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指连着皮带攀上脖子,一圈、两圈、扣到最后一枚扣眼,她塞入手指周转了一圈,皮肉跟着她的动作在动,她抽出手,按着皮带扣,用力抽紧。
&esp;&esp;“那你记得,你多么贱?你连……”
&esp;&esp;鼻子的热气熏得奶子发涨。
&esp;&esp;是想把奶断了的,才故意没给听雨喂奶。
&esp;&esp;首先两叁钟头奶一次这点,就大大影响了睡眠,外加婴儿卖命地索取,造成的堵奶、乳腺发炎、乳房变形……这还不够,嘴巴也得忌,不然哭了闹了都是她的错——你吃太辣了、你吃咖啡了、你吃太少了、你吃凉了……
&esp;&esp;她可不愿为谁牺牲到这地步,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esp;&esp;她的爱总是有条件的。
&esp;&esp;停顿的时间里,方语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皮带勒的,还是想象了没说完的话里话,沉知墨退开一节扣眼,让方语略略喘了几口气。
&esp;&esp;“谁准你自己洗澡的?”
&esp;&esp;简直过于霸道。
&esp;&esp;沉知墨一手拽着皮带尖,一手拿过洗漱台上的板刷。
&esp;&esp;粗硬的猪鬃毛刷,适合刷衣服、刷台子,不适合……刷狗。
&esp;&esp;刷面塌进去一截,在肩胛骨上一划,嚓嚓,是摩擦皮肤的脆响,她又往回一划拉,白皙的皮肤拉出一道粉红痕迹,血液跟着那道痕迹沸腾起来。
&esp;&esp;“痛吗?贱狗……”
&esp;&esp;沉知墨再次环住方语的脖子,俯身趴到滑溜溜的裸背上,乳房压进背窝,挤得她又痛又爽。
&esp;&esp;回应她的依旧是寂静。
&esp;&esp;她掰过方语的脸,查看那对黑眼仁里是否染上了湿气。
&esp;&esp;并没有。
&esp;&esp;只有沉得可怕的寂静,倒叫她差点跌进去。
&esp;&esp;沉知墨伸出食指,轻轻沿着方语的鼻梁滑上滑下。
&esp;&esp;滑着滑着,她吻上了脆弱的眼皮,舌尖一挑,品尝到眼睑的咸味。
&esp;&esp;“嗞。”
&esp;&esp;嘴唇与眼皮分离时,牵出几条银丝,被吻那只眼睛快速眨巴了几下,眨出几颗泪珠。
&esp;&esp;“叫你不哭。”
&esp;&esp;“咕……”方语从喉咙里抽噎。
&esp;&esp;她笑了。
&esp;&esp;沉知墨舔去了那几颗泪珠,低头时方语看到她头上乱别的发夹,身子微微颤抖。
&esp;&esp;“又在想什么?”
&esp;&esp;还是没有回应,不过这次她决定原谅方语。
&esp;&esp;她喜欢方语不会说话。
&esp;&esp;空出那些言语无法表述的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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