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见他状态不对,慢慢上前想伸手扶他,却被用力的一掌挥开,发出一声刺耳的皮肉拍打声。
&ldo;走开!&rdo;
小笙红著眼吼道,踉跄著站起身,却不是往外,而是摸索著一地碎渣中几个完好无损的酒瓶,拿起後举到陵尹竹面前。
&ldo;别摆著一副苦瓜脸,做给谁看?现在谁也不在。&rdo;他摇晃著手,&ldo;喝了,慡快一点,然後你我各走各的路,别再让我见到你!&rdo;
陵尹竹望著他被玻璃割破的手,细细的血丝沿著手腕而下,小笙却恍若未觉。
他的眼睛因为气喘的急而显得有些迷离,然而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充斥的厌恶和排斥。陵尹竹深深的闭了闭眼,睁开後,伸手接过了那瓶酒。
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的时候,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同时从食道反沿著烧了上来。陵尹竹忍著想咳嗽想作呕的感觉,努力的吞咽著,企图用最短的时间将这瓶子里的液体全数倒进胃里。
终於,瓶子见了底,阿竹捂著嘴唇,用力将嘴里最後一口酒咽下後,看著面前一脸快意的小笙。
&ldo;呵呵,有一套嘛。&rdo;小笙扯了嘴角冷冷道,然後沈下脸霍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即使他也是刻意的维持著自然的样子,但过急的呼吸仍让他的腿脚漂浮了一下,稳了稳才继续往前。
陵尹竹没有回头去看那个离去的身影,只对从刚才起就一直大张著眼睛呆傻的望著这一切的邹曼轻轻道,&ldo;能不能……请你跟著他……&rdo;话说到一半为难的不知道下半句是什麽。
跟著他又如何?送他回家?还是照顾他……,而且对著刚被他欺负过的邹曼来说,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邹曼还算反应比较快的,一回神就&ldo;哦&rdo;了一声,上下打量著阿竹,说了句&ldo;那你没事吧?&rdo;
阿竹摇头,第一次显出虚弱的口气。&ldo;拜托了,不用太靠近,如果有人来接他了,你就走好了。&rdo;
邹曼露出勉强的神色,半晌才道,&ldo;那我去看看他……&rdo;
&ldo;谢谢……&rdo;陵尹竹有些感谢邹曼的通情达理,&ldo;他的口袋里,应该有药。&rdo;陵尹竹凭著记忆道。
邹曼没再说什麽,点点头。
在她离开之後,陵尹竹蹒跚著向墙边的沙发走去,然後一屁股坐倒,再站不起来。
胃简直像灼烧一样的疯疼,太阳穴连著眼球似乎都在突突的跳著,陵尹竹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转,他头晕欲呕。
他不是没被人灌过酒,所以特别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哪里,而且他讨厌那种酒醉的靡软无力,还有将醒未醒的迷离。
索性就在这里睡一觉好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应该就会被叫醒的。
陵尹竹想著,然後往後倒去,仰卧在一片零散的玻璃渣中,蜷缩著沈甸甸的手脚,慢慢阖上了眼睛……
另一边,随出去的邹曼跟著小笙走了好几条街。
幸好对方没有叫车,明明已经脚步拖沓,偏偏那人还要硬著头皮往前走。
邹曼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很舒服,但就像是在和谁作对一样,折磨著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人弯到了一条小巷,邹曼犹豫要不要上前,考虑了半天,还是跟著过去。
没想到秦笙靠著墙沿冷冷的等著她来,一双大大的眼里望著她的眼神深沈的可怕。
邹曼一吓,&ldo;我、我……&rdo;了好几下,最後还是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秦笙突然缓了脸色,静静的看著邹曼一阵,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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