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道士本来就心虚,听到那黄英一责问,慌忙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
黄英皱眉,对虫虫说道:“虫虫姐,你这下人有些问题啊。”
虫虫笑了笑,说乡下人,没啥见识,都这样;你要实在受不了,看着烦的话,把他们扔院子里,别管他们就是了。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一进院子里,跟北方里的大宅门一般,倒也敞亮,幽幽的灯光照耀着人脸通亮,那刚伯将我们给安排到了院子角的一小房间里去,大通铺,收拾得倒也干净,而虫虫则随黄英携手进了正厢房。
刚伯跟我们招呼一声过后,赶忙过正厢房去,应付他们家大小姐。
他一走,丑道士便笑了,说陆言,先前瞧你跟虫虫小姐眉来眼去的,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没想到跟我们一个待遇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笑,而是在大通铺上盘腿坐下,轻声说道:“在人家屋里,多少也得小心些,你说呢?”
丑道士这才谨慎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线香来,在屋子的东南角点上。
那线香的青烟竖直朝上,他摆弄了一番,然后对姜宝说道:“你瞧着啊,若是这线香弯曲的话,就告诉我一声。”
我说你这线香,能够防止别人窥探?
丑道士洒然一笑,说然也,我说你倒也是有些本事,他有些得意,说那是,毕竟是岱庙出来的,没有两把刷子,如何维护泰山声名?对了,我倒是一直忘记问,你们是什么来头啊,又跟泰山奶奶攀得上交情,还认识那茅山掌教萧真人,这来路可不小?
我没有回答,而这时姜宝则撇嘴说道:“你们放心说话便是,有人偷听,我自然晓得。”
姜宝有慧眼通,他瞧见的世界,与我们不一般,可比丑道士这线香好使。
丑道士听到,老脸一红,悻悻地过去,准备收起那线香,我拦住了他,说别收啊,不管咋说,我们都得谨慎一些,双保险也挺好。
他这才感觉有了些面子,说也对,小孩子吹牛不打草稿,还是信自个儿比较好些。
说罢,他也躺在了那大通铺上,伸了一下腰肢,拍着床沿说道:“哎呀呀,我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跑到这黄泉路上来,还以为那是死后的事情呢;真的,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
我无奈地说道:“别说缘分这事儿啊,你们两个可是死皮赖脸凑上来了的,跟我们可没有一点儿关系。”
丑道士说别啊,怎么说是死皮赖脸呢?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我们这回倒是同一炕了,不过兄弟我多嘴劝你一句,小心点儿那黄家小姐,别让她跟虫虫太近,我瞧见她看虫虫的眼神,可有些邪乎。
我一愣,说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丑道士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先前我跟你说我懂相面,你以为我是在忽悠你呢。说句真的,老叶我还真的在面相学上面浸淫了多年,那女子长得虽然标致漂亮,一等一的美人儿,不过她的嘴唇太过于性感、眉毛如黛却散乱,眼白而唇间有痣,桃花眼,下巴圆润,这可是磨镜的面相。
我一愣,说磨镜?这是什么东西?
丑道士咧嘴,露出了一口黄板牙,嘿然念道:“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这女子深闺,空虚寂寞,又不能接触男子,唯有找一同性,一解相思之苦……”
呃?
我再迟钝,但那丑道士的猥琐样儿,却还是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不由得一阵郁闷。
之前的时候,小妖没事老叫虫虫“媳妇儿”,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小妖跟陆左是一对,尽管那丫头嘴上倔强又逞强,但是心中却是满满的情义。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黄英居然来真的。
仔细回想起来,那黄英无论举止还是作态,跟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还是有着许多差距的,多少有些男性化不说,而且对我们这些男子,表现得也是有些淡淡厌恶。
不过说起来,根子还是出在虫虫身上,一般来讲,漂亮女人总是排斥漂亮女人,但她偏不。
即便是女人,都忍不住对她心生爱慕,这就是虫虫的独特魅力。
不过一想起这般优秀的女人,却是隐约钟情于我,我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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