,薛锦楼又远在西北战场之上,刘氏不过是顺势而为,谁也怪不得她。
欢喜之余,刘氏更不忘在莹儿跟前演一出进退维谷的戏码,显露出她的无奈之后,便放心地筹备起了婚事。
薛老太太最了解自己的儿媳,更知晓刘氏心中的小九九,便寻了空隙语重心长地与她说:“楼哥儿摆明了是不愿娶安平县主,当初你们母子俩还为了这事大吵一架,莫非你都忘了不成?要我说大长公主莫名地献殷勤,必然有些隐情在,我们不必答应的这般痛快。”
薛老太太毕竟是忠毅侯家的嫡女,出身见底与刘氏不可同日而语。
她高瞻远瞩,认定了百年之后君主易位,大长公主府必然权势不再,此番结亲着实意义不大。
可刘氏显然是猪油蒙了心,哪里听得进去薛老太太的劝语?她面上答应的痛快,转个身便又忙忙碌碌地去筹备婚事。
薛老太太见状也只能扼腕叹息一番,既然她已将薛国公府的事务全权交到了刘氏手上,便算是避世躲债,不能再多管闲事。
直到一个迷蒙雨夜,莹儿抱着襁褓中的然哥儿,撑着油纸伞赶来了荣禧堂。
薛老太太本已卸下钗环,预备在婆子们的搀扶下上榻安歇,冷不丁听到莹儿造访的消息,便撑着疲惫的身躯道:“去把祝姨娘请进来,再去烫个暖暖的手炉,别冻着了我的然哥儿。”
话尽于此,薛老太太的话音里已染上了几分不虞。
如此孤寂的冷夜里,形单影只的莹儿抱着襁褓中的男婴赶赴荣禧堂,里头蕴含的意味着实昭然若揭。
薛老太太并不在意莹儿与刘氏之间的斗法,可她却把然哥儿的安危与状况时时刻刻地高悬于心。
婆子们把她搀扶到了外堂的贵妃榻上,又从博古架上拿来了个石青色的迎枕好让薛老太太斜靠得舒服一些。
须臾的功夫,一身烟粉色罗衫外罩着墨狐皮大氅的莹儿便抱着然哥儿走进了外堂。
即便已生育了两回,她莹白的面容依旧姣丽的如少女一般,一颦一笑间漾着三春之桃般的纯真。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薛老太太身旁,含着笑施施然地行了个礼。
薛老太太瞧在福哥儿和然哥儿的面子上一直待莹儿十分客气,可今夜却是罕见地沉下了脸子,肃冷着一张脸道:“如此寒冬腊月,有什么事让丫鬟们来禀告一声也就罢了,何必自己走这一趟?你是不要紧,可然哥儿还小呢,若是染上了风寒,可怎么办才好?”
莹儿谦顺地敛下了美眸,沉默着听完了薛老太太的责骂之语,半晌才道:“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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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衔月太说的是,是妾身不好。”
“罢了,还把然哥儿抱到碧纱橱里,那儿放了炭盆,让他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薛老太太叹息着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莹儿夜深之时赶赴荣禧堂必然有极重要的事要与薛老太太商量。
奶娘们领了薛老太太的吩咐,便抱着然哥儿进了碧纱橱,使出浑身解数来劝哄然哥儿入睡。
一墙之隔的外堂,薛老太太悄悄地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和婆子,待屋内只剩下她与莹儿两人后,才问了一句:“是为了安平县主的事?”
闻言,莹儿柔和又透亮的杏眸里便骤然煊起些细细密密的伤痕,她苦笑一声,只道:“老太太慧眼如炬,妾身什么心思都瞒不过您去。”
“你是福哥儿和然哥儿的生母。即便安平县主当真进了我们薛国公府的门,你也是地位超然的妾室,这一点不会改变。”薛老太太明白莹儿心里的惴惴不安,便拍着胸脯为她作保道。
莹儿蒲扇般的睫羽颤动了一番,心口的思绪蹁跹飞舞,便后化成了一句深深的叹息。
她在意的哪里是自己日后的地位,只是怕刘氏一意孤行地促成与大长公主的婚事,等薛锦楼回京之后盛怒之下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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