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到了惊吓,这种仿佛面前老虎一秒变猫的惊吓让他都睁圆了自己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在开玩笑的表情看着萧见深,并且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说:&ldo;那十四个男宠呢?&rdo;
&ldo;不过十四个jian细罢了。孤怎可能与jian细发生关系?&rdo;萧见深道。那被下药的一夜在这时已经被萧见深脑海自主清理删除,都不记得了。
&ldo;那其他人呢?你在江湖中竟没有红颜知己?你在宫廷中竟没有侧妃宠侍?&rdo;傅听欢冷静追问。
&ldo;……&rdo;萧见深。他看着傅听欢,简直无法回答。
然而男人深知男人。
萧见深这样的表情反而比他发上一百句穿心烂肚的誓言更来得有效!
傅听欢立刻就相信了。他默默地呆了一下,才意识到那一次居然是萧见深的第一次。这样两人都是第一次,果然彼此互不亏欠‐‐不对,互不占便宜‐‐?好像也有些不对‐‐
但他看着萧见深,忽然又笑了起来:&ldo;简直想象不出来,谁能知道‐‐&rdo;
本已经差不多被傅听欢遗忘了的那一夜又明明白白地出现在脑海之中。那一夜在最初的时候或者带来了一些羞耻与恼怒,这样的羞耻与恼怒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如同盖子一样罩在傅听欢心头,让他忽略掉其他的感觉。但一直到今日,这盖子消失于无形,傅听欢就再无法忽略一直酝酿在其中的欢愉与快感,而这样的欢愉和羞耻叠加,恼怒与快感交并,又成了打翻了调味料的五味杂陈,理乱了五彩线的万千烦恼。
他不由自主地问了:&ldo;那你与我一起……你想‐‐你感觉‐‐&rdo;那一夜中……
萧见深明白傅听欢的意思。他同样感觉到烦恼与更深的郁闷,只是这样的情绪从来难以出现在他脸上。
&ldo;你当知晓,我只与你一人一起过。&rdo;萧见深沉声道,他想着刚才那个清浅的碰触,顿了顿才道,&ldo;余者我皆不知晓。&rdo;
傅听欢也明白了萧见深的意思。
这话实非如何明白之话,但此前种种一直到现在,哪怕萧见深什么都不说,傅听欢也不当再有疑虑。
我只与你一个人一起。
余者皆不在意。
上一次他身着太子妃的翟衣,以红巾覆面,虽从其后知道了萧见深在发誓的时候便知晓是自己,到底如隔了一层似的不能尽知其意。
而当现在‐‐
当对方再一次清楚的这样告诉他的时候。
那酸甜苦辣,百味交织成一张巨网,已将他网入其中。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夜中的光也在沉默中舒展着自己的身子。
今夜两人从一同比试到现在,不知不觉间竟已过了萧见深往常休息的时间。
萧见深道:&ldo;时辰已经不早,这就安歇吧。&rdo;说着依旧和往日一样,自己去了那靠窗的长榻上,把屋子里的大床留给傅听欢。
傅听欢有些怔怔,他一面想着把人邀请上床‐‐但似乎有些明显?一面又想着干脆自己去长榻上与萧见深一道休息‐‐但这又更为明显?
他心烦意乱,马上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烦意乱,然后因此而不由微微一笑。
他忽然起了兴致,有了想法,虽吹熄了烛火,却没有立刻上床休息,而是推开了另一侧的窗户,让那盈盈脉脉地月光自敞开的窗格中洒进来,叫一定清霜重照亮了这宽广的屋子。
而他在月色下取出萧见深曾赠与的那管白玉箫。
不知从何时而起,这玉箫已成随身之物似地和他同进同去。
他将萧管抵在唇边。渺渺的一缕箫声,幽幽切切,低回婉转,似月下少女在回廊上几度徘徊;又轻快悠然,乱珠入盘,仿佛墙外佳人银铃般的笑声。
它们在月下散逸着,飞旋着,融入了这天与地。
☆、章三十
不知究竟从何而来的乐声一直在搅扰着萧见深。
萧见深知道自己在做梦。习武之人总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细微的差别。这一次也是,他的理智介于清醒与浑噩之间,感觉介于明晰与模糊之间,正是他往常梦见自己已逝师父时候的情景。
但今日的梦有些奇怪。
他置身于再熟悉不过东宫庭院之中,粉白的睡莲灼灼开了一池,缥缈不定的萧声像是从月亮上边掉落下来,不经意时俯仰可拾,凝神去听却又了无踪迹。
我站在这里做什么?
萧见深冷静地问着自己,继而从内心深处得到了隐约的答案:
我是在等一个人,那个人‐‐
他目光一转,从挂着月牙弯月亮的天空上转到了池水前,只见一人从远处凌波而至,来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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