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仁干了第二杯。
&ldo;你看我,只顾喝酒。&rdo;
看到马仁魂不附体的样子,女人笑了笑。她的杯中酒也下了一多半。
&ldo;请问您为什么搬到这里来了?&rdo;
&ldo;搬家也要向警察请示吗?&rdo;女人反问道。
&ldo;那倒不是,搬家是自由。我是问您搬家的理由。&rdo;
&ldo;我想住公寓总比住洋楼方便些。现在一看,确实方便得多。&rdo;
&ldo;那是那是,还是公寓方便。&rdo;马仁应和了一句。
女人在不停地观察马仁的眼神。
&ldo;孩子他爸有什么问题吗?&rdo;
&ldo;没,没有。&rdo;
&ldo;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rdo;
&ldo;说实话,我是……&rdo;
女人又给胖刑警倒满了一杯酒。
&ldo;我是警察局杀人案件搜查科的。&rdo;马仁避开女人的视线说道。
&ldo;那是什么工作?&rdo;
&ldo;是专门侦破杀人案件的地方,局外人听起来是吓人的地方。&rdo;
&ldo;……&rdo;
女人干咽了一下。
&ldo;到这里来是为了调查一起杀人案。&rdo;
&ldo;啊?这是什么意思?&rdo;
她抽动了一下身子。显然受到很大的冲击。
&ldo;难道我家里出了什么人命?&rdo;
&ldo;对不起。&rdo;
&ldo;别别,请您说清楚。我家里包括保姆在内共有四口人,孩子还小,孩子他爸成天忙于公司业务。我家四口都是善良本分的人,连一只苍蝇都不敢打死。你说到底杀了谁呀?&rdo;
她放下杯子,用面巾纸擦了一下手上的酒水。
&ldo;实在对不起,您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rdo;
&ldo;警察也不能这么吓唬人呀。要是孩子他爸知道了,可不得了,他的脾气暴躁得很。&rdo;
&ldo;请跟韩先生好好解释一下。作为r商社的常务理事,肯定有很多认识人。要想存心琢磨我这样的小人,只要他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我撵出警察局。&rdo;
文子无法把握这个蠢猪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嘲讽话。看这家伙对丈夫的情况了如指掌,好像已经有过周密的调查。
&ldo;也许您听说过毛世的名称吗?&rdo;
&ldo;什么,你在说什么?&rdo;
她向前靠了一下身子,似乎听不太清楚。
&ldo;我在问您听没听说过叫做毛世的人名,毛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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