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末点了点头。 虽然是傻了,但张云戚倒是更喜欢这种状态的单末,至少不会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无论他说什么话都没多少回应,就跟个木偶人似的。 现在,倒有几分他他是我的人 张云戚一直以为自己在感情上算不得新手了,身边的人几乎每周都要更换一次,久了他就会腻。 他实在不喜欢那些阿谀奉承的讨好,但因为他出手阔绰,总是会有人朝他投怀送抱,他一向不太相信感情这种东西,就连有血缘关系的父母一年都难得见上几回面,更何况的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路人? 可此刻,他竟是难得的感受到心跳加速是一种什么体验。 将唇瓣触碰到单末微凉的脸上,就退开了,全然没有了一开始放肆,那时他还能肆无忌惮的将手探入进对方的衣服里抚弄,还能强制性的将单末抵在墙边上,由着自己的性子去玩弄。 知道单末现在听不懂他说的话,才会口无遮拦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呢?真是难以理解。” 确实他自己都很费解。 但若是喜欢一个人,真知道原因,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多为感情而苦恼的人了。 张云戚终于有点明白自己待单末和寻常人是不同的,至少还没有哪一个人值得让他这么悉心照料,就连他的父母都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单末没有给他多少回应,只是害怕的往他身边贴了过去。 都是成年男人了,这样实在很折磨人。 考虑到单末的身体原因,张云戚打算去浴室里冲个凉水澡。 单末还眼巴巴的望着,嘴里唤道,“阿……阿州。” 张云戚气不过了,回过头道,“看清楚我是谁,你要是再叫错人,我到时候就欺负得你哭。” “阿州……”见张云戚态度凶了起来,单末往后挪动了半寸,眼眸里好似挂了要落不落的泪珠。 “……”张云戚将手放在了后脑,一副有火气无处撒的模样,偏生这个始作俑者还像是个受害者一样,比他还委屈。 张云戚长叹一口气,他是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这么憋屈的一天。 从浴室里冲完冷水澡出来,单末已经歪在床头熟睡了,这么多天精神紧绷,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其实也是感觉到疲倦了,只是不敢合上眼。 张云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帮单末调整睡姿,以免将人给弄醒了,而后帮单末掖好了舒适温暖的蚕丝被。 窗外飘起了小雪,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了玻璃窗上,而后化成一小颗水珠,张云戚望了一眼窗外,应该是单末白日里将窗帘给拉开了。 顿时,胸腔里好似积了些郁气。 他几乎不会因为谁而影响情绪,可一旦遇上单末,这种平静变会在顷刻间分崩瓦解,他知道单末所有的过去,分明出生贫贱,性格怯弱得很,却有时候让人觉得特别的执拗,骨头也硬得很。 单末像是不太记得过去了,嘴里总是唤着阿州,张云戚从气恼到后来无可奈何的接受,毕竟现在和单末讲道理也是讲不通的。 那只雪白的小奶猫独得单末的宠爱,总是被单末抱在了怀里哄着,还起了个名字叫团圆。 张云戚进房间,就小猫咪“喵”的一声,朝他跳了过来。 小猫咪身上穿着一件被单末硬套上去的毛线衣,看起来不伦不类得很,而且这件毛衣明显得大了。 张云戚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单末轻声道,“……天冷了……孩子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家里有暖气,它不会着凉。”张云戚耐心的解释的。 小喵咪趴在张云戚的怀里,“喵~喵喵~” 张云戚道,“别找我控诉了,现在他才是你的主人。” 张云戚觉得自己也被单末给带傻了,还特意和猫去解释。 单末走过去把猫抱了回来,轻轻的顺了两下毛,小猫只得被单末抱在怀里,找个舒服点的姿势闭了眼。 单末放低了声音,像是怕吵到小猫睡觉,“圆圆乖,不要惹人讨厌了,有我在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从单末有记忆起,他的母亲就没有称职过哪怕一天。 那时有男人在他身上按烟头,女人也只是跟着在旁边调侃和嬉笑,他的伤痛,成了别的取乐的笑话。 单末将小猫咪哄睡着了,将怀里毛茸茸的团子放在了床上,还动作很轻的帮小猫盖上了一层被子。 张云戚就站在旁边看着,然后单末开始撵他出去了,要他别吵着孩子睡觉。 张云戚被推到了门口,而后将单末扯了出来,直接翻身抵靠在了门边上,道,“你就这么喜欢孩子?” 单末诚实的点了点头。 张云戚冷哼道,“小心我让你怀孕了。” “”单末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话说完以后,张云戚的像是有点害羞了,而后又蹙起了眉,主要烦自己这么磨磨蹭蹭的,按他以前的习性,早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可他见到单末这副痴傻的样子,竟不太忍心去伤害对方。 “阿阿州,我想喝热豆浆。” “”张云戚情不自禁的想歪,脸色更不自在了。 他低咳了两声,道,“我现在去楼下给你煮,你有什么奖励给我没有?” 好几次的索取后,单末也有点懂了,微微的将脸贴了过去,然后吻到了张云戚的下巴上。 张云戚的脸都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心跳个什么尽,单末倒还是好端端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望着他,看的他简直 张云戚买了豆浆机,平时冰箱里一般都放了新鲜的牛奶,煮豆浆也挺麻烦的,可后来家里就备好了黄豆,而且经常还不用佣人去做,他比谁都积极。 比起张云戚的惬意,这几天江崇州可谓是过得煎熬。 那晚他回来以后,看见舒宁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等他,除了满心的愧疚感,竟再无其它多余的感觉。 按照常理来说,喜欢的人正在等自己回家,他该觉得满足和欣喜,可若不是舒宁的一通电话,他今天也不会太早回来,他还想找张云戚说清楚,还想把单末接回来,安置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 可他一样事情都没有做成。 张云戚有几个问题,确实让他无法回答。 他是喜欢舒宁,还是喜欢单末? 江崇州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舒宁和他认识了很久,而且舒宁心地善良,各方面都配得上他。 而单末若不是他,恐怕在嘉夜都被人玩烂了,可他现在竟时常会怀念单末唤他一声“阿州”,他不太想和单末把界限分得那么清楚了。 以工作忙碌为由头,把出国的计划给推迟了。 江崇州派人盯着张云戚那边的动向,自己没有过去。 他在想,为什么上次单末会那么想和他撇清关系,分明在他的记忆里,单末该是对他极为留念的,就连他离开一分钟都会表现得惴惴不安。 孩子被接回了江家,江铭文倒是很喜欢这个孙子,平时亲热得不得了,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江璨,寓意着孩子将来会有更璀璨的人生。 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崇州晃了一下神。 他想到自己曾告诉过单末,若是别人得知将孩子生下来的人是个男妓,孩子往后也会受人歧视。 其实这都是假话,有了江家这层身份,又有谁敢指手画脚? 江崇州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很容易就约上了几个人。 一群人热络的聊了些荤话,身上都带了酒气。 有个人突然道,“阿州,你既然要结婚了,那单末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他们都知道江崇州在意的人是舒宁,也都知道江崇州并不把单末当回事,后来带单末去了酒席间,也是任由着别人骚扰和灌酒,当做没有看见。 江崇州没有回话。 大抵是因为有些醉了,说话也更口无遮拦,那人道,“你别说,单末这人挺奇怪的,之前我就朝他多看了几眼,他都怕得不行,还一直躲到你的身后,我后来趁着你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过去摸了他一下,他居然还想推开我。” “一般这种婊子,不都是上赶着想多点客人吗?”那人嘴里挂着猥亵的笑,“我就想看看,他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江崇州听见这话,神色凝了起来,将手里的酒杯握得死紧。 偏生对方不懂得看脸色,继续道,“单末确实挺好看的,关键是还单纯,不像是演出来的,就更让人想把他给弄坏了,反正他现在也被你玩的不要了,我就捡个剩下的玩玩也成。” 一群人开始附和着,甚至讨论接下来该怎么玩单末会比较有趣。 酒杯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江崇州笑了,只是那笑让人不寒而栗,一群人停止了讨论。 有人圆话道,“刚刚大家都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江崇州冷着脸道,“你们也配拿我的人来开玩笑?” “你的人,不是舒宁么?” 是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人是舒宁,所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舒宁的一句不好。 江崇州突然觉得很烦,具体是因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作者有话说 双更合一! 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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