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身捂着脸啜泣了起来,那个梦真实得就像是一定会发生一样,即使她没有预知的能力,但这个梦真的压抑得她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李筠夺嫡失败,李羽登基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铲除李筠党。
沈晏衡红着眼嘶吼的模样还在她的脑海里,真是……太窒息了。
“扣扣扣——”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姜姒一愣,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擦干净了眼泪,然后听到屋外传来沈晏衡略微沙哑的声音:“夫人?”
“郎君,何事?”姜姒坐了起来说,才发现自己竟还有哭腔。
这会儿沈晏衡也不顾她的意愿,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衾衣,领口微张,身上还搭着一件玄色的外衣,他从月色中踏来,披着月光的寒,有几分的冷冽。
他脸上还有些倦意,想来也是刚醒不久。
沈晏衡看到姜姒湿润的眼尾,就上前去坐在了床边,伸出了温热的手给姜姒擦眼泪,他皱着眉头怜惜的问:“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
沈晏衡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姜姒听起来却更难受,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一个预知的梦。
“嗯,就是一个噩梦。”姜姒不想多说那个梦,就应着沈晏衡的话说了。
沈晏衡低低的笑了一声,他坐上去了一些将姜姒搂进了怀里,说:“我就在旁边睡着,听到你哭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做了噩梦。”
“不要怕,梦里都是假的,你梦见了什么?是吃小孩的怪物还是山鬼?”沈晏衡说话就像是哄小孩一样,一套一套的。
姜姒摇了摇头,鬓边的汗水还未干得透彻,碎发全部黏在上面,“是不好的梦。”
“再不好的梦都是假的,不会发生的,夫人不要怕。”沈晏衡的下巴在姜姒的头顶蹭了蹭。
姜姒的耳朵贴着沈晏衡的胸腔,他说话间的心跳沉稳有力,姜姒想起那个梦,沈晏衡说:“我死而无怨,但求妻儿活命。”
姜姒从沈晏衡怀里挣了出来,然后看着沈晏衡喊了他一声:“郎君。”
沈晏衡也不避开她的目光,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嗯,我在。”
姜姒薄唇动了一下,踌躇了一下就说:“没事,郎君快去歇下吧,妾身已经没有大碍了。”
沈晏衡的眼里分明是不相信,但他也不多问,然后拉起了姜姒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凉得不像话,沈晏衡眉毛挑了一下,他只手握住姜姒的手,问:“怎么这么凉?屋里冷吗?”
姜姒摇头:“没有,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一会儿就好了。”
沈晏衡半信半疑,又把手钻进被子里去摸到了姜姒的玉足,竟然也是冷得如冰块,姜姒惊得要把脚缩回去,却被沈晏衡死死的握住。
“脚也这么冷,怎么睡得着的?”沈晏衡的语气有些凶,更多的是无奈。
他的手灼热无比,滚烫透过脚掌一路暖到了心房,那个噩梦带来的阴影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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