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狼崽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纪戎尴尬不已,试图将人先放下来。 谁知孟厌像是铁了心要挂在他身上,固执地圈着他的腰不松手。 一时间,寂静中好像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分不清是谁的。 “你得进来。”好半天,孟厌动了动屁股,小声开口教学。 他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终于,填充着勇气的气球乍然破裂,一瞬的释放后,支离破碎的残骸稀稀落落掉下来,又叫他顿时羞赧难忍。 小狼崽子都是从哪里学的些什么东西?! 纯情恋爱脑的纪戎顿时招架不住,一把将人压在被子里。 怎么可能不会!年轻气盛时天天被开黄腔,他曾暗地里潜心研究过教学片,自觉早已掌握了所有必要理论知识。 也气不过偷偷拿尺子量过自己,明明够得上猛a的门槛,还足足超出许多,却没有别人的厚脸皮,没好意识出口反驳过。 可能是教学片太生猛,不谈感情,上来就一步到胃,也可能是看得太多,补得太过,纯情的纪戎有些受不了。 他一度对oga提不起兴趣,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性冷淡。 现在,不断上蹿的冲动提醒他,并不是性冷淡,而是理论与实践之间存在差异。 是因为喜欢身下这个人,所以起了反应。 纪戎尽力装出个熟练的样子,试图以理论为依据,进行大胆实践。 确实,在oga的发热期,除了需要用带着信息素的标记安慰、或用抑制剂去稳定刚成熟的腺体以外,oga体里被催发出的热也需要得到舒缓与释放。 可能alpha天生就有掌控欲,纪戎安抚性地贴了贴孟厌的额头,嗓音微哑,“我会帮你。” 闪躲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粘粘乎乎,孟厌说完那句“进来”之后就一直紧紧闭着嘴,喘着粗气,脸色憋得通红。 挺立的鼻尖贴着他的眉骨缓缓滑下,发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纪戎逗他,“不会呼吸了吗?” “会。”孟厌心里不满,谁知自以为严肃自持的反驳,发出来只有一声细弱的腻。 alpha真烦,他就知道。 “那张嘴我看看。”烦人的alpha继续指示道。 微张的唇距离眼前人只有两指的距离。孟厌的睫毛抖个不停。左寒说过,他们是不会亲嘴的。 可是他真的好期待得到一个吻。 然后柔软附了上来。 心跳如鼓,是很甜的草莓味吧,他又想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不会回应他任何期待的命运好像突然开始眷顾他。 轻轻浅浅变得越来越重,他被纪戎整个箍在怀里,炽热的呼吸被掠夺,所有的情绪和反应被完全掌控。 …… 脑子里烧成了浆糊,他坠入了陌生的悸动中,不断下沉。 空气中溢满了清甜的草莓味,孟厌的胸口正中心有一颗小痣,早已变得通红。 “用嘴会让oga舒服吗?” “那当然了,你想想自己被伺候的时候,是不是要上天?” “不过,哪个alpha会给oga做这种事呢。” 不知道曾经在哪里听到的几句调笑,军校里很常有,实践起来确实有效。 很好看,很可爱,别害羞,别躲。这是纪戎说得最多的几句话。 汹涌的海浪沸腾到次日午时才渐渐平息,期间纪戎给孟厌补了七次临时标记,又用手帮他释放了几次,自己只贴着他瘦弱的腿根…… 夹不住。 可见刻板印象害人。 因为精神力过度消耗,纪戎甚至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兽类孟厌是我的oga “没有终身标记,进行了八次临时标记吧,发热期前后持续了…,大概十六个小时。”纪戎抬手看了看腕表,主动交代情况,他避开了孟厌,防止oga脸皮薄听了心里不舒服。 “嚯。”不小心凑到一旁听热闹的萧远岱适时发出噪音。 电话对面的姜愿也是沉默了几秒,又问:“你们匹配度很高吗?” 纪戎无语地瞥了萧远岱一眼,挪了个地方接着讲电话,“按联盟基因库的配对结果看,有85。” “太奇怪了,赶紧抽空过来一趟吧。”姜愿没在电话里多言,他是个醉心于科研的a级虎鲸alpha,人呆板,爱好钓鱼,是纪戎在军校时的对床室友,因为实在讨厌拳头,在统合战略部毕业后去进修了生物医学。 萧远岱靠在栏杆上,神思空荡,直等纪戎挂了电话走近,才回过神来。 “姜老三也算是熬出头了,还记得刚毕业咱们几个聚会撸串,他苦兮兮地抱着本书在旁边背,说是第二天还要考试,哈哈哈哈哈。” 是一贯没心没肺的腔调。 纪戎也弯起眼睛笑了笑,和萧远岱一起面朝连绵的青草远山发呆。月色下点点萤火渐起,草腥味都变得梦幻起来。 “也曾立志以身报国。”很轻的一句叹息,像是错觉。 萧远岱没接话,神情掩于黑夜。 纪戎转过身,主动开口道:“孟厌的胳膊上有个纹身,赤鹰,薛海明身上也有。” 他很多年没有提到这个名字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阴冷。 “嗯,在泳池里,我看到了。”萧远岱点头,又扯了扯嘴角补充,“禽类都喜欢纹各种中二的纹身,尤其是鹰类,养活了一条街的纹身师。” 纪戎没理会他的调笑,只皱眉疑惑:“如你所说,他是莲华路孟家的人,为什么身上会有薛家的纹身?” 萧远岱答不上来,低头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在嘴里,含糊道:“我记得你一直叫我放手。” 纪戎抱臂摇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逼自己太紧。” 再紧又如何,从毫无头绪里理出一个名字耗费了他几千个日夜。萧警官自顾自低头挡风点烟,抬起下巴朝上嘘出一口淡雾。 他回身靠在冰冷的铁质栏杆上,看着亮处孟厌和杨羽的身影,淡淡地问:“你觉得,你和小孟匹配结婚,是缘分、是巧合吗?” “一个和薛海明有关的人。”他又强调道。 薛海明,一个不折不扣的黑道恶棍,盘踞着斜府街无恶不作,整整犯了大半本刑法,偏偏次次出事后都被轻拿轻放,明显头上有顶保护伞。 只可惜,九年前的一发子弹穿膛而过,将许多重要真相掩埋,而当时纪戎和萧远岱就在现场,那发子弹甚至最终被判定为是从纪戎的配枪里射出的。 纪戎顿了顿,才从往事里抽回注意力,答:“我不知道。” 看到耷拉着耳朵坐在行李箱上等人的孟厌,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 “但我知道,我会保护他。” 萧远岱追问,“如果小孟和薛家那群禽兽是一伙儿的,背地里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这次纪戎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他,“阿岱,孟厌是我的oga,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就像你信任我一样。” 一点猩红横于半空,明明灭灭间,往事烧成了灰,又散成呛人的烟。 萧远岱心里沉着事,没有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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